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妙笙也沒想到白非離嘴裏的朋友居然是沈仲雪,她看到沈仲雪臉上的表情換了幾換後,心裏暗爽了一把,不管怎麼說,白非離帶她來見沈仲雪是不是表示在他的心裏對這事是坦蕩的?
沈仲雪住的是VIP病房,裏麵的設施和普通的小公寓沒本質的差別,客廳裏居然還有沙發。
白非離在沙發上坐了下來:“你這病貓一樣的身體還天天亂跑,依我看,你就該聽阿姨的話,乖乖在家裏呆著。你這次又是怎麼呢?”
沈仲雪扁著嘴說:“估計是水土不服,吃東西吃壞了肚子。你也知道我的脾氣的,讓我天天呆在一個地方,我真的呆不住!”
她說完又用哀怨的語氣說:“你這次回國怎麼也不說一聲,一個人不聲不響地就跑到江城來了,我還想著為你接風洗塵了!”
“你說這話是怪我你到江城我沒有給你接風洗塵嗎?”白非離笑著說。
沈仲雪輕哼道:“算你有自知之明。”
兩人說話,嶽妙笙幾乎是插不上嘴的,她也沒打算插嘴,她在旁看著白非離微笑的樣子有點刺眼,他在她的麵前是有這樣笑過,但是她還是在她之外的人見到他這樣笑,若說他和沈仲雪之間沒什麼,她是不信的。
兩人聊了一會,白非離淺笑:“你還沒有吃飯吧,阿笙的手藝不錯,你的電話打得巧,她剛好把飯做好,所以就給你帶了一點過來,趁熱吃吧!”
沈仲雪臉上的表情僵了一下,然後微笑著對嶽妙笙說:“阿笙,真是麻煩你了。”
她說完後又說了句:“我和非離一樣這樣叫你,你不會介意吧?”
嶽妙笙知道沈仲雪是故意惡心她的,這是她第二次和沈仲雪見麵,對於沈仲雪的心機卻已經有了很深的體會,她淺笑:“名字隻是一個代號,我當然不介意,隻是非離曾說過,阿笙這個叫法是他的專屬。”
她這是變相的拒絕了,沈仲雪卻輕笑了一聲,扭頭對白非離說:“非離,你的阿笙真小氣!”
白非離笑著揉了一下她的頭:“是啊,我就喜歡阿笙的小氣。”
沈仲雪心裏非常不是滋味,卻問:“你回國之前我都沒有聽你說你有女朋友,怎麼突然就結婚呢?”
白非離看著嶽妙笙說:“這也不算突然,遇到喜歡的就結了。”
這話嶽妙笙聽著有點心虛,喜歡?她和白非離是閃婚,結婚到現在也就一個多月,到現在他對她隻怕都還沒有達到喜歡的程度,他這瞎話說得倒順溜。
隻是她喜歡白非離這樣的態度,於是她也淺笑:“是啊,我和非離的婚事算起來就像是上天注定的一樣,不結婚怕被天遣。”
白非離聽到嶽妙笙的話也有點意外,他扭頭朝她看去,她卻笑得溫和大方。
她這冷笑話聽在沈仲雪的耳中倒像是天下劈下了一道驚雷,沈仲雪的強笑著說:“非離,你和阿笙在我這個病號加單身狗的麵前秀恩愛,實在是太沒良心!我急需要美食平複我受傷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