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獨自一人在屋子裏呆了許久,全心全意的鑽研腦中的武林總綱,而孫一清等人也沒有來找他。
短短數日對於清河來說,或許隻是一瞬,雖然經脈錯亂提不起內勁,但是清河依然堅持每日的鍛煉,提高身體的素質。
而此時藥王穀方向,一個亭亭玉立的女子站在藥王穀殿前,手上拿著一個牌子,交予他麵前那藍衣女子。
那藍衣女子接過鐵令,仔細端摩一陣後,似乎覺得沒有差錯,便收於懷中。
“不要忘了你的承諾。”藍衣女子淡淡的開口,隨後從懷中掏出一個鍍金琉璃瓶,藥香四溢。
方婷見到藥瓶頓時滿臉興奮,連忙點頭:“隻要持此令到俠客島,你就可以拿走一件俠客島上的物品。”
藍衣女子點了點頭,將藥瓶交予方婷隨後問道:“讓你如此費心費力來此求藥,恐怕服藥之人不止家人這麼簡單吧。”
方婷麵色一紅:“啊呀,玉姐姐你就不要問啦。”
“也罷,快些找你的如意郎君去吧,一月之後俠客島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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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孫一清將清河叫到醫藥堂,指著那堂中冒著熱氣的大鼎說道:“進去,準備藥浴。”
清河看著那藥鼎有些畏懼,想起了小時候那痛苦不堪的回憶。
孫一清見清河還在磨磨蹭蹭,瞪著眼睛說道:“還不快去!”
無奈之下清河隻好就到走到藥鼎麵前,可是仍然有些猶豫。
看進清河在藥鼎麵前蹉跎著,孫一清的氣就不打一處來,直接衝到清河麵前,一腳將清河提了進去,隨後往藥鼎裏倒入清水,在藥鼎之下點柴加熱。
不一會清水溫熱,清河也在水中呆的舒坦,而孫一清則拿了一筐草藥回來,隨後見水溫剛好,便將框裏的草藥一個一個的丟進藥鼎之內。
清河沒有想到這藥浴如此舒服,並沒有兒時那麼痛苦,可能是時間太久記不清了?清河聳了聳肩不再想這些,閉目養神起來。
可是正當清河舒服的時候,忽然感覺有什麼東西正順著自己的前胸向下滑去,這種滑膩的感覺登時讓清河渾身一顫,猛地睜開眼睛。
“別動,當心要你的命!”孫一清見清河的模樣,頓時一喝。
“二師父,什麼東西這麼滑啊!”
“蛇。”孫一清淡淡的說道。
聽孫一清這麼一說,清河猛地低頭看去,剛好看見一條青白相間的毒蛇在自己雙腿間來回徘徊。
這一下嚇得清河可不輕,麵色全白,大氣都不敢出一下,生怕擾到此蛇後,它在再自己腿間來一口。
可是孫一清可沒空管清河的心思,不急不忙的將框中的各種毒蟲統統扔進藥鼎。而一旁的清河就看著孫一清淡然的撿起各種毒蟲扔到自己的身旁,蜈蚣,蠍子,白蛛應有盡有。
而此時藥鼎內的草藥已經全部化開,藥鼎裏渾濁的清水也變的綠油油一片,清河也習慣了毒蟲環身的感覺,畢竟隻要自己不驚擾到他們,自己就不會有事。
“開始了。”孫一清低聲說道。
“二師父,什麼開始了。”清河聽見孫一清的話語,有些不解,藥浴不是已經開始了麼,還要開始什麼?不禁傻傻的問道。
孫一清神秘一笑,道骨仙風的氣質頓時全無,手中內力一聚,猛地拍向藥鼎,清河登時感覺有一股強烈的熱流襲來。
這突如其來的熱流驚擾了毒蟲們,藥鼎裏是一片混亂。更慘的是,那條青白長蛇,竟張卡大口狠狠地在清河大腿內側咬了一口。
“啊!!”清河頓時一聲慘叫。
“閉嘴,忍一會!”孫一清冷哼一聲,對清河如此毛躁有些不滿。
清河隻好閉上嘴,雙目圓瞪,獨自忍受這撕心裂肺的痛楚。
不一會,清河便感覺鼎內仿佛少了些什麼,而藥水裏多了股腥臭之味。
原來在熱流的加持下,鼎內的毒蟲也慢慢死去甚至溶解,不多時就連那條長蛇也化為了藥水的一部分。
孫一清見狀點了點頭,便從懷中掏出最後一株藥物,渾身範金色類似人形的東西,這株藥物像是人參,卻又不是。
清河眼睜睜的看著孫一清將那不知是何物的藥物扔進藥鼎,遇水即溶,化為金色藥水,散發著濃鬱的藥香,不多時就將一鼎的腥臭藥液轉化成金色充滿香氣的藥液。
這藥液雖然變得香氣撲鼻,但是清河卻感覺渾身有股火辣辣的痛意。
“二師傅,你放裏的是什麼啊。”清河忍受著痛意,低聲問道。
孫一清捋了捋短小的胡須說道:“此乃至陽之物,龍陽果,有強筋固體的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