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台小妹的眼裏滿是春心蕩漾:“要是也有人這樣給我花就好了!”
“做夢吧!”另一個妹紙潑冷水:“想要這樣的花,你至少也要找個像白總那樣的男朋友才行!”
於是前台又開始了新一輪的討論,各有各的看法,有羨慕也有鄙視。
嶽妙笙抱著那麼一大束花其實是想哭的,花是白非離送的,扔也不好扔,拿進去又實在是太顯眼。
於是她中途遛進了洗手間,然後拔通了白非離的電話:“白先生,求低調。”
白非離輕笑著問:“那些花還喜歡嗎?”
花都是雪白的白玫瑰,上麵還有露珠,非常的新鮮,擺成一個心形,非常的漂亮,她怎麼可能不喜歡?問題是他這麼高調的在辦公室裏送花,總有點那啥。
嶽妙笙不知道要怎麼打消他的積極性,於是說了一句有點煞風景的話:“我之前看過一本植物學的書,記得上麵有這麼一段文字,說花其實是植物的生殖器官。”
白非離在電話那邊愣了五秒,他一直都知道他的老婆有異於常人的思維方式,但是此時卻也有那麼一點接受無能。
他斜斜地看了一眼正在外麵忙碌的蘇葉,送花是蘇葉給出的主意,理由是這個世上的女人沒有哪個是不喜歡花的,現在看來,好像嶽妙笙是個例外。
嶽妙笙聽不到他的聲音知道她怕是又說錯話了,於是她輕咳一聲說:“其實這花我還是蠻喜歡的。”隻是不要送到公司來,在家裏插上幾朵她還是能接受的。
白非離的語氣平淡:“嗯,你喜歡就好,生殖器官就生殖器官吧,誰沒有個生殖器官?”
嶽妙笙覺得她家的白先生實在是太彪悍了,她甘拜下風!
她輕聲說:“我還有事要忙,先掛電話了。”
她抱著花回到辦公室的時候,高娜的眼睛已經開始發光了,她有些無恥的拉著嶽妙笙的手說:“好漂亮的花,妙笙,你太有福氣了!”
嶽妙笙聽到她這句話心裏靈光一閃,笑著說:“你喜歡的話就送給你一些插在家裏的花瓶裏吧!”
高娜忙拒絕,嶽妙笙卻並不給她拒絕的機會,已經拿起小刀把包裝拆了,然後把花分了十來朵給高娜。
高娜也不傻,知道這花十之八九是白非離送的,她小心地問:“妙笙,這樣可以嗎?”
嶽妙笙笑著說:“為什麼不可以?這麼多的花我家的花瓶也插不下,大家一起分分剛好。”
於是銷售部的每個女員工都分到了好幾朵花,嶽妙笙那裏的花也就隻有一小束了,也就沒有那麼起眼了。
白非離在監控裏看到這樣的情景,他微微擰了一下眉,然後歎了一口氣,眼裏透出了淡淡的笑意,反正花是他送給她的,她要怎麼分配都可以。
因為早上兩人一起到公司上班的事情在公司已經傳開了,所以白非離也不再避諱眾人,下午的時候他直接去了銷售部的辦公室:“阿笙,下班後等我一下,我們一起走。”
嶽妙笙有些無語,這事他打個電話就能說的,非得自己跑下來刷一下存在感,他很閑嗎?好像不是的,他平時是忙得像鬼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