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迷彩青年氣極而笑:“自己蠢還不承認,我這花是我親自培育的新品種,你以為像外邊花圃那些個三豆種的花草一樣生命力那麼強大,這麼大的太陽,土壤溫度極高,你一澆水,土壤一涼,水蒸幹後又變熱,這一冷一熱交替變化,這花兒怎麼受得了,還不得被你弄死。”說完也是不解氣,衝三爺說道:“你今天最好別攔我,我今天必須揍他一頓。”
那三爺聽了倒是明白了整個過程的緣由,向那迷彩青年開解道:“反正這小子也不是有心的,他也是替我幫忙的,這樣,讓他給你道歉,怎麼樣?”
“那個,小哥,不好意思,我也不清楚,要不我給你賠。”明哥聽了那迷彩青年的話也是恍然大悟,知道自己犯了錯,趕緊向那迷彩青年道歉。
那迷彩青年聽了明哥的話嗤笑道:“賠,你拿什麼賠,這可是獨一無二的品種,可遇不可求,三豆,這是我和他之間的事,我這也是按照新沙城的規矩辦事,你給我讓開。”
三爺見狀拗不過那迷彩青年便讓開一邊。
明哥在一旁聽了那迷彩青年的話也是一愣,臉色奇怪地說道:“三豆,你說三爺叫三豆。”
那迷彩青年聽了明哥不知何意的話氣衝衝地說道:“你說什麼屁話都沒用,再接我一記空拳。”
明哥一個翻滾躲過那迷彩青年的空拳,立身說道:“你剛剛叫三爺三豆。”
那迷彩青年說道:“但凡是這片區域的冒險者誰不知道三豆,你給他辦事你還不知道他的名字,你可別想拖時間。”說完又是一記空拳向明哥打去。
明哥一個側跳躲過這一擊,興奮地衝矗立一旁的三爺喊道:“誒,三豆,我是十豆啊,嘿。”
那迷彩青年和三爺聽到明哥的話皆是一愣,倒是三爺先反應過來,說道:“你就是師父新收的徒弟?”
明哥跑上前去衝著三爺的象腿狠狠一拍,樂嗬嗬地說道道:“就是就是,沒想到在這裏遇到老三你啊!本以為二豆會帶我去見師父的,哪知他說師父到時候自會見我,扔下我就跑了。”
那三爺聽了委身蹲下,說道:“師父這麼做肯定有他自己的道理,你就安心等待吧!”
明哥也是蹲坐一旁,問道:“師父到底長啥樣?還有幾個師兄弟是誰啊?都在哪兒呢?”
三豆回道:“等你見了師父自會知曉師父的模樣,至於還有幾個師兄弟,他們大多都在新沙城周圍鎮守,到時候你自會見到。”
聽了三豆的話,明哥說道:“唉,沒勁。”
“聽說你當時也在那邊,六豆到底是什麼情況,為什麼突然要去深海曆練。”三豆問道。
明哥撓撓頭說道:“具體為什麼我也不太清楚,隻是感覺到六豆可能有什麼感悟或者有什麼新的突破,因為那天我們給六豆找了好多吃的,他一天就消化完了。”
三豆聽了微微頷首,說道:“這也算是六豆的一番造化。”
“說完了嗎?”那迷彩青年站在一旁,看著明哥惡狠狠地說道。
三豆站起來勸道:“方亮,既然是誤會就不要計較了。”
“三豆,我這也是按照新沙城的規矩解決我和他(指著明哥)之間的事,可沒有你插手的份啊!”
“方亮,你就是方亮。”明哥聽了三豆的話卻是一臉奇怪地說道。
方亮聽了嗤笑道:“現在才知道我的大名是不是太晚了。”
明哥聽了輕笑一聲,說道:“那倒是有趣,老三,你讓開,看來是得打上一場啊。”
ps.今天碰到了一件有趣的事,寫下來與大家聊聊,外出的時候碰到兩個女孩,約20來歲,那時候我正在閑逛,這兩個女孩走到我麵前對我說,“帥哥,你好,能不能給我們幾塊錢。”是普通話啊,那時我沒怎麼反應過來也沒多想,自然而然地從口袋中掏出錢來(不是錢包,一疊散錢),給了那兩個女孩2塊錢,那兩個女孩說“我們倆沒吃飯。”那時我又從那疊錢中拿給那兩個女孩20塊錢,隨後就走了。我是給很喜歡思考的人,事後我自己想了想,發現我根本對這兩個女孩沒有任何了解,我不知道這兩個女孩究竟是學生調研(比如調查社會人情冷暖之類)還是窮遊的驢友還是根本就是騙我玩兒的,作為一個以深入思考為愛好的人來說是很丟臉的,如若是同情完全可以請她倆去吃頓飯,如果是騙我的話也應該多問問,但我全程與這兩個女孩交流不過2句話便給錢離去,回到家裏想了想究其根本還是男女之間性別的差異造成的,羞於某些因素,我不得不潛意識很硬氣地作出某種平常不會去做的某些行為,想想要是兩個男孩我會給嗎?難說。
最後說一句,作者君,青年男,無女朋友,女生節祝各位女生永遠能有顆快樂純潔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