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的酒店裏,雖然已經是淩晨,可是新聞發布廳卻圍滿了記者和一些業內人士,仿佛夜晚已經阻止不了他們求證好奇的心。
濮天辰被這麼多人圍著,站在最上方的台麵上,在所有聚光燈的照耀下,對著話筒,臉色沉凝,簡單鄭重的宣布了濮老爺子的死訊。
隻是確認了幾個和濮老爺子突然猝死有關的事情,其他的問題,濮天辰一概沒有回答,說完就轉身,在一群保鏢的簇擁護衛下離開。
記者追問的問題各色各樣,就比如說:“濮天辰先生,為什麼會是你來宣布濮老爺子的死訊,是不是因為你即將繼承濮氏財團新任董事長?”“為什麼不是濮文斌先生出麵?”“聽說濮文斌先生也突發心髒病被送去了醫院,是否屬實?”“濮老爺子的遺囑是否可以公開?”“……”
諸如此類的問題,隻不過濮天辰根本就沒有要作答的意思。
簡單的開了個新聞發布會,隻是承認濮老爺子確實已經死了,緊接著會安排明天天亮之後有個正式的新聞發布會,而且要宣布遺囑,並且安排濮老爺子的後事,以及葬禮之類的問題。
總之,濮天辰估計好幾天都會忙得連喘口氣的時間都沒有。
當然,事情也並非濮天辰一個人包攬,主要還有濮亦澤和濮亦飛分擔。
經過剛才開的簡單會議,現在他們三個兄弟的分工,基本就是濮天辰來處理濮老爺子去世的繁瑣後事,濮亦澤暫時接管濮文斌手上的一些棘手的事情和應付財團的問題,而濮亦飛,因為被驅逐到澳大利亞之後對舊金山這邊不太了解,主要就負責應付濮家的那些親戚以及在醫院看著濮文斌。
至於遺囑的問題……
這個是濮老爺子臨死之前正準備向大家宣布的事情,律師都早已經準備好所有文件了,並且由濮老爺子簽字過,隻是沒等到他親自宣布,就出現了那種意外的事。
大概就是,濮老爺子把所有遺產分成了四份,一份給濮天辰,一份給濮文斌,一份給濮家的那些親戚所有的人平均分,一份給慈善基金會,至於濮氏財團董事長的位置,理所當然是由濮文斌繼承的,並且特別在備選的繼承人上寫了濮天辰、濮亦澤、濮亦飛三個人的名字。
之前其實濮老爺子已經很多年沒有過問過濮氏財團的事情了,隻不過空坐了一個位置,一直都是由濮文斌在處理所有事情,當然也有濮亦澤和濮天辰在旁邊幫忙。
現在最大的問題是,如果濮文斌也突然出了事沒留下遺囑,就會出現三個繼承人三足鼎立的局麵,也不知道到時候應該如何應付……
開完記者招待會,濮天辰就被護送著上車,直接朝著濮文斌所在的醫院趕過去。
一上車,濮天辰就交代司機說:“把後麵跟蹤的都甩掉。”
這種情況下,肯定會有很多人跟蹤著濮天辰,然後就會被知道濮文斌也已經住院情況危急了,到時候醫院也會變得不得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