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樣站都站不穩居然還想玩撲倒,結果撲沒撲倒她,倒是被她給一巴掌拍昏過去。
身體有力氣就是好,想做點什麼事太簡單了。看著昏倒過去的季風,她估摸著一時半會起不來。於是就把季風拉著拖著,一路拖到了三樓。
她早就偵查過來,三樓的門是指紋門。既然季風不讓別人上去,那指紋肯定就是他自己的。她又不能把他十根手指頭給剁了,所以隻能把人拖上去一根一根地實驗。
果然不出所料,就是季風的質問。等安龍婧終於把外層的門打開後,拖著季風又進了裏麵。
裏麵同樣也是指紋門,用同樣的方法打開後,安龍婧才看到幾個大箱子。這時候季風就沒什麼用處了,便被她扔在一邊。
看著那些個大箱子,安龍婧隻覺得有種深深地胃痛的感覺。沒想到啊沒想到,看著季風這麼高端前衛的人,居然也能用這種箱子。這種箱子估計是五六十年代的,現在都已經被稱為古董的玩意。
箱子上也有鎖,不過這種箱子即便是沒有鑰匙也難不倒她的。拿了自己的一個發夾,隨便一撬便將鎖撬開了。身為一個黑幫的老大,一些細小的活也要會做的,這個就是她剛開始學習的時候徐離讓一個神偷教給她的技能。
小心翼翼地將箱子打開,原以為裏麵肯定藏滿了季風收集來的寶貝。其實在看到箱子時她心裏已經死心了,既然是箱子,裏麵定然也藏不住什麼東西。頂多就是一些股東金銀財寶之類的俗物,不過還是翻了翻,指望能翻出一些賬本來。
最好是他偷稅漏稅的犯罪證據,即便不能報官處理,她也能拿在手裏當把柄,威脅威脅這個現在在她麵前揚武揚威的男人。
不過可惜,翻了半天別說賬本,就連一張紙都沒翻到,倒是翻出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說是亂七八糟的東西,倒是的確是亂七八糟的東西。用小包裹抱著,看起來十分的不起眼。不過安龍婧還是將其拿出來仔細看了看,並且當眾打開。
被季風這麼珍貴地放在這裏的東西,如果隻是一堆破爛,似乎有些說不過去。
原以為是他母親留給他的東西,因為她看到女人的衣服角。可是當打開後,望著這件有些小的衣服,她深深地皺眉了。
這怎麼這麼眼熟,好像是……
“還記得嗎?”正當安龍婧皺著眉頭拿著那件衣服發呆時,本來應該昏倒的男人卻突然發出聲音。
安龍婧猛地回過頭,就看到季風竟然好端端地站在她身後。除了額頭上有一塊被她剛才拖著時碰到一塊紅時,看樣子似乎沒有任何問題。
“你沒有昏迷,也沒有喝醉,你騙我?”安龍婧馬上意識到這個事實。
“想知道這是什麼嗎?”季風並沒有回答安龍婧的話,而是徑直地走過去拿起安龍婧手裏的小衣服。將小衣服張開後深情地看了幾眼,隨後又將包裹裏的另一些東西拿出來。
一件衣服一條褲子,還有一張床單。在另一個包裹裏也同樣是這些,不過衣服是破的,床單也是皺的。將這一件件都放在安龍婧麵前,看著她說:“這些都是我最珍貴的寶貝,因為見證了我最愛的人最重要的時刻。我想把這些全部保留,等我死的那一天和我一起入土。當然,這些都比不過某個人能陪著我一起生則同床死同穴。”
“你騙我,羅斌說的那些話是你教他的吧!這些都是你的計謀,你喝醉了昏倒了都是在騙我。還讓我跟你生同床死同穴,你根本就是做夢吧!”安龍婧氣憤地哽咽地說。
明明季風做的這些事多麼可惡,自己又像個傻子一樣被他耍了。應該氣憤的離開,順便再給他一腳。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心裏無比難受。
這些東西她都記得,如果說大紅的床單是他的計謀。那那些小衣服,她第一次來例假時的東西依舊還在,代表著什麼。
腦子有些亂哄哄的,心裏也很亂。
亂亂的她被季風抱在懷裏,一邊享受著他的親吻,一邊聽他呢喃:“楚楚,楚楚,我做的這些用意,你可都明白。”
安龍婧終於肯接受現實了,等到和季風一番溫存之後突然發現,其實現在的日子過得也不錯。不用時時刻刻擔心手下叛變,也不用時時刻刻防著這個防著那個,更不用被各種紛爭的俗世所煩擾。
季風為了讓她有事做,還特意給她報了個插花班。
安龍婧沒想到自己這雙拿槍的手居然也適合插花,而且讓她一學還上了癮。就此一發而不可收拾,原本肅穆的別墅被她到處都放滿了花,儼然成了一個花的世界。
這些還不說,安龍婧擺滿了自己家還擺到厲堂去。把徐離和豹子小雞住的地方都擺滿了,害的豹子小雞天天打噴嚏。因為這貨對花粉過敏,一聞到花香味就打噴嚏。整天使勁地打,弄得徐離也憂鬱了,天天頂著兩個黑眼圈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