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電影裏才看見的石牆牢房,沒想到我這回還真是住了進去。而且在這個名為“倫敦塔”的監獄裏,獄卒們可是將SM這項古老的技能發揮得淋漓盡致。
黑頭套蒙臉,隻有三個洞的鐵板枷鎖將我牢牢鎖上,隻露出頭部和雙手,雙手還被算計好了距離,不能合起來發動煉金術。至於雙腳,則被加上綁有十斤鐵球的鐵鏈。就這樣,我一名二十幾歲三觀端正的青年,享受到了人生第一次的捆綁play。
其實,這些獄卒也不是變態。他們這樣做也是有原因的,在倫敦塔裏關押的犯人除了身份顯赫的貴族,就是煉金術師。如此違反人道的關押,主要也是預防煉金術師的逃離。
在這樣的環境底下,我根本無法逃脫。黑頭套讓我看不清四周,枷鎖讓我不能使用煉金術,我隻能靠觸覺一點一點探索著四周的環境。腳下的鐵鏈很重,我用了吃奶的力氣在這牢房裏蹦躂了一圈,拖得兩顆鐵球當啷響,才大致了解這牢房的構造。方圓不夠十步的範圍空無一物,不留任何的物體讓我煉成。牢房四周都是堅固的石牆。也許是一個極其陰暗的環境,石牆上滑溜溜的,充滿水汽。
“兄弟,隔壁新進來的兄弟,你在麼?”
四麵都是石牆,理應是相對封閉的環境,不知哪裏穿來一把老成的聲音。聲音壓得很低,一聽便知是怕被門外巡邏的獄卒。我也用同樣的聲音回答道:“隔壁?哪裏隔壁?你該不是住在什麼神秘牢房,窮凶極惡的殺人犯吧?”
“說什麼呢!你不也是和我一樣是囚犯!”
“Bull****!像我這樣思想端正的好青年,隻是被人誤會而已。”
“能有什麼誤會!所有犯人不都是說自己是清白的?聽你聲音年紀不大,說吧,你犯了什麼事?”
“我隻是煉成不需要煉成陣而已。”我找尋著聲音的來源,是牢房裏其中一堵牆發出來的,我順勢摸著牆上的磚塊,暫時還沒發現暗門之類的機關。
“人體煉成?你……穿過了那傳說中的真理之門?”牆體裏發出的聲音有些激動。
“怎麼每個人都這麼驚訝,我現在連人體煉成是什麼都還不知道呢。”
“別說謊啦,那你怎麼可以不用煉成陣發動煉金術的?”
“等等,你先給我說說什麼是人體煉成。”
“好吧。”他答道,立刻開始向我開始解釋。
聽他講,人們常說的“人體煉成”,其實是複活人類的一種別稱。煉金術在煉金術師眼裏,幾乎是萬能的技術。隻要有原料,隻要理解物體的公式和構造,幾乎能創造萬物。那麼複活逝去的親人,就成為不少煉金術師的一種願望。
剛開始,大英帝國並沒有下令中止這種行為,直到他們發現了幾個奇異的地方才強行將其視為禁忌。首先是它“不可能完成”,直到我被抓起來的那一分鍾,還沒有任何人成功進行人體煉成,將他們的親友複活,所有煉成均以失敗告終。
其次是“代價”,進行人體煉成的煉金術師,大部分會被帶到真理之門,然後死亡。極少一部分人會在那裏失去一部分身體作為“代價”,不是缺胳膊少腿,就是眼瞎耳聾成啞巴。但是,遵循著其中一條煉金術真理——“等價交換”,他們獲得一種能力,也就是不再需要煉成陣,隻需雙手合十就能發動煉金術。
再者就是“煉成物”,所有人體煉成歸根究底也是煉成,它需要原料。煉金術不能憑空創造物質,點石成金隻不過是傳說。它終究隻是一種科學的技術,煉金術師也隻是這個時代的科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