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劍當然驚訝,甚至有些妒忌清河的天賦,僅僅幾個時辰而已,清河竟然悟出了如此精妙的招式,竟一擊將自己震退三步,而且是沒有附加內力的一擊!
“這一劍,叫什麼名?”紀劍的思維此時才反應過來,連忙問道。
清河咧嘴一笑:“不知道,隻是突然明悟了這招,於是使出了試一試。”
紀劍有些無語,清河的天賦真是世間難見!
“那也要想個名字,我見此招放蕩不拘,一時間竟能如此快速的擊出七劍在同一點,令人眼前一花,不如就叫‘蕩劍式’如何。”
“蕩劍式……就依師兄的。”清河聽了這個名字也很是滿意。
紀劍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清河那發白的麵色,說道:“天已經亮了,你鑽研招式鑽研了一夜,沒有內力提神,你還是趕快休息,以免累出病來。”
聽了紀劍的話,清河忽然覺得頭暈暈的,一股猛烈的困意來襲:“誒,師兄你這一說,我還真有些困……”
“噗通”
紀劍有些無語的看著倒地沉睡的清河,一提到睡覺,竟然直接倒在了比武場上。
清河沒有內力提神,又消耗體力來切磋,消耗神力來鑽研招式,能堅持到現在才倒下,就是因為有著新招式的支撐。
而現在招式已經悟出,名字也定下,也沒有什麼讓他堅持的東西,自然倒地而眠。
紀劍將清河安頓在天劍門的廂房後,與西門雪道了聲謝在一起聊了一陣,便回到客棧將不知所以的雲曦接到天劍門。
雲曦一大早上起來便來到紀劍與清河的房間,發現二人統統沒在,便在房中等待,等到紀劍來此找她,便是撒起嬌來。
“哼,你們兩個師兄,將師妹獨自扔在這裏不顧師妹的安危,回穀我要向秦師叔告狀!”這雲溪小頭一甩就哼哼道,同時給紀劍使了個眼色,示意在不拿出好處我就哄不好了。
紀劍嗬嗬一笑,從背後變出一根糖葫蘆塞給雲曦,隨後說了些什麼,將小丫頭驚得跳了起來。
翌日,天劍門內喧喧嚷嚷熱鬧不堪,演習武藝劍道的弟子,在演武場上哼哈著,而天劍門的下人們也在忙碌今日的事情。
清河一大早就醒來了,沒想到這一睡竟然睡了一天一夜,可是仍然沒有緩解多少,此時清河還覺得頭暈沉沉,而眼內也是血絲密布。
當清河走出廂房,便看見兩大一小三人站在花園裏嬉鬧著,那小的身影纏著一個婀娜多姿的女子,張嘴閉嘴親昵的喊著:“嫂子,嫂子。”
見到此狀,旁邊那高大的漢子也不由得滿臉笑意。
這三人正是紀劍西門雪與雲曦。
清河慢慢走了過去,腳步飄浮,一步一晃,感覺整個世界都在隨著清河而晃動。
“唔……清河師兄,你再走兩步可就飛了~”雲曦對搖搖晃晃的清河做了個鬼臉嘲笑道。
而清河也沒有惱怒,反而覺得此時的狀態甚是美妙,竟有些飄飄欲仙的感覺,此時不由得腳下踩上了逍遙遊步的身法。
可是這一腳身法可就了不得了,看的紀劍三人都驚呆了!
此時的清河整個人趴在牆上,然後哀嚎一聲,軟趴趴的滑了下來。
就在剛剛清河憑著美妙的感覺運起逍遙遊步的時候,他的身影瞬間暴增,竟然一眨眼就猛烈的撞在了牆上,這讓清河連反應都沒有來的及,就用帥氣的臉龐與冰冷的牆壁來了次猛烈的接觸。
“啊……”這痛苦的叫聲響徹雲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