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璐已經無語了,沒聽說腳崴傷還要住院的,而且為什麼要給她腳上裹這麼大一坨東西,難道是怕她逃跑?
於是她向濮天辰提出了反抗:“喂,我明天還有課,能不能不住院?”
濮天辰坐在一旁的沙發上望著她,幽幽的說:“我會讓人幫你請假,很晚了,你趕緊休息吧。”
陸璐現在已經換了病號服,躺在寬大柔軟的病床上,可是,她腦子還是清醒的,很明白自己還沒有達到要住院的程度,這個濮天辰是不是太小題大做了?
現在既然已經這樣,她想去哪裏也去不了,也隻好乖乖的躺著養病。
不過,濮天辰你在旁邊守著是什麼意思?
陸璐問:“你不出去我怎麼休息?”
“那好,我明早來看你。”濮天辰撇了撇嘴,站起身來,然後轉身朝病房外走去。
陸璐看著他的背影,本來想追問些什麼,可是終究還是沒有問出口。
其實她很想讓濮天辰解釋清楚,他到底想做什麼。
剛躺了幾分鍾,就有人在外麵敲門。
陸璐應聲問:“誰啊?”
“是我。”
“付嚴傑?”
“嗯是我,我可以進來嗎,聽說你受傷了,我來看看你。”
“進來吧。”
得到了陸璐的許可,付嚴傑才推門走了進來,到旁邊的沙發上坐下。
“Sorry,我這個私人保鏢又失職了,看來又要被炒魷魚了。”付嚴傑指的,是濮天辰讓他保護陸璐,可是現在陸璐卻受了傷。
陸璐說:“不關你的事,是我自己走路崴了腳。”
付嚴傑依舊帶著歉意:“怎麼樣,沒事了吧?”
陸璐一臉的無可奈何:“本來就沒事,是濮天辰他太小題大做了。”
“嗬嗬,他可是第一次這麼關心一個女人,你應該高興才對。”付嚴傑調侃的語氣說。
又是第一次……這種口氣陸璐今天已經聽過好多次了。
“要不是因為他,我也不會崴傷腳。”
“好吧……”陸璐這麼說,付嚴傑就無言以對了。
陸璐沉默了片刻,突然想到,說不定自己的疑問,這個付嚴傑會願意給她解答。於是她問:“付嚴傑,我有幾個問題可不可以問你?”
付嚴傑幹脆的回答:“當然可以,是關於濮天辰的嗎?”
陸璐點了點頭。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我都可以告訴你……”付嚴傑似乎知道濮天辰的所有事情,而且對陸璐也絲毫不隱瞞,就這麼娓娓道來,主要解釋的上次濮天辰的不辭而別。
其實真的是濮天辰的爺爺病危,所以半個月之前他聽到消息立即趕了回去。
不過事實並不是濮亦飛說的那樣,因為濮天辰根本沒有逃婚。
真實情況是濮老爺子病入膏肓,突然奇想定了個不成文的規矩,他的三個孫子,誰第一個生下曾孫他就把濮氏財團交給此人繼承。
老爺子希望繼承人是濮天辰,還特地給他選擇了一個訂婚對象,可是濮天辰不願意,所以在訂婚的那天回國了。
準確的說就是,濮天辰不是逃“結婚”,而是逃“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