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龍聽了,說道:“我也不算是亂殺人,反正我的立場是人不惹我,我不惹人,人若犯我,我絕不手下留情。”
馬付新說道:“好,江兄真是真性情,一點都不做作,我真是佩服!”
江龍說道:“佩服有什麼用,可惜現在沒有酒,如果能喝上兩杯那就最好不過了!”
馬付新說道:“誰說沒有酒的?”說完,他便象變戲法一樣拿出了一個葫蘆,打開蓋子,搖了搖,一陣酒香便飄了出來。
江龍一聞到酒香味,便馬上來了精神,他說道:“好酒,一聞便知道是十香居的好酒!”
馬付新笑了,他笑著說:“看來江兄是此道和行家,一聞便知道來自何處的酒,我想不服都不行了。”
江龍笑了:“嗬嗬!酒可是個好東西,你任何時侯想要喝,它都會在你身邊!”
馬付新說:“為了酒,今天我們就好好的喝上兩口。”他說完,便把酒葫蘆遞給江龍。
江龍接過來,說道:“馬兄,小弟我失禮了!”說完,便仰起頭來喝了一口,“好酒,果然不愧是十香居的好酒!”說完便把葫蘆遞回給馬付新。
馬付新接過來也仰頭喝了一口,然後抹了一下嘴,說:“沒錯,十香居的酒能夠這麼出名,的確是有它的道理,難怪這麼多的武林中人都喜歡買下來喝。”他說完,便撕下半隻雞遞給江龍。
江龍慢慢的移動身子,然後才伸出手去接過來,他說道:“謝謝!”
馬付新說道:“江兄似乎傷得很重,這是怎麼回事?”
江龍說道:“這是被武當長老虛無所傷!他的劍法可真的曆害!”
馬付新說道:“難道是因為你殺了武當掌門大弟子的原因?”
江龍說道:“不是,是因為我殺了喬冠峰的兒子!”
馬付新心中一驚,心想:這個江龍是什麼樣的人,喬冠峰的兒也敢殺。他內心是有點驚訝,表麵也一樣有些驚訝的表情,他說道:“不會吧!江兄和喬冠峰有什麼仇嗎?”
江龍看到馬付新驚訝的表情,但也看到了他眼中那一絲不為人所察覺的怪異神色,這當然逃不過江龍的眼睛,江龍心想:這個馬付新是個什麼樣的人?我從來沒有聽過他的來曆,看他的武功應忘該相當不錯,怎麼會不出名呢?但是目前他還沒有任何惡意,先看看再說。
江龍雖然在想著,但卻馬上回答了馬付新:“武林盟主十年前逼死我父親,所以我要報仇,但是我卻不是他的對手,偏偏讓我遇上了他的兒子,所以我先下手殺了他兒子,也算是報了仇。”
馬付新說:“原來如此,我說今天怎麼會有那麼多的武林中人在到處走動,還有人在談論著武林盟的金殺令這件事,看來江兄已經成了金殺令的金人了!”
江龍說:“金殺令我倒是聽說過一些,想不到他們這麼看得起我,動用了金殺令。現在馬兄是不是應該離我遠一些了,免得到時讓你跟著倒黴。”
馬付新馬上臉色一變,露出不高興的樣子,說:“江兄說的是什麼話,好象把我看成是不義之人了,他們武林盟之事和我一點關係也沒有,我就是一個獨來獨往的人,就象是江兄一樣,誰惹了我,我必定會報複他,我看得順眼之人,不管他是什麼來曆,我也一樣會視為朋友!”
江龍說道:“說得好,馬兄,算我說錯了,等我傷好之後,一定請你到十香居去喝酒。”
馬付新說:“現在就要罰你喝一口,隻準一口,多一點也不行!知道嗎?”
江龍一聽,說道:“哈哈!好好好!就罰我喝一口吧,不過我這一口的量可就難說了!”
馬付新一聽,也笑了,如果用內力吸一口,那麼這個葫蘆就算再大一半,也一樣可以一口喝完,這個小葫蘆更不在話下了。
兩個就這樣快樂的說著話,小小的喝一口酒,吃一點野雞肉,好不快活,到最後兩人就這樣各自靠著牆睡了一個晚上。
第二天早晨,雨已經停了,江龍和馬付新兩人都同時醒了過來,兩人從來都沒有這麼快活過。
江龍挪動了一下身體,傷口恢複得不錯,現在他已經可以伸展手腳了,昨天一路狂逃,也不知道逃了有多遠,那時還不覺得傷口疼痛,現在睡了一覺醒來,便覺得傷口好象比昨天還要痛。
其實這也是人的正常反應,在危險的時侯,身上有痛也不察覺,危險解除了,傷痛便會顯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