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西湖歎風光旖旎 專恩寵恐十麵埋伏 上(1 / 2)

接下來的日子,文若便一直是這樣時昏時醒,大半個月過去,方才慢慢調養過來。胤禛與胤祥的差也辦得差不多了。便商量著回京。四爺看文若也大好了,因想著自來揚州,還沒有帶她好好逛過,因此特意留了一段日子,每日帶著她,四處遊玩。

這日,胤禛雇了艘畫舫,兩人泛舟在瘦西湖上。遠山隱隱,水光粼粼,一葉小舟,隨微波起伏著,風拂著水麵吹來,帶起湖底淡淡的菱角清香,沁人心脾。胤禛攜著文若的手,倚在船頭。風吹衣袂飄飄,此情此景,教人心曠神怡。文若倚在胤禛的懷裏,心中安靜甜蜜,她從他的懷裏仰望著他,發現原來他竟然是這樣的俊朗迷人,雖然臉部的線條略顯生硬了些,卻更為他增添了些男人味道,她不由自主的呢喃道:“禛,你真好看。”

胤禛聞言低頭,笑道:“亂用詞,怎麼能用好看來形容男人呢。”文若笑笑,風吹得有些冷了,她便往他懷裏鑽,順便把頭也縮了進去。她心裏隻在想著:“奇怪,麵對這樣的男人,為什麼我以前總是想著他的身份,和從他身上能得到的,卻從來沒想過像現在這樣的溫暖甜蜜呢?就像這樣該有多好,一輩子都泛舟在這瘦西湖上,再也不要回京城啦。”

胤禛見她不語,故意逗她說話:“據說範蠡歸隱,攜了西施泛舟西湖。唔,卻不是這瘦西湖呢?”文若噗哧一笑:“或許作這個傳說的人漏了字罷?”又調皮道:“問君可有範郎之倜儻風liu乎?吾為此湖一歎也!”胤禛敲了下她的腦袋,卻也吟道:“憐子堪比西子之嫵媚也,吾願長醉此舟!”文若的心微微一震,眼裏的笑深了下去,含羞道:“禛,你取笑人家,我哪裏敢比西施呢?我連人家一半兒也比不上的。”

胤禛見她粉麵含羞,眉梢眼角卻帶著情意,風動處縷縷幽香若有似無,大是qing動,俯身便往她唇上吻去,文若婉轉相就,不一時便被他撩撥得嬌喘陣陣,身子也越來越軟了下去。

胤禛輕笑一聲,攔腰抱起了她,鑽入船倉,輕放在軟塌之上,輕解羅裳衣扣,“自那夜初嚐香澤,便沒再碰過你。你可知道我有多想你?”他一麵解她的衣衫,一麵也是呼吸急促,“若兒,你剛大好,可不礙事麼?”胤禛雖然qing動,卻依然克製著自己。

文若一手摟著她的脖子,臉貼在他火燙的臉頰上輕輕磨蹭,輕吟道:“爺,不礙事,我都好啦。”忽又想起那夜的痛來,便又加了句:“隻輕些兒。”說了這句,已是羞不可抑,嚶嚀一聲,便往塌上軟軟倒去。

胤禛見她無限嬌羞,又得了那句話,再無所忌,隨手幾下便去了自己的衣衫,便與她在這船中軟塌之上風liu纏mian,於是滿倉之中,一時嬌喘微微,一時龍吟細細,文若在這小船之中,覺得自己一忽兒被拋上了浪尖,一忽兒又滑到穀底,正要喘些口氣,卻一下子又被送到大浪頂端,“唔……啊”隨著那波浪潮,她喉間忍不住的迸出聲音。

他迷死了她這副婉轉承歡的模樣,她那毫不掩飾的愉悅和毫不誇張的表示正在用身體這樣一個最原始又最誠實的方式表達出來,她的嬌喘、呻吟、生澀的迎合都刺激著他一波又一波地去激發她那潛在的美好,“若兒……若兒……”他一陣急似一陣的呼喚著,“嗯……禛……禛……爺……”她意識迷糊地應著,隻覺得那一陣又一陣的衝擊越發的急越發的強烈起來,“唔……”她自然而然地抓緊了他。“啊——”他低吼出聲,最後一次猛力的向她深處送去……

“若兒,你真教我銷魂。”他已是渾身軟倒在她身上,意猶未盡地輕聲在她耳邊道,她摟著他,激情退去後,依然是無比的甜蜜。

時間如梭般而過,範蠡和西施的故事畢竟隻是傳說。如今他們該辦的辦了,想玩的也玩夠了,總是要到北京的。府裏那拉氏早安排好家宴替四爺接風。席間,一大家子人也還算是熱熱鬧鬧。文若此時完全是一個熱戀中的女人,容光煥發,臉上不自覺的總帶著笑,那雙眼睛更是飽含情意,一時半會也離不開胤禛那張剛毅的臉。偶爾和四爺四目相對,莞爾一笑,哪裏還有心思留意到一眾女人殺的死人的妒忌眼光。

果聽得年氏笑著道:“還是若妹妹有福氣,能跟著爺上江南走一遭。咱們這一輩子怕也是沒這個福分了。”胤禛聽她說話,臉色一沉,掃了她一眼,年氏剩下的話立馬吞了肚子裏。文若這才留意席間,不由詫異道:“咦?怎麼不見李家姐姐?”這句話問出口,馬上就覺得氣氛變了,似乎多了一層無形的氣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