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不是喝了嗎?”嶽妙笙站直了看著林琳說:“你剛才可是喝了一整瓶紅酒!”
林琳伸手來撓嶽妙笙的癢:“剛才是你老公請的不算,我要喝你請的!一瓶紅酒你就想把我打發?你個小氣鬼!”
白非離開車過來看到兩個女孩打鬧的樣子不由得也笑了起來,他喜歡這樣充滿活力的嶽妙笙。
把林琳送回家之後已經晚上十點了,嶽妙笙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輕聲說:“琳林性子直,說話一直口無遮攔,要是有什麼說錯的地方你別往心裏去。”
“阿笙,從我們結婚的那一刻起,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你不用把話說得如此見外。”白非離語氣裏有些無可奈何:“她的性格我覺得挺好的,很直接,最重要的是,她是真的把你當做朋友。”
嶽妙笙輕咳了一聲:“嗯,她的確很好。”
“我們雖然拿了證,但是還沒有舉辦儀式,你對這方麵有什麼要求嗎?”白非離問她。
嶽妙笙忙說:“我一直覺得結婚是兩個人的事情,並不需要太多的人參與,所以我從來沒有想過要舉辦儀式。”
白非離扭頭看她,她被看得有些不自在於是又補了一句:“我們現在是隱婚,也不太適合舉辦儀式。”
“你覺得我拿不出手?”白非離回過頭一邊開車一邊問。
“當然不是,你的條件非常好!”嶽妙笙忙否認,她說的是事實,白非離是她見過的人中間最帥的,同時也是最有魅力的。
白非離又看了她一眼,她輕咬了一下唇後接著說:“我的親戚朋友並不多,所以我這邊真的不需要舉辦儀式。但是如果你那邊需要舉辦儀式的話,我可以全力配合。”
白非離一陣靜默,嶽妙笙不由得想她是不是說錯什麼了,細細一想又覺得好像並沒有什麼錯。
她是孤兒,在嶽家的時候生活的並不好,很多人都知道她是嶽家收養的,常用有色眼鏡看她,她不想再和嶽家的任何人再有任何牽扯,養母那邊的親戚又說是她把養母克死的,也沒有往來。
她心裏唯一有份量的林琳今天她也帶他見了,其他人怎麼看她她是真的一點都不介意,她也不想將她的生活展露在那些人的麵前。
就在嶽妙笙以為白非離不會再說話的時候,他開口了:“我隻是怕委屈了你。”
嶽妙笙雖然不在乎那些,但是聽到他這句話她心裏溫暖,她朝他笑著說:“這事我真不會覺得委屈。”
白非離的眸光盯著前方的馬路,看似隨意地說:“我這邊也無所謂,等閑下來之後我帶你見我爸媽,到時候看看他們的意見,他們覺得要辦,或者你以後改變主意之後想要辦了,我們再辦。”
嶽妙笙點頭:“好!”
白非離心裏其實有些沮喪,他的妻子好像還是和他非常的生份客氣,他們雖然結婚有十來天了,但是總共在一起相處的時間全加一起一天也沒有,她覺得陌生也是正常的,等以後倆人相處的多了之後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