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璐提過,她睡著之前,留在房間裏的是胡蝶和那個美容會所的老板麥宇,難道說,錄音是那兩個人偷情的證據?
胡蝶可是姓夏的老婆,怎麼會和一個美容院的老板偷情……
姓夏的,其實名叫夏明厚,算是以前濮天辰的父親在鈴海市交的一個老友,有很多年的交情,按理來說,其實濮天辰是要喊夏明厚一聲伯父的,而且夏明厚在鈴海市權勢不低,算是政商名流,並且也是鈴商聯會的一個主要成員。
以前濮天辰就見過夏明厚很多次,這個人之前的妻子不是胡蝶,或許是換老婆換得比較勤,每年的老婆似乎都不是同一個人。
這個胡蝶,應該是今年才剛和夏明厚結婚的,當然,是名義上的結婚,至於有沒有結婚證就不知道了。
濮天辰尋思了一會兒,對麵前正在哭泣的女人提出:“你還有告訴過其他人嗎?”
女人搖頭:“我沒有,就隻有你和你老婆知道。”
“那好,我可以買你那段錄音,你開價吧。”
女人似乎有些吃驚,既然錄音裏麵的人不是他老婆,那他還買來做什麼?
不過,既然有錢的話,年輕女人也很知足,連忙很滿足的說:“我隻要五千塊就行了。”
濮天辰輕哼:“那好,我給你五萬塊,錄音全部給我不能留底,另外,不要再在美容會所出現,這件事我也不想讓任何人知道。”
女人連連點頭,當即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然後灰溜溜的下車逃跑了。
濮天辰將裝有錄音的U盤遞給後座上一個手下,吩咐說:“找人解析一下,我要聽清楚裏麵每一句他們的談話。”
手下應聲,然後把U盤收進了自己口袋裏放好。
又到晚上,濮天辰開車回到自家海邊別墅的時候,遠遠就見家門口,枯枝敗葉的樹枝下,陸璐正撐著傘站在那裏,因為海邊風冷而且下著雨,讓她整個人都縮在了一起哆嗦著。
車在門口停下,濮天辰就立即跳下車,跑到陸璐麵前,低頭看著她:“寶貝,怎麼站在這裏,冷不冷?”
陸璐上前來高高的舉起手幫他打傘,笑眯眯的湊近他懷裏說:“下午突然下雨了,我怕你沒帶傘,所以出來接你啊。”
濮天辰心裏暖滋滋的,失笑接過陸璐手上的傘,並且替她打著,含笑說:“笨蛋,這些可以讓別人做啊,外麵這麼冷你出來又生病了怎麼辦。”
陸璐環住他的腰,嘟著嘴說:“好吧,我知道你回家肯定就想第一個見到我,這樣可以了吧?”
濮天辰突然覺得心裏很暖,把她冰冷的小手握入了手心,牽著她走進大門,一麵還說:“寶貝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善解人意了?”
或者說,變得知道為別人著想了,知道開始為他付出了,知道要好好愛他了。
陸璐隻是得意的笑著:“難道你不喜歡嗎?”
“當然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