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史家兄弟雖說也是自幼練武,但是其身材卻並不精壯,兩兄弟的個頭也不算是高,都是中等身材,有些偏瘦,濃眉大眼,披頭黑發,不苟言笑,細看之下兩人還真有些許相像之處,而且這兩兄弟總是讓人打眼一瞧便知他們是嚴肅之人,是極認真之人,根本不能與之開玩笑。
在反觀被他們所挾持的那兩個人,這兩個人倒是兩個極為精壯的胡須大漢,論個頭也要比史家兄弟高上不少,可是此刻這兩個胡須大漢卻被史家兄弟給牢牢地製伏住了,這兩個精壯大漢此刻皆是跪在地上,雙手都被史家兄弟從背後給牢牢地抓著,他們看上去是滿臉的不服氣,但是卻又無可奈何,隻能跪在這裏等待著被人盤問。
人帶到後,史飛雲對著郎世平說道:“公子,人已帶到,這兩個人便是後麵那些尾巴的領頭人了。”
郎世平對著史飛雲笑道:“兩位辛苦了。”緊接著郎世平又轉頭對著鍾九鼎說道:“兄長,這人已帶到,小生估摸著這些人都是為了兄長而來的,所以還請兄長盤問吧。”
鍾九鼎道:“其實你我兄弟二人誰問還不是都一樣,我看從他們二人口中也問不出什麼來,隻要能問出是何人指使便好。”
說著話,鍾九鼎也站起了身來並走到了那兩個胡須大漢的身前,鍾九鼎先是要史家兄弟鬆開了那兩個胡須大漢,然後看著他們站起來後,便開口對他們說道:“我觀你二人應該是一名鏢師,如若我沒看走眼的話,應該是傅泰然派你們來跟蹤我們的吧?不過不管你們到底是何身份,又是誰派來的,你們究竟是為了我這郎兄弟而來的?還是為我鍾某人而來的?”
那兩個胡須大漢對視了一眼後,其中一人便說道:“好眼力,你沒看走眼,隻是不知你是如何看出咱二人乃是鏢師的?”
鍾九鼎聽後,回答道:“很簡單,你們二人實在是太精壯了,隨身又無兵器攜帶,看樣子還是胡須滿麵,可是你們這武功卻又不怎麼樣,否則也不會如此之快的就被史家兄弟給擒來,就算是史家兄弟的武功很不錯,你們也理應能反抗幾招,可是從時間上看來,你們根本就是毫無反抗之力,你們的身材體型都像極了鏢師,武功又不好,跟蹤本是隱蔽之事,人是越少越好,可你們的人數卻在逐漸的增多,此刻你們二人被擒,其他人也不見來救,想必他們是去天下總鏢局找傅泰然了,從這種種跡象上表明你們應該就是鏢師!”
那兩個胡須大漢一聽鍾九鼎的話後,都齊齊的搖了搖頭,然後其中一人似是苦笑道:“武功不高,一旦出事便隻能去總鏢局找咱傅老大,這分明已經成了咱鏢師的標誌了,說到底咱鏢師還是被人所看不起,不過這也難怪,剛剛那兩個家夥來擒咱們二人,其他那數十人一看那兩個家夥的武功都在自己之上,竟然都不敢動了,此刻我二人被俘,他們也不敢前來相救,隻能去找咱傅老大,咱鏢師讓人看不起,說到底還是怨了咱自己呀!”
這時郎世平也走到那兩個胡須大漢的身前並對著他們說道:“看來你們也是承認了,既然如此,還請你們說來,你們這些人究竟是衝著誰來的?”
那兩個胡須大漢瞧了郎世平一眼,其中一人說道:“咱自然不是衝著你來的,咱知道你是鼎鼎大名的文武狀元,家族勢力權傾朝野,咱這些鏢師又怎能招惹的起呢,咱是為了和你在一起的這個人而來的。”
郎世平一邊把玩著手中的玉石,一邊笑道:“看來你們是不知我兄長是何人了,要是知道的話,你們也應該明白我兄長同樣是你們所吃罪不起的!你們說說吧,既然你們的傅老大都派你們來跟蹤我兄長了,那麼肯定會有所指示,他是怎麼說的?到了現在,你們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反正你們知道的也肯定不多,你們就說說吧。”
那兩個大漢相互注視著,沉默了有一會兒,然後其中一人便說道:“郎公子說的沒錯,咱是不知道咱要跟蹤的人到底是誰,隻有一張他的畫像罷了,傅老大隻交代過,要咱一直暗中跟著他,其它的便什麼也沒吩咐了,鏢局有鏢局的規矩,不該問的咱不問,不該知道的咱也不能知道,這點兒規矩想必郎公子能夠體諒咱們吧。”
郎世平道:“自然,其實何止是鏢局,不該問的不問,不該知道的不能知道,這樣的規矩自是不必多說,朝廷和江湖都是一樣,而且我本來也無心為難你們,既然你們都說了,那麼我也代我兄長做決定了,你們兩個人都走吧。”
那兩個胡須大漢一聽郎世平要放他們走,先是彼此看了對方一眼,然後對著郎世平和鍾九鼎一抱拳,便趕緊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