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嶽振因為養母手裏有公司股份的事情一直瞞著她的養母,直到四年前嶽振徹底掌控了公司後就對養母提出了離婚。
嶽美琪繼承了陸芝蘭的尖酸刻薄,雖然她長得還算可以,但是整個人看起來總是透出一股小家子氣。
嶽妙笙一把甩開嶽美琪的手:“沒什麼意思,我媽死的時候,嶽總已經和我斷絕了父女關係,他對我隻是一個陌生人,我拒絕接陌生人的電話。”
嶽美琪冷笑:“陌生人?真虧你說得出口,在嶽家吃了那麼多年的飯想一下子就撇清關係嗎?嶽妙笙,我告訴你,沒門!”
“你想怎樣?”嶽妙笙耐著性子問。
“你現在就和那個男的把婚離了,然後嫁給姓鄭的!”嶽美琪的語氣非常囂張。
“我要是不同意呢?”嶽嶽笙的聲音也冷了下來。
“不同意?”嶽美琪一臉不屑:“你要是不同意,我就把你養母的骨灰全灑了!”
兩年前嶽妙笙的養母死的時候她還在B市上大學,養母檢查出來肝癌後怕她擔心一直沒告訴她,死前的一天給她打了電話,她當時覺得不對,立即請假回家。
隻是她還是晚了,她回家的時候養母已經死了,被嶽振送進了火葬場燒成了灰,嶽振對外說和她斷絕了父女關係卻把養母的骨灰收了起來。
這兩年嶽振沒少拿養母的骨灰說事,也正是因為如此,她那天才會去嶽家,她以為隻要她結婚了就能不受嶽振的威脅,然後她再表現的對養母的骨灰不那麼重視,再找機會把養母的骨灰拿回來,沒想到這些人卻步步緊逼!
“你敢!”嶽妙笙心裏的怒火被騰的點燃了。
“你看我敢不敢!”嶽美琪滿臉得意。
嶽妙笙知道她越表現的在意就會越被動,但是她無論如何也說不出“你把她的骨灰灑了也不關我事”這樣的話來。
她深吸一口氣:“嶽美琪,你媽搶走了她的老公,你要再把她的骨灰灑了你就不怕她半夜來找你嗎?”
恰在此時一陣陰風從嶽美琪的腦後吹過,她打了一個寒戰,見四周陽光明媚她就又不怕了:“現在都什麼年代了,少拿鬼神的事情嚇我!嶽妙笙,你知道我爸當年為什麼收養你嗎?”
嶽妙笙不語,嶽美琪一臉得意地說:“他當時收養你就是想著把你賣個好價錢,否則的話怎麼會花那麼多的錢養你!你不要以為你現在結婚了我們就拿你沒法子了,我告訴你,你現在不過是個普通的工薪階層,嶽家就算現在不如以前了,瘦死駱駝也比馬大,要對付你真不是什麼難事。”
嶽妙笙的手握成了拳,嶽美琪瞟了她一眼,用趾高氣揚的語氣說:“你不就是和男人睡過了嘛,這都什麼年代了,女人在結婚前跟人睡幾場再正常不過,你現在就去把婚離了,然後跟我媽去見鄭總。”
“好啊,隻要你不怕我在鄭家的人麵前不小心說我已婚的事實就好。”嶽妙笙的聲音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