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小命最重要。”口中說著,丁叮叮雙手一開,“嘶”地一聲,一把便將雁九宮胸前衣襟撕了開來,露出他結實緊致的胸膛。
雁九宮仍是不動。丁叮叮雙手雙腳齊上,八爪章魚般纏繞上這具強壯結實的胸膛,上下其手,努力動作。
雁九宮巋然如山,隻眼神循著她迷離的眸光緩緩移動,不依不饒:“若是能保小命,那麼相好也是可以不用顧的,是麼?”
丁叮叮此時已被下腹處那團火燒得迷糊了起來,渾身燥熱難當,神智恍恍惚惚。她實搞不懂雁九宮為何定要在這種時節死揪著這些有的沒的的問題不肯放過。丁叮叮用力捉住腦中那絲稍縱即逝的清明,喘息著答他道:“保往了小命,才能救相好啊。這都尋思不明白?你果然是色糊塗了。”
嘴裏在嘲笑他“被色糊塗了”,自己這廂卻是手腳並用,用力撕扯著他已被撕扯得破破爛爛搭掛在身上的衣裳,一心隻想努力著要將他剝光了去。動作粗狠,連嘴都不肯歇著,唇舌並用,埋著頭在他堅若璧石般的身體上流連往返。
燭火在帳外微微跳動,糅合著微光將春’藥中根本不存在的香味散在空氣中,將彌漫在室內的荷爾蒙激素渲染的愈發地鬱烈。丁叮叮借著****助攻,腰跨輕擺,直衝著雁九宮的火熱迎“色”而上,動作狂野粗暴,卻是比他要“色”得多得多。
雁九宮喘著粗氣跟上節奏,用更加粗暴的動作三兩下剝光了她的衣裳。然後雙手很是自然地落在丁叮叮傲人的肉團上用力揉搓著,啞著嗓子低笑道:“看來這回怕是不想假戲真做,也得假戲真做了。”
他的唇落到她的頸側,細細點點,密密延延,順著她瑩白的肌膚一路親吻著,綿延而上,輾轉至她耳側。他輕咬著她耳垂道:“你與你那相好的,可是歡好過了?”
擦!男人果然很在意頭頂那撮綠光麼?
不對,這個男人現在正在幹著的活兒,按理不就是在給她那位傳說中的“相好”頭上點綠光麼?這位在意的點是不是有點錯位?
丁叮叮燒得沒有自主,隻覺自己仿若置身於烈火之中,從頭到腳都是燙的。偏偏這貨還嫌不夠,緊要關頭仍不忘火上添油,像是故意要把她心頭火也給燎了起來一般。丁叮叮用力一別頭,狠狠咬著他胸前一點,齒上用力,然後才道:“便又怎樣?”
她就算真跟豬肉陳睡過,便又怎樣?關卿底事?
雁九宮被她狠力一咬,忍不住痛哼了一聲。他探手捏住丁叮叮的下巴,用力將她頭臉一抬,迎著她媚惑如綢的黑眸,啞聲道:“便怎樣?你不是說過,那簪子無用的話,你便要負責的麼?那麼現在,你便得負責。”言罷,再不給她反口嗆聲的機會,頭一低,對著她那鮮豔欲滴的紅唇,不由分說地、狠狠地吻了下去。
這一吻,便是開戰的信號。
這是一個如劫掠般橫征暴斂的吻,隻有索取,隻有侵占,隻有攻城掠地,和教訓。他在用唇齒之間的交鋒來告訴她,她要負責被他征服,不僅被他攻占身子,還有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