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妙笙微微扭過頭朝鄭國成看去,她的發絲四散粘在臉上,身上雖然沒有什麼力氣,但是一雙眼睛裏閃現的卻是森冷的光華。
“看什麼看!”鄭國成揉了揉肩,剛才嶽妙笙咬的那一下用盡了全力,他的肩膀上有兩排牙印,他平時養尊處優慣了,沒有人敢傷他,不想今天居然被嶽妙笙給咬了!
嶽妙笙沒有說話,依舊瞪著眼睛看著他,她心裏在飛快的想脫身之計,隻是現在她全身綿軟,房門一關,她實在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鄭國成湊到她的麵前:“你現在是不是在想你那個死鬼老公來救你?嶽妙笙,你別太天真了!他根本就沒有救你的能力!還有,他的致遠公司很快就要完蛋,他很快就會失業!”
嶽妙笙藥力上湧,又挨了打,人昏昏沉沉的,她咬了一下唇,告訴自己現在無論如何也不能睡,她要吸引他的注意力:“致遠是鼎天集團的,鼎天集團沒有放棄致遠!”
“你知道個屁!”鄭國成一臉得意:“致遠是在白非離的手裏破產的,不管鼎天集團會不會放棄致遠,白非離都脫不了關係,一個沒有能力的CEO鼎天才不會放在心上!”
他說完看用鼻子在嶽妙笙的臉上用力的聞了聞:“真香啊!這味道真的很不錯!嶽妙笙,你今天要是滿足我了,我也許能放白非離一馬。”
“下流!”嶽妙笙罵了一句。
她的性格一向好強,從來就沒有如此無助過,這種感覺實在是非常不好。
她聽說過鄭國成的喜好,知道今晚上落在他的手裏,就算不死也得脫一層皮。
雖然現在是二十一紀,對性的方麵沒有古代的三從四德,但是如果被一頭豬拱了,而且還是一頭非常惡心豬拱了,那又是另一種感覺。
嶽妙笙在心裏喊:“非離,救我!”
在這個時候她心裏想到的人也隻有白非離了。
她和白非離雖然結婚了,但是他們一認識就結了婚,婚後兩人在一起相處的時間也不多,到此時她才發現,原來在她的心裏,他已經占據了極為重要的位置。
“白非離來了也救不了你!”鄭國成淫笑著說,原來剛才嶽妙笙不自覺把心裏想的話喊了出來。
鄭國成伸手來扯嶽妙笙的衣服,她隻聽到“嘩”的一聲響,她聽到了布料被扯開的聲音。
嶽妙笙覺得胸前一涼,她身上的禮報被扯開了,她奮力掙紮卻再連一根手指頭都動不了。
鄭國成的眼裏露出了餓狼一般的表情,她的皮膚實在是太好,白淨的沒有一絲暇庇,水潤的仿佛能擠得出水來。
就算鄭國成禦女無數,也從沒有見過這樣的極品,他覺得他今晚有福了,他莫明的就興奮了起來,某處更是不自覺地就豎了起來。
他嘴裏說著:“嶽妙笙,真看不出來啊,你居然這麼有料!”
他的手往嶽妙笙的胸前抓去,眼見得他就要碰到嶽妙笙的皮膚了,門被人一腳踢開。
鄭國成的好事被打撓,他破口大罵:“哪個不長眼的敢壞爺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