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妙笙很少看見這樣的白非離,她之前就知道他的氣場強大,擺起身段的樣子非常嚇人,隻是這段時間他在她的麵前相對溫和,所以她倒忘了他這一麵。
她輕聲對陳見深說:“經理繼續玩吧,我自己會回去,不需要送。”
她說完當先走了出去,白非離在離開的時候還似笑非笑地打量了陳見深一眼。
陳見深的眉頭皺成一團,他到致遠上班說到底隻是為了嶽妙笙,致遠銷售部經理的位置他並不稀罕,所以他並不怕白非離。
他見白非離走在後麵,他看著白非離問:“白總來這裏是為了妙笙嗎?”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白非離說了這句話抬腳就走。
這句話倒激起了陳見深的怒氣,他朝前走了幾步:“白總如果隻是想玩玩而已,那我勸你趁早收手。”
白非離理都懶得理他,抬腳就走到嶽妙笙的身邊,然後還有些囂張的摟上了嶽妙笙的腰。
嶽妙笙雖然有點不自在,卻並沒有反抗,更沒有把白非離的手拉開。
陳見深的眉頭皺成了個川字,此時他的心裏有很多猜測,但是他沒有再有其他的動作,隻是把手握成了拳。
他想起在公司的時候隻在白非離在公司,嶽妙笙幾乎就不去員工食堂吃飯,他想起白非離每次開會的時候看嶽妙笙的目光和其他人不同。
他的拳頭握得更加的緊了,怒氣漫上胸口,他本來就喝得有幾分醉了,這會隻覺得天旋地轉,如果不是劉鵬遠扶住他,他隻怕就已經摔倒在地。
劉鵬遠此時也看出了一點門道:“難不成我們學校的校花被人包養呢?”
陳見深聽到這句話就覺得好像有什麼被戳破了一樣,那種感覺非常不好,他一把把劉鵬遠的手甩開:“少在這裏胡說八道,妙笙不是那樣的人!”
劉鵬遠皺著眉頭勸了一句:“嶽妙笙在學校裏的時候就不跟人來往,你對她又了解多少?都這麼多年了,你還是把她放下吧!”
陳見深覺得此時的他很狼狽,他知道她的性格,在追她的事情上急不來,隻能一步一步的朝她走近。
所以他花了很大的力氣才把嶽妙笙勸到這裏來參加校友會,為的是一步一步把她拉進他生活的圈子,一步一步地讓她接受他。
可是他走的第一步就以失敗告終,這種感覺非常不好。
隻是劉鵬遠的話也提醒了他,他對嶽妙笙的了解的確非常的少。
他非常好奇,嶽妙笙和白非離到底是什麼關係,別人不清楚白非離的身份,他卻是清楚的。
陳見深輕歎了一口氣。
嶽妙笙跟著白非離走出去的時候,蘇葉也已經走到了門口,他見兩人的麵色都不對,知道此時他不出現最好,但是他不可能在此時選擇隱身,他隻能硬著頭皮說:“白先生,左市還在等你。”
白非離的情商一直都非常高,剛才的情景對他而言已經非常失常,他也不可能把左市晾在那裏,於是他扭頭對嶽妙笙說:“我和左市還有事要談,你跟我一起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