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沒看看這繁華的京城,這裏的一切都讓人覺得新鮮。
“聽說沒有,昨晚尚書大人在書房被人給殺了。”八卦男子連說帶比劃著,好不形象。
“我怎麼聽說是侍郎大人來著?”
“欸,這你們就不知道了吧,昨晚這刺客啊,可是連殺了他二人,還留下了血櫻之花!”
“啥?又是血綻做的?這血綻也太牛了,真是為民除害了!”
“噓,你小點聲,沒看到這街上到處都是巡邏的侍衛,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風若汐聽著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愈發對這血綻感興趣了!
“落蘭,給木易傳話,我要會會這血綻到底是什麼來頭。”
“不必傳了,這血綻幕後之人不肯見你!”木易不知從哪冒了出來,當頭給她澆一盆涼水。
“為何?”
木易瞅了她一眼,那眼神不言而喻!
“臭小子,知道你為什麼沒有女人緣嗎?就你這呆木腦瓜,能有女人喜歡你才怪!”風若汐咬牙切齒,逮著他一頓猛批。
木易微楞,望著前方兩個女人,眼睛快速閃了兩下。
這天夜裏,雷聲大作,勞累了一天的軒文帝捏著眉心,聽著外頭呼嘯的冷風,起身推開了一扇小窗。
這天下,得不到的時候費勁心思想要得到,得到了,卻又心驚膽戰,生怕某天一個不留神,被別人謀權篡位給奪了去!
門吱哇一聲被人推開,安總管端著熱茶斟滿,“皇上,外頭天冷,小心著了涼,喝杯熱茶暖暖身。”
“嗯。”軒文帝接過茶盞,看著安總管盡職地關窗。
眼看唇就要碰到茶水,軒文帝警覺地發現安總管手腕多了一顆痣!
“嘩啦”一聲,清脆的聲音在屋內突兀不已。
“說,誰派你來的!”軒文帝眯著眼睛陰沉沉道。
眼看事情敗露,來人翻窗而逃。
“阿殤,抓住他,朕要活的!”
“是。”一抹黑影幽魂般飄出,不消片刻,便沒了蹤跡。
門再次被推開,依舊是安總管,“皇上,該歇息了!”
軒文帝並未出聲,隻是靜靜地盯著他,看他一點點把窗戶合攏。
“咦,這地上?”看著滿地的碎玻璃碴,安總管心有疑問,卻也趕緊止住了口,跟著皇上這麼多年,他自然知曉,不該問的不多問。
“行了,明天再收拾,退下吧!”軒文帝不耐煩地擺擺手,看著那壺茶水,卻是動也未動!
倏地,他口吐鮮血,手上的青筋暴起!
“這是怎麼回事?朕明明沒有喝那杯茶水。”軒文帝恐懼道,他不想死,也不能死,他的天下,他不想拱手讓人!
“嗨,皇上,好久不見呐!”風若汐推開門,看著他狼狽的模樣嘖嘖出聲,“皇上,您這是怎麼了?是不是被人下了毒?哦~我知道了,這不是我新研製的毒藥血丸嗎?哦,直到它為何叫血丸嗎,因為——它會讓你七竅流血,直到最後化為一攤血水!”
“是你們,你們竟然對朕下毒?朕要誅你九族!”軒文帝怒不可遏,指著她和冥澤氣急敗壞道。
“嘖嘖嘖,皇上,我要是你,一定會先找到解藥,至於懲處之事嘛,總得有命活下來才是,皇上,您說我說的對嗎?”風若汐勾唇邪魅一笑,仿若暗夜精靈調皮搗蛋般。
“說吧,你們到底想要什麼?”軒文帝深吸一口氣,咬牙切齒道。
“不愧是軒文帝!”風若汐鼓掌稱讚,“皇上,閑話少說,您年紀大了,這天下之事,您大可放手交由這些年輕人,您看可好?”
“嗬嗬,”軒文帝冷笑,看著冥澤嘲諷不已,“你一個賤人生的孩子,簡直是玷汙了皇室純淨的血液,真是後悔當年沒有手刃你這個賤種,否則,哼,我便是死,也不會將這天下交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