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葉言辭犀利,絲毫不留情麵。這些人,太得寸進尺!
一些圍觀的人更是覺得驚訝,今日的柳葉,怎麼一反常態,不像以往般隱忍了,難道是這麼多年來,受盡了歧視和羞辱,想要爆發了嗎?而且,他言辭如此犀利,這陳放兩兄弟都是睚眥必報之人,但你雖說是個少爺,卻絲毫不受家族重視,就算真的起了摩擦,受傷了,有柳子塵在,家族也不會將陳放兩兄弟怎樣啊。
“你說什麼?找死!”
陳放瞬間雙目猩紅,如此多的柳家下人在此看著呢,他兄弟兩說難聽點確實是柳家的一條狗,但是如此大聲的當著眾人說出來,頓時讓兩兄弟下不來台。兩人目光陰霾,雙眸血紅,幾乎想要出手了。但是如此明目張膽的教訓柳家少爺,他們還是有些不敢,很是忌憚。說到底,他還是姓柳的。
“我就站在這裏,你兩兄弟有本事就動我一根手指試試,若是不敢,就閉上你們的狗嘴。”柳葉絲毫不讓,冷笑道。他問過顏一句話,一味的無知和避讓是否能換來平安。言說隻有巔峰的實力才能換來平安,以前那位兄弟沒辦法,不得不隱忍,不帶便如今的柳葉也要隱忍!
“你。。。”陳放兩兄弟都是雙目陰霾,偶爾還會有殺意隱現,他們恨不得衝過去打斷柳葉的四肢,讓他在床上躺幾個月。
“人家可是候選人之子,你們敢動嗎?”就在此時,柳孀尖聲道:“不過,你們可以切磋嘛,放心,到時候由我作證,相信沒有人會不相信。”
柳孀冷笑,厭惡的看著此時麵色略帶怒意的麵孔,這才是她想要看到的,柳葉竟然當中頂撞她,不過是一個廢物而已,他憑什麼?
此時的柳葉,心頭湧現出陣陣怒意,就連他的定力,都險些壓製不住想要爆發。不是害怕,而是寒心。這就是身體中留著同一種血脈的的妹妹嗎?她竟然絲毫不顧及自己的感受,便強行定下這樣的切磋,隻是想羞辱自己嗎?自己究竟是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何須如此趕盡殺絕?
柳葉真的心寒了,如果是以前的柳葉,以他一品境界的修為,接下這種不公平的切磋,必定顏麵掃地不說,少不了要在創傷躺幾個月了。但是,現在。。。。
柳葉深深的看了一眼柳孀,那種目光中的森寒讓柳孀都是直接打了個寒顫。她不禁捫心自問,這個人雖然是個廢物,但不管怎麼說也是自己名義上的堂哥。緊接著,這種想法便被她抹去,她較好的麵容冷笑,心中暗道:“在柳家,誰不是對我千依百順,你不過是個廢物,今日卻讓我險些下不來台,這口惡氣說什麼也要出。你這種性格,與其出去得罪別人,被別人教訓,不如我便替你父親教育一下你,省得日後給柳家丟臉。”
“多謝柳孀小姐成全。”陳放兩兄弟齊聲道,瞬間麵色驚喜。如此一來,教訓柳葉便名正言順了。兄弟兩你爭我奪,都想出手教訓柳葉。顯然,不可能兩個都上啊,否則會招來眾怒的。那些圍觀的家族子弟中,有不少人已經看不下去轉身走了。這本來就是一場不公平的切磋,三品修為的陳放兄弟,隨便一人就能讓一品的柳葉在床上躺好幾個月了。
最後,陳放一臉陰森的走了過來道:“柳少爺放心,隻是尋常的切磋而已,陳某人會點到即止,盡量不傷了柳少爺。”
話鋒一轉,他眸光怨毒,陰森道:“不過,拳腳無眼,如果有什麼得罪的地方,還請柳少爺多多見諒。”
那種輕蔑的眼神和不懷好意,相信就算是傻子都能看得出來。圍觀之人中,一些人歎息道:“哎,他明明知道自己的處境,忍一忍也就算了,何須如此,這次免不了一頓皮肉之苦了。”
“哼,何須替他說話,他不過一個廢物,竟敢公然頂撞柳孀小姐,這種人,是該教訓一下。”
陳放看著雙眼有些木然的柳葉,陰森的嘲諷道:“柳少爺沒有聽到陳某人的人話嗎,莫非是耳朵聾了?”
他以為柳葉被嚇住了,得意的冷笑,他已經下定決心,等下要打斷柳葉的四肢,反正家族有這方麵的靈藥,在床上調養幾個月就好了。
收回目光,柳葉看著滿臉陰森的陳放道:“我若是不小心將你廢了,也是你咎由自取。作為一條狗,你逾越了。”
柳葉一臉從容,話語卻是強勢無比,讓一些圍觀的家族子弟和柳孀都是一怔。誰都沒有想到,這不田地了,柳葉還是絲毫不肯讓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