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晚的想法是這樣的,但是在言語之上她沒有過多的表現。隻是輕然的勾唇一笑,“媽,你說的這些事情我都會好好考慮的。”
每次和文芳對談,唐晚的話語不是很多,文芳也知道唐晚的性子以及唐晚那些事情,便也不對唐晚強求。
性子是慢慢的在時間之中轉變的,和唐晚的相處時間還有很長,文芳不著急。
文芳不再談及這個問題,而是轉移了話題,隨後拉著唐晚繼續在商場中選購著東西,而自從上次後。
唐晚和靳原寒之間的關係被曝光,唐晚自然而然也就出現在公眾的視線裏麵。何況她現在身邊還跟著一個文芳。
兩人自然而然也就成為了人們眼中矚目的光,都說豪門得媳婦不好當,但唐晚不但和文芳之間的婆媳相處好,就連和丈夫靳原寒之間的關係也挺好,所見之人卻是羨煞不已。
但是心中卻也有那麼不平的一點,唐晚除卻是唐天齊的女兒這點之外,唐晚身上還有哪點能吸引靳原寒的。
人群之中的還覆蓋著兩道頗為銳利的光,唐雅和顧喬心。
“看來,雅兒你必須要努力一點,唐晚現在都已經身在唐氏任職,你要是再不努力的話就很能被唐晚給趕超過去。”
顧喬心拉著唐雅的手,朝著唐雅提醒般的出聲。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到這個唐雅的心中就憤怒不平起來,“我怎麼可能會讓唐晚把一切都給奪走呢?”
唐晚做了什麼,憑什麼什麼事情都要遷就唐晚,憑什麼所有的光芒都要圍繞在唐晚的身邊。
唐晚憑什麼能那麼的幸運得到靳原寒的青睞,有什麼資格能成為靳原寒的妻子呢?那些東西憑什麼她努力都還得不到,憑什麼什麼都要給唐晚?
唐雅的視線落在不遠處的唐晚身上,她穿了一件棉布裙子,黑色的長發就那樣閑散的垂落在腦後。
時而低垂著的眉眼的確是有很精致。
越是看,唐雅的目光裏麵就越是泛現出憤怒和不平來,唐雅咬了咬牙關,直接的轉身離開……
……
靳原寒醒來已經是五天之後。
臉上被什麼東西覆蓋在那裏,帶著一種沉重,同時胸腔上麵也是一陣的疼痛清晰又明顯。靳原寒動了動,抬起手想要把臉上覆蓋而下的東西給拿開,可是靳原寒的手是十分無力的,抬不起來……
同時又帶著酸痛在這裏麵。
“先生,你別亂動。”
沉斂的聲音低然的傳入靳原寒的耳中,靳原寒艱難的動了動,側過視線一看他就看到了身在旁邊的齊安。
齊安彎腰正看著他,神情之上帶著幾分急容。
靳原寒又看了看周圍,四周的儀器,還有那微微灌入鼻喉之中的消毒水的氣息,明白了,他這是在醫院裏麵。
“齊安……我,我睡了多久?”
靳原寒隻察覺到自己像是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而夢境卻是相當的雜亂,夢中出現最多的人便是唐晚。
“五天。”
齊安如實的回答著靳原寒的問題,別墅裏麵突現爆炸,要不是他沒聽靳原寒的話跟過去的話。
那別墅裏麵的那場爆炸他根本就不會發現,自然也不可能當即撥打報警電話把靳原寒從裏麵給救出來。
當醫護人員和救援人員把靳原寒從裏麵給救出來的時候,靳原寒早就已經昏睡過去,額頭上麵的鮮血汩汩而現。
甚至那身上的白色襯衫之上還沾染著斑斑血跡……
靳原寒被發現的時候還尚存著呼吸,但是容詢就……容詢被發現的時候,一隻胳膊和腿都已經和身體所分開。
當場死亡。
尚存著呼吸的靳原寒被送到了緊急送往醫院,安排手術,生命征兆一直都很薄弱,這五天時間來齊安一直都守在靳原寒的病床前,不敢離開。
這次來英國,他和靳原寒是同行,何況靳原寒還要求他立下遺囑,靳原寒要是有事的話他根本無法對靳家人交代。
尤其是唐晚……
而靳原寒喊他立下的遺囑,第一受益人是唐晚。
按照靳原寒和唐晚之間的關係所在,靳原寒一死唐晚會馬上和他撇清楚所有的關係,那些利益所在唐晚半分都不會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