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把自己的臉抽腫後,噗,高方平扔了一把短刀在地上給他道:“既然有眼無珠衝撞,你先把自己眼睛挖了,既然該死,然後你就自己結果了如何?”
“啊!”西門慶眼冒金星,哥隻是而已,你還當真了啊。 ..
“怎麼了不認賬?你剛剛的話語是欺騙朝廷命官嗎?”高方平道。
菊京鐵青著臉冷喝道:“還不自裁,虧你還是武士,如此榮耀的死法你不要,你要肮髒的死去嗎?”
西門慶顧不上觀察菊京的顏值了,險些氣死,媽的也不知道這個女人腦子是不是壞了,一點事而已,要求老子自裁還是抬舉我了?
“踏破鐵鞋無覓處,終於讓我逮住你子了。”高方平很是得意的笑道。
西門慶仿佛死了爹一般的造型,淒慘的抱拳道:“大人,你我往日無冤無仇,何故欲將處死人?”
“其實我和你開玩笑,並不是要你死。”高方平這才抬起茶碗喝了一口。
西門慶鬆了口氣道:“險些被大人嚇死了。”
“我且問你,看起來你似乎錢很多的樣子?”高方平摸著下巴道。
西門慶一聽便笑道:“在下乃清河縣人士,自幼善於經商,開有生藥鋪子,很是積攢了些金銀,正愁目下的咳嗽丸緊俏拿不到貨,還送錢無門,若是大人願意開方便之門,人必有孝敬。”
“你是為了咳嗽丸來的?”高方平道。
“正是,這東西神奇,目下尤其緊俏,隻有東京和江州有,東京人多且產量比江州,在下就算在京裏有些門路,卻也拿不到份額。此番來江州,就是要籌備一批神奇藥丸,若能拿到穩定的代理權則更好。”西門慶道。
“好大的口氣,就你,你也敢你在京城有關係?”高方平拍桌子道,“你在故意示威,想顯示你手眼通,讓我不敢動你嗎?”
“不不不,絕無這意思,大人勿要過度解讀。”西門慶哭喪著臉道,“皆因經營藥材的關係,大宋最大的批量市場在東京,但凡來往東京的生意人自是不用多,總要在京裏有一些關係的,不混得走,卻也不容易被欺負。”
高方平微微點頭,這點上這子的對。這個時代不論什麼東西,最大的批市場就在東京,能在東京做生意的人真要機靈些,或多或少都要有些官場的路子,不過一般人,就是有了路子他也不能亂來,因為全國的商人都在那,不可能人人都被優待,人人都可以走後門的。
隻是一但有人罩,也就不至於被莫須有的欺負了,相當於繳納保護費而已。
見他臉色陰晴不定,西門慶又道:“起來呢,在下是您高家門生啊,您不保護我可以,怎麼的也不要害我啊。”
“你子怎麼就成了我高家門下了?為啥我不知道?”高方平道。
西門慶尷尬的道:“人和您相差十萬八千裏,如何能認識您呢,不過人和京裏您高府的管家相熟,每次去京都有孝敬,就連富安富爺也都認識人,還一起喝過酒呢。”
“……”高方平很無語,雞犬升的就是這個啊。
也不知道他的出現是依據《水滸》路線,還是《金瓶梅》路線?似乎和蔡京、高俅管家牽扯上關係就算金瓶梅路線了,額,這似乎是穿越蟲洞導致了空間錯亂的糊塗賬啊?
不過不論是哪個路線,這子的出身都是有些武藝的清河縣地痞。這個時代做流氓怎能沒點武藝,否則一般人都不怕他們。
西門慶這子的原始積累,肯定是以黑幫地痞高利貸的形勢完成的。不過他的確是這個時代生意上的典型,做藥材生意,製霸市場,迅爆,最終還和蔡京這樣級別的巨頭牽連上了些關係。
思考著,高方平道:“既是和我高家牽連上了關係,你家底一定非常雄厚吧?”
官商提錢是可以的,甚至就是必須的,但是談及家產的時候西門慶終於色變,聯想這個狗官的口碑,此番怕是栽了,要被他謀奪家產!
“我親親的大人,人的家產,在您的眼睛裏根本是九牛一毛,您不至於惦記吧?”西門慶淒慘的樣子道。
“你家夫人月娘她……有方琴漂亮嗎?”高方平嘿嘿笑道。
“a!”西門慶便神色古怪了起來,聯想到他在京城的口碑,卻是家產似乎更加重要,於是尷尬的道:“她……怎麼呢,月娘自是賢惠又美貌,乃是上佳的資質,理論上該和方琴姑娘一個級數,隻是家花不如野花來的香,如果是別人去觀賞,自是會新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