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東樓望著舞鳳蝶,輕聲說道:“這件事我擔得起,姑娘無需為我分辨。”
舞鳳蝶低頭說道:“你縱然擔得起,你的聲譽又怎樣挽回?”
陸金蟬突覺心慌的很,站起說道:“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舞鳳蝶對他說道:“金蟬哥哥,有些事我稍候在對你講!”
豫東樓不屑說道:“聲譽又算得了什麼?嘴長在別人臉上,怎麼說是他們的事,我問心無愧又怕什麼?姑娘好意我心領了。”提起紫金槍一抱拳,轉身就要離去。
隻聽舞鳳蝶說道:“慢著。”
豫東樓轉身問道:“你還有什麼事嗎?”
隻見舞鳳蝶從衣袖中拿出一件物體,托在手掌,赫然是一枚飛鏢。有三寸來長,鏢尾帶著紅纓,鏢身發暗。
豫東樓黯然說道:“你這又是何必,我的一番苦心你怎麼不明白?”
舞鳳蝶淚如絲線,說道:“我明白,我全都明白。我不能讓你為了保全我名聲,背著罵名。”
眾人都明白了,肅水艸所說的女子,竟是舞鳳蝶。
舞鳳蝶將飛鏢扔到地上,將衣袖擼起,露出白如玉的手臂,說道:“我便是那廟中女子,這顆守宮砂眾位可看到了?”
陸金蟬急忙將她衣袖放下,一把將她抱在懷裏,淚如雨下。
義俠肅水艸已經離去,他無麵目待在這裏,他雖是好心除惡,卻也間接的傷害了別人。其實他早該想到,如果豫東樓是在作惡,怎會留下他這活口,那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
陸金蟬拭去淚水,扶著舞鳳蝶坐在梅若嬋身邊,直起身拽出腰間無毛拂塵,直取豫東樓。
豫東樓站在那裏,看著二人痛哭,心亂如麻,清白的姑娘,因他毀去了清譽。見陸金蟬持拂塵攻來,縱身後退。
陸金蟬施展碎雲步,一招風雲突變,攻襲麵門,豫東樓持槍縮身,就地一轉已繞道他身後,隻需抬手一槍,陸金蟬離斃搶下,而他隻是持槍未動。
陸金蟬一招走空,後背成空門,急忙後挺持拂塵後刺。豫東樓向後一躍避過,陸金蟬仰身刺空,隻見身在懸空,左腳尖蹬地借力,身在空中一轉,右腳蹬地淩空而起,左腳蹬右腳借力,手握拂塵如箭魚般衝去,此招式是幻雲決中的實式撥雲式。
隻見豫東樓身形一轉,側身避過,一抬手直擊陸金蟬腰眼,陸金蟬收勢不及,一下被他拍落,身子還為著地,豫東樓手托著他胸,將他拖起,豫東樓隻用了一隻手,擊他和拖他的是同一隻手,陸金蟬攻了兩招,豫東樓兩次都能將他一招斃命。
陸金蟬一個後挺翻,脫離豫東樓的手掌,施展碎雲步中的虛空步,身形如幻影。幻影在豫東樓麵前,身形早已經繞道他身後,陸金蟬舉起拂塵,如棍一般,直砸其右肩頭。
豫東樓手一晃紫金槍,紫金槍竟縮成兩尺,向後已背,拂塵直擊在紫金槍上,當的一聲刺耳。拂塵被彈起老高,陸金蟬縱身後躍,收起拂塵,俯身一招風雲掣電攻其下盤。
鳳蝶見二人打起來,欲起身阻攔,被梅若嬋拉住,舞鳳蝶嗔道:“你拉我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