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把我招呼下車,遞給我了根煙,“兄弟,你們說的鬼打牆真的存在?”
有沒有鬼打牆我怎麼知道,我又沒碰上過,“當然有,不過...”
“不過什麼?”
“能在白天控製陰陽的鬼,我還沒碰見過。”
“哎,你有沒有辦法解決鬼打牆。”司機問道。
“對付鬼打牆童子尿最好,但是白天的鬼打牆,我不知道怎麼對付。”絕不小心求證,隻管大膽胡說。
“童子尿?是小孩的尿?”問的簡直是大傻叉,叉燒包,蠢驢,中國人怎麼可能不知道童子尿。
“童子尿是處男的尿,隻有處男的尿才能破這個陣法。”
司機聽我這麼說,朝我所乘坐的麵包車裏問了一嘴,“你們誰是童子。”
車裏教徒紛紛搖頭,隻有一個身影晃晃悠悠擠下車,這個人就是劉能,連小濤一個未成年都沒出來,劉能卻冒了頭,此處省略一萬個大爺。身為劉能哥們,我也是第一次才知道,劉能經常和我吹噓自己的床上功夫有多好,原來全都是浮雲。
劉能二十好幾的人了,還是個處,令司機懷疑,“你是童子?”
劉能不好意思的撓撓後腦勺,笑的很勉強,“我是,我是童子。”
上萬隻草泥馬在周邊飛舞,是誰給劉能的勇氣說的這句話。
司機交給劉能一隻空瓶子,朝劉能擺擺手,“找個背陰的地方尿一瓶。”
劉能很聽話的接過瓶子,跑進最近的樹林裏。
我看傻了,我沒想到會真整到童子尿,而且童子尿的主人還是我睡了多年的哥們。
“哥,對付鬼打牆隻能在晚上,隻有在晚上才能找到門路。”我小心翼翼的瞄了眼司機,說這話的時候我心虛啊,晚上,陰氣大盛,對付鬼不是找死麼?希望不會有人知道。
司機琢磨著我說的話,為了驗證,詢問其他信徒,著實讓我捏了一把汗,幸虧這些人什麼都不懂,更有甚者說了這麼一句話,“鬼就要晚上抓,白天抓不到,白天他們不冒頭,我們找不到。”說的好像鬼應該被他抓似的。
司機半信半疑,眼睛斜了我一眼,“先上車。”
時間不會等人,很快太陽落下山頭,天色漸晚,我們已經一天一夜沒睡覺沒吃東西,又餓又困,有些人已經呼呼睡上了,一車的人隻有我精神頭十足,畢竟我的魂體是一隻鬼,夜幕一降,陰氣上升,精神抖擻。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們的車窗前出現一張臉,一哥麵部表情的朝前指了指,我朝前看去,大教主所在的麵包車頂棚上掛著一個背包,背包順著車頂向下留著水,形成一道一道的淺紅色水漬。背包上方蜷縮著一隻魂,正如我預料的一樣,小濤哥哥被大教主害死了,冤魂索命。
我納悶的瞅著在路邊看熱鬧的一哥,身邊站著一臉受氣包相的陸生,眼神可憐巴巴的瞅著我。哎?一哥唱的哪出,不是讓我一個星期打入他們的內部嗎?今天怎麼行動了?難道情況有變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