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三章(1 / 3)

或許是早有預謀,或許又是嫉惡如仇,或許是看不慣,又或許是一時衝動。沒有人能夠知道這中間到底蘊藏著些什麼恩恩怨怨。鄒炎炎咽了咽口水退到無路可退的時候才停了下來,雙眼直勾勾的望著月兒“你,你是誰。”語氣有些僵硬的問道。

月兒微微一笑然後緩緩的解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往後邊一甩,裏邊穿著的是一件白色的衣服,上邊有些奇怪的圖騰。鄒炎炎看了忍不住張了張嘴用著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看著月兒然後搖了搖頭“你,你是什麼人。”光看這個圖騰便知道眼前的女子不會是大齊王朝的人,那麼她來到齊國混進王府為的到底是什麼?

冷眸一笑一步步的靠近了鄒炎炎,啪的一聲把她鎖定在了牆角上“我可是你最好的下人,你怎麼用這樣的表情看著我?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誰嗎?嗬,我告訴你。”說著月兒右手劃出一根銀針刺穿了鄒炎炎身後的衣服,插入了她的肉體。想要開口說話,可是卻不知道為什麼,嘴巴裏邊像是塞了棉花一般怎麼叫都交不出,隻有小聲的諤諤聲。

“不用笑了,這是我們匈奴人專門研製的銀針,隻要中了這毒的人一時間是說不出話來,到最後就全身發癢一會兒冰冷一會兒灼熱,然後給人一種生不如死的感覺,若想解決這種痛苦,你可以用頭撞牆,減輕負擔,也可以跳入河水裏,減輕灼熱感,總之,那種感覺有些不好受。”說著晃了晃手中的銀針然後吹了吹,把銀針塞入兜裏。

瞪大了眼睛看著月兒使勁的搖了搖頭,鄒炎炎似乎不相信眼前的人兒居然會這麼對待自己。似乎看懂了鄒炎炎的疑惑月兒索性鬆開了卡住鄒炎炎的雙手。失去了重力的鄒炎炎砰的一聲癱軟在地麵上,整個身子在不停的顫抖。“看你這麼可憐的份上我就實話實說吧,本來我來到王府是想要弄死郡王李鑫的,可是到最後發現他長得還不錯所以就饒了他一命。但是這並不代表別的女人就可以趁虛而入。化蝶,青樓清倌,其實我跟她早就連成一體,隻要她能夠當上郡王妃就會把我的族人給引進齊國,享受齊國人同等的待遇。之前在鳳陽閣,你為什麼這麼容易被抓,其實是我偷偷告的密,而夢瑤的房間那個受傷的男子也是我弄的,本來還想嫁禍於你的,可是沒想到給你僥幸給逃脫了。至於夢瑤嘛,嗬嗬,應該已經成為我族人的共享人物,那我可得多謝謝你了。”還是保持一臉的笑容把之前的一切都跟鄒炎炎說得清清楚楚。

張大了嘴巴使勁的動了動卻還是說不出一點話來,鄒炎炎不敢相信的搖著頭淚水禁不住往下流,她似乎根本就不相信月兒會這麼對待她。以前她們一起生活過的日子裏,她那天真淳樸的樣子難不成都是裝出來的?那次在青樓裏邊差點把人給弄死的凶手也是她?如此殘忍的人難道真的是之前跟自己朝夕相處的月兒?

看鄒炎炎那一副可憐的樣子月兒超前走了一步,半蹲身子單手掐住了鄒炎炎的下巴“不要用這種可憐的表情看著我,現在就算你叫也沒人會聽見。其實之前我早就想殺了你的,可是還是沒有下手,不過今天我可不會放了這麼好的機會,我絕不能讓自己的計劃毀於一旦。隻要你死了,我的計劃就更進一步了。”嘴角微微揚起,輕佻起鄒炎炎的下巴,右手緩緩的從靴子裏邊掏出一把鋒利的匕首,仔細看,這把刀定然是不久前磨過的。

瞪大了眼睛一臉不敢相信的樣子,張了張嘴想要說話,看見月兒從靴子裏邊掏出匕首的那一刻,鄒炎炎忽然停止了所有的掙紮,整個人早已經癱軟,根本沒有一點點的力氣。麵對月兒手中的匕首,她死心了。因為她從月兒的眼中看到了殺氣,看到了那嗜血的笑意。回想起之前跟月兒一起玩過的日子裏,她或許會以為眼前的人是個樸實單純的人,可是卻沒有想到,她的城府居然如此之深。

“別看了,賤女人。”冷笑一聲對著鄒炎炎的臉頰一巴掌刪了過去,順著月兒手上的力道鄒炎炎整個腦袋嗑到了一旁的木板上發出一聲巨響,揚起手中的匕首看準了鄒炎炎的心髒,嘴角揚起一個很好看的弧度“你,該死了。”

“臭婆娘兒老子回來了。”噴的一聲李鑫一腳踹開了門然後走了進去,剛想一刀下去的月兒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圖騰再看看李鑫連忙站了起來,腳下一蹬踩著桌子往門口跳去。

一陣黑影閃過李鑫猛地瞪大了眼睛連忙追了出去“來人啊,有刺客,快來人啊。”一臉叫來幾聲周圍瞬間閃出了一些人朝著月兒追了過去。會透過,李鑫一臉焦急的衝回了房屋裏邊四處尋找鄒炎炎的身影,卻在那一個角落裏看見了癱軟在地上的鄒炎炎。急急忙忙的跑了過去扶起了她的身子使勁的搖晃“喂,***你怎麼了,快醒醒。”

微微睜開了眼睛看了一眼李鑫張了張嘴想要說話,卻還是說不出一點兒聲音。有些焦急的李鑫抱著鄒炎炎放到了床上衝出去叫來了幾個大夫,一連看了好幾次都沒有人能夠查處個端詳。也難怪,這畢竟是塞外人研究出來的東西,他們中原的人又有誰會知道。

放走了幾個郎中的李鑫坐在了床邊看著那睜著眼睛好有一副奄奄一息的鄒炎炎,心中有些悔恨。也不知道多說些什麼,看了鄒炎炎好久以至於差點熟睡過去。

床上忽然傳來一陣騷動,鄒炎炎猛地睜開了眼睛,咬了咬嘴唇淚水不停的往下流。整個身子一會兒熱一會兒冷的非常的難受。不停的擺動著身子朝著床邊上蠕動著,張大了嘴巴想要說話,卻還是沒有一點兒聲音,最後鄒炎炎一頭撞在了旁邊的木板上,一下,一下,又一下,用頭不停的敲打,似乎沒有痛意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