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妙笙想起當時的情況,她被嶽振已經逼得沒有退路了,所以當時不管是誰她應該都會嫁,於是她點了一下頭。
白非離沒說話,嶽妙笙卻覺得四周的溫度降了好幾度,她輕咬了一下唇:“是的。”
白非離說了句:“所以你嫁人不是非我不可,對嗎?”這事雖然他之前就猜到了,但是真的從嶽妙笙說出來就不是那麼回事,他隻覺得心裏堵得慌。
嶽妙笙知道他生氣了,隻是這事是事實,她無法否認:“是的。”
白非離沒有再說話,而是轉身收拾東西,嶽妙笙問:“我們要回去嗎?”
“嗯,被人破壞成這樣,沒心情再在這裏呆了,我們先回去吧!”白非離語氣冷漠而又疏離。
嶽妙笙扭頭看了白非離一眼,她必須得承認,白非離生氣的樣子實在是嚇人,他的氣場實在是太強了,以至於連她都不敢跟他說什麼。
其實今天他那樣問她的時候,她也可以編其他的理由哄他,比如說她其實暗戀了他很久,那天看到他是大著膽子跟他表白之類的話。
隻是她覺得夫妻之間貴在袒誠,在這件事情上她不能騙他,也騙不了他。
而兩人結婚的理由如今想來又實在是脆弱,這樣的婚姻能長久嗎?嶽妙笙心生擔憂。
兩人收拾東西準備開車回城的時候,鄭國成站在白非離的林肯邊上,他看到白非離和嶽笙過來,他用腳踢了一下那輛林肯:“小子,這車是借來的吧?”
他自認為從莫來那裏得到了很多關於白非離的消息,而白非離在他看來就等於窮鬼兩個字,所以他看到那輛豪車直接就以為是白非離借來的。
白非離的眼睛微眯,危險的氣息流溢出來。
鄭國成不屑地說:“怎麼?這樣就生氣呢?也是,像你們這些窮光蛋,哪裏能用得起這麼好的車?這輛車差不多要一千多萬,像你這樣的窮鬼隻怕一輩子也掙不到那麼多。”
白非離淡淡一笑,如果蘇葉在的話就知道,每當他露出這種微笑的時候都會有人要倒大黴,隻是現在的鄭國成不知道。
鄭國成見白非離不說話,以為他怕了,他又走到白非離的麵前:“一個窮光蛋跟老子搶女人,你就是在找死,你信不信隻要我一句話就可以讓你在江城混不下去!”
嶽妙笙不想白非離因為她跟鄭國成對上,她語氣冰冷:“鄭少,我跟你從頭到尾一點關係也沒有。”
鄭國成挑了一下眉毛,看著白非離:“找人借了一輛豪車裝逼,到這裏來消費也不過是打莫總的秋風,嘖嘖,嶽妙笙,你是不是腦子被驢踢了,放著哥這麼好的男人不要,非要跟一個窮鬼?”
他說著說著手就不規矩,無比輕浮的去摸嶽妙笙的臉。
他的手還沒有靠近嶽妙笙,就覺得手上一陣劇痛,身體順著手直接在空中轉了一圈,“砰”的一聲,他被摔了個大馬趴。
鄭國成大怒,爬起來就要打人,白非離的眼刀甩了過來,他莫名心虛往後退了一大步:“你是什麼東西,居然敢打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