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妹!你明明知曉老子說的不是這個,我問的是,怎麼分手的!”
“我……”
不愛了,就分手了,這個理由最說的過去,可是對麵的人,是方墨初,是她從小到大最好的朋友。
她若這樣說,阿初第一個不相信。
可說出事情從頭到尾的真相嗎?
唐晚很無奈。
“江律和我一直都很好,他不是背叛的那個人。是我提出來的分手,因為,江律不會是我走到最後的那個人。我要嫁的人,已經定了下來,而且已經是事實了。”
唐晚拉開了旁邊的椅子,坐在了方墨初的對麵。
她很認真的看著方墨初,方墨初觀察著唐晚的神情,知曉唐晚不是作假。
“你爸爸定的?”
“嗯。”
“誰?”
方墨初看著唐晚,眉頭一皺。
從小玩到大,唐晚既清楚方墨初的性子,方墨初又怎會不明白唐晚?
若沒有別的原因,唐晚怎可能會放棄深愛著的江律和別人把婚姻演變成事實?方墨初是困惑,句句都點明要點。
“靳原寒。”
唐晚說出這個男人名字,喉嚨早就已經哽咽一片。
那天的記憶就如海水一半朝著她襲來,冰涼刺骨。
方墨初的臉色,沉了下來。
唐晚和別人把婚姻演變成為事實,這個人可以是任何一個人,可唯獨不能是靳原寒,靳原寒是誰?
淮城最為有名,最有錢,最有勢力的男人,而那個男人,渾身上下都是焦點,他怎麼可能和唐晚掛鉤?
可是,唐晚不是在開玩笑。
“晚晚,到底怎麼回事?”
方墨初鬆了態度,伸手抓住了唐晚的手,眼眸之中,流露著氤氳擔憂。
唐晚內心疼痛,抿了抿唇,緩慢的出聲:“我爸爸父親公司虧空,靳原寒願意出資幫助,但有個條件,唐家女兒,必須有個人要嫁給他,唐雅才18歲,顧喬心也不會同意自己的女兒嫁過去……”
唐晚喉嚨酸澀一片,她已經說不下去了。
“你成為了嫁給靳原寒那個?”方墨初秀眉蹙下,“可是靳原寒為什麼要娶你?就算他缺個妻子,這個人可以是你唐晚,也可以是任何人。”
靳原寒有的是錢,淮城所有女人都想和靳原寒這樣的男人掛鉤,隻要靳原寒願意,他每天都可以萬花從中過。
“三千萬……已經成為事實,我和靳原寒現已是夫妻。”
唐晚情緒很糟糕。
她沒有辦法把那些事情風輕雲淡的說出來,但對於方墨初,她也隱瞞不了。
方墨初明白了。
因為唐晚父親公司虧空,債台高築,靳原寒可出資運轉,但他有條件,所以,唐晚就被父親用三千萬賣給了靳原寒。
唐晚和靳原寒已成事實,在江律那邊,隻能提出分手。
“晚晚……”
方墨初開口喚出唐晚名字,喉嚨很痛,出了這樣的事情,她不知道該怎樣去安慰著唐晚,婚姻不是兒戲。
更何況,靳原寒……
“晚晚,你想辦法和他離婚吧?”
方墨初忽然驚訝一聲,滿是期待的看著唐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