yy完畢,宗澤歎道:“叔夜相公的不錯啊,你子不學有術,是個鬼才,看來老夫遲早成為大腦袋,要在朝廷上被你等拿出來道道,成為你的墊腳石?”
“必須的。明公你懂的,什麼叫表率,什麼叫先例,什麼叫做事有代價。”高方平嘿嘿笑道。
宗澤皺眉點頭道,“行,老夫認栽,這原本也是老夫於元佑年間鬧出來的笑話,是事實就不怕人戳,你子要是覺得老夫的肩膀踩著還舒服,就上吧。”
“謝明公大度。”高方平不是調侃,是真的很尊敬這家夥。
“然而,老夫對你子所謂的策論有些興趣,敢先予老夫一觀嗎?”宗澤問道,“如若老夫能看上眼,老夫這便去吏部要人,讓你來工部認實缺?”
“您等我想想,要不要跟著您混。”高方平嘿嘿笑道。
“心黑手狠,要價高,會談判,欲擒故縱。這些叔夜相公都告訴老夫了。但在我這裏沒用,套用你豬肉平的法,你錯過了機會,現在工部不會用你了,你老爹是高俅也沒用,有膽子你就滾去禁軍帶兵,隻要你願意,我和叔夜相公上折保舉你官升五級,做捧日軍都指揮使都沒問題。”宗澤嗬嗬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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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方平急了,故意拒絕,的確是欲擒故縱提高身價的用意,卻是遇到了這個家夥。老張壞啊,自己真個是被老張賣了個徹底,在這些人麵前連底褲是什麼顏色都不是秘密了。
“要不明公咱們在討論一下啊,工部的職位子很有心得,很有興趣的。”高方平很賴皮的道。
宗澤撚著胡須道:“你等老夫想想。”
這次算是遇到對手了,高方平省點口水,看來要另謀高就了。媽的自己在官場像個沒人疼的孩子,分明已經有了很輝煌的簡曆卻四處都不待見,都想推諉。孟州的老常待見,卻想把老子弄去做什麼勞子都監。張叔夜和宗澤狼狽為奸,試圖打磨老子靈氣,哼,無絕人之路,走著瞧。
接下來高方平不理宗澤了,宗澤也不理高方平。老宗隻是四處走四處看,參觀學習,看到他認為有趣的,就用筆記錄下來。
能臣啊,這就能臣。他根本不找高方平要什麼秘籍,隻用心觀看整個工地的每一個環節,看到後就記錄下來帶回工部去。
高方平不介意把自己的先進經驗教給工部,因為高方平知道,宗澤學習了之後他會把黃河等等治理的更好,這是利國利民的地方。然而高方平想要版權費啊,這些東西是老子花科研經費搞出來的,就被你等混蛋白拿了去,老子的技術團隊喝西北風啊。
不過想這麼想,介於宗澤乃是不怕事的大酷吏,不好惹,暫時隻能由著他了。
高方平當即把匠人團隊召集過來,指指宗澤道:“注意一下宗爺爺的作為,什麼叫調研,看他怎麼做就知道了。匠作監乃獨立部門卻也受到工部監管,今咱們敬愛的宗大人的舉動,你們明全部給我在匠作監複製,懂了嗎?”
“懂了。”這些匠人大聲答應。
宗澤聽後翻翻白眼道:“老夫不是白眼狼,占了你好處是會回饋的,你的人去匠作監的時候,可以帶著老夫的腰牌去,他們不會為難。”
高方平擦汗尋思,算好本官機智,扳回了一局,減少了損失。
見高方平和宗澤沒衝突,那個躺地上裝死的工部官員起身,指著自己那被打腫的臉道:“大人,您一定要為學生找回公道來。”
宗澤一邊記錄工地上的環節,一邊漫不經心的問:“怎麼找?你教教老夫?”
“他桀驁不馴,毫無儒雅之態,有失官統。”臉腫的家夥道。
“他原本就是個流氓,抱著這樣的心態你就容易想通了。如若實在想不通,去開封府找叔夜相公。”宗澤不給麵子的道。
額,這書呆子就不話了,自認倒黴。
某個時候宗澤記錄完畢,把紙張收了在懷裏當做寶貝,笑眯眯的來找高方平。
還道他要付錢呢,卻是掏出一個信封遞給高方平道:“這是前些日子,趙明誠和李清照到江南後,親去龍遊縣拜會老夫,托老夫帶給你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