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有那份錄音在,所以嶽妙笙錄完口供就可以直接離開了,而嶽妙笙也沒有心情陪嶽美琪去演那假得不能再假的姐妹情深。
她從警局裏出來的時候,天已經不早了,整個江城的燈火已經滅了大半。
她的眼裏透出了幾分淡淡的無奈,她一直都想和人好好相處,但是總有些人不願意和她好好相處。
今天晚上的事情對嶽妙笙而言不算是頂大的事情,但是在江城卻是一個暴炸性的新聞,因為鄭國成在麵對警察的質疑時,說出了皇冠是鄭家的產業之事。
皇冠的名聲有多差,江城人盡皆知。
而鄭氏集團之前一直致力於在人前維護著慈善的形象,有了這件事情之後,鄭氏的形象就算是徹底毀了,整個江城的媒體都致於在討伐鄭氏,更將鄭氏這些年來做下的陰私之事翻了不少出來。
鄭總愁得一夜白了頭,他發自內心覺得鄭國成就是個敗家子,他此時無比後悔把鄭國成生下來。
與鄭氏集團的負麵新聞相對應的是鼎天集團,周五的慈善募捐大會更是成了整個江城的集點。
白非離是周五一早回到江城的,他回來的時候,嶽妙笙還在床上睡覺,她看到他之後有些吃驚,他的唇輕輕落在她的額前說:“阿笙,我回來晚了,昨天嚇到你了。”
她聽他這麼一說就知道她在江城發生的事情已經有人告訴他了,她微笑著問:“所以說鄭氏那邊的事情有你的手筆呢?”
“他們幾次三番打你的主意,我要是再容得下他們我就不是白非離了。”白非離的語氣平淡地說。
嶽妙笙失笑,一時間倒不知道說什麼好。
白非離又問了一句:“我送你的車還喜歡嗎?”
“太騷包了。”嶽妙笙歎了口氣說:“開出去實在是在拉風,而我習慣了低調。”
“你是我的老婆,你以後不需要低調。”白非離輕聲說:“我以前就是太低調了,所以那些個不長眼的才會一再觸碰我的底線。”
嶽妙笙聽到他這話笑著說:“你想怎麼個高調法?”
“今天晚上你就知道了。”白非離的眼裏透出了暖暖笑意。
嶽妙笙此時其實已經隱隱猜到了一些事情,卻又覺得那個猜測實在是太可笑了。
隻是當白非離帶著她的走進慈善晚會的大門後,左市當著所有的人宣由白非離就是那個神秘莫測的鼎天集團的掌舵人之後,在場有一半以上的人目瞪口呆。
最驚詫的其實是鄭總,他今天也來參加慈善晚會了,他來之前是因為聽說鼎天集團的掌舵人會來,他還做了很多的準備,打算和鼎天集團的掌舵人好好結交,到時候再拋出一點好處,然後再靠著鼎天集團的名聲來度過鄭氏集團這一次的難關。
卻沒有想到,白非離居然是鼎天集團的掌舵人!
隻是他再細細一想就全明白了,白非離到致遠的時間其實和傳聞中鼎天集團的掌握人到江城的時間接近,上次在花境的晚宴鄭國成打算染指嶽妙笙卻反被關進了局子,然後嶽振也因為算計白非離,現在還沒有出來。
這些行事的手筆沒有一件是一個小小的CEO能做得出來的,背後牽扯到的大手筆的金額和雷厲風行的手段,處處都昭顯著白非離的霸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