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桌子收了。”我著起身將桌上的碟子碗筷都撿了下去,洗好之後又放回了原來的地方。
等回來的時候我剛坐下,閻王便將手伸了過來,瞧著我道,“衣裳壞了。”
我聞言瞧了瞧他伸過來的衣袖,袖口處果然裂開了一條長長的口子,想來應是燒火的時候被柴火給刮的,不過,他此時對我此話是何意?
有些不解的向閻王看去,對方已是站起了身將外衣脫了下來,之後便將外衣堆在了桌子上,開口道,“縫上吧。”
我瞧著推過來的衣服,著實是不能理解閻王今是怎麼了?先是莫名其妙的要燒飯,此時又要逢衣裳。。。
可是在轉眼向閻王瞧去,他卻是眼神明亮的瞧著我,神色中頗有副理所應當的樣子,將手向我伸了過來,我一瞧,針線齊全。
算了,反正也不是什麼大事,這麼想著便接過了針線,理出了那有口子的地方,開始穿針引線的縫補了起來。
外麵的蟲叫聲吵了進來讓我們這院才顯得沒有那麼安靜,手中的針領著線穿過衣裳一點點的向前拱著,我雖是在縫著衣裳,可心裏的疑惑卻是一點都沒有減,更大的壓力則是來自於閻王的視線,他正在看著我,看的我不敢抬頭。
漸漸的手中的針線有些亂了起來,而閻王卻是突然的伸手過來,擦著我的從我的耳畔伸過,我被他突然的動作驚到,猛地抬頭,瞪大了眼睛向他看去,卻隻見到他被茉莉花燈暈的迷離的眼眸,之後他手指一動便摘下了我頭上束的簪子,瞬間滿頭的長披散下來,被風帶起,從眼梢吹過,落在他的肩頭而後滑下。
閻王一邊將手收了回來一邊開口道,“黑了。”著向手中的簪瞧去,捏著轉了兩下後方放到桌上。
而我則是不清楚黑了與他摘我簪之間有什麼關係?不過好在他沒在做什麼唐突之舉,我也就壓下了心中的震驚不在多言,繼續縫起了衣裳,卻是一走神,便紮了手,沒等反應過來已是鬆了握著衣服的手。
“怎麼了?”閻王開口問道。
“沒事。”我著搖了搖頭,又重新撿起了衣裳,雖不明白他此舉到底是何意,但也因為這一下的疼痛冷靜了不少。
直到將衣裳縫完,閻王都沒有在做什麼,什麼,而此時月亮已是掛上了中。
“縫好了。”我著扯了手中的線,將衣裳遞了過去。
“村裏的人應都睡了。”閻王接過衣服,有些突兀的道接著向我瞧來,開口問道,“你要進去睡嗎?”
我連忙搖了搖頭,回道,“不用了,我不太想睡。”
閻王點了點頭,更加出乎我意料的了句,“我講個故事給你聽吧。”
我聽聞此言,隻覺得有些累,心累,今閻王的種種表現與平日裏大不相同讓我有些難以招架不知該如何應對才好。
不過他即有此興趣,我便點頭答應了,總比我們兩個人在這裏幹坐著要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