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龍盯著黑衣人,道:“馬亦也是死在我手上的,因為他打斷了我和朋友在一起喝酒,惹得我非常的不高興,所以他便死在了我手上。”
黑衣人一聽,內心非常震驚,馬亦是誰他非常清楚,關外的響馬大首領,武功非但不弱,而且是非常的高,放眼武林,隻怕是幾個大派的掌門人才能和他比一比了,這樣的人竟然死在江龍的手中。
傳聞歸傳聞,有些事由當事人口中說出來,震憾的程度是絕對不一樣的,黑衣人也知道自己比那個馬亦的武功好不了多少,所以聽到江龍以這種語氣說話,便知道江龍動了殺機。
黑衣人聽了江龍這番話之後,身體好象變得有些不自然起來,整個人站在江龍麵前,就象是個待宰的羔羊那樣,他的手情不自禁的做了個小動作。
江龍一直在注意著這個黑衣人,他有什麼動作也逃不過江龍的眼睛,看到他做這個小動作,江龍心中便馬上改變了主意,他說道:“如果各位肯退走,有什麼事情可以約我改日再說,我保證各位可以安全退出追雲寨,當然,前提就是你們要交出解藥和放開人質。”
黑衣人道:“可以,我信得過你!人質我們放開,毒藥我們沒有下,這隻是一種手段罷了,相信你會明白的,對嗎?還有就是五天後在鐵鷹崖再見!”
江龍道:“好!就五天後,在鐵鷹崖不見不散!”
黑衣人揮手讓手下放開薛思紅的兩位婢女,然後便從大廳門口閃身出去,眨眼之間走得幹幹淨淨。
江龍緩步走到箭支前,把箭支拔了起來,小心的插放好。
大廳的眾人都沉默的看著江龍,除了江龍的腳步聲之外,幾乎是靜可聞針掉之聲。
江龍抬起頭來,看到薛思紅一臉不解的神情,便笑了笑,道:“紅姐,怎麼這樣看著我,難道我臉上長花了嗎?”
薛思紅聽了,也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她說道:“兄弟,你的臉上沒有長花,卻長了比花還要好看十倍的東西。”
江龍笑道:“還有什麼比花還好看十倍呢?姐,你這不是在騙我麼?依我看,是姐姐你長得比花還好看十倍那還差不多。”
薛思紅道:“兄弟,你又在取笑姐姐了!”
江龍一臉的正經,道:“我那裏有,隻不過是讚美姐姐罷了,難道姐姐要我說,你長得比牛還要醜麼?”
薛思紅啐了江龍一口,道:“不跟你說了,弟兄們,大家繼續喝酒!”
那些人一聽,馬上便哄的一下熱鬧了起來,當然了,江龍又再次成為眾人的拚酒對象,就連有點不服江龍的唐朗,此時也不禁佩服他,看來第一次遇到江龍時,江龍就沒有出重手,不然唐朗可不是在原地轉幾圈那麼簡單了。
眨眼之間,整個追雲寨便再次熱鬧起來,喝酒喊叫的聲音一直沒間歇過。
武林盟,喬冠峰的莊內,喬冠峰正在和虛無、宋食兩人在談話。
喬冠峰道:“兩位長老,我們這樣做能達到效果嗎?”
宋食道:“盟主,放心吧,難道你對老怪物沒信心嗎?經他調教出來的人,再差也差不到哪裏去。何況公子本身就是聰明之人。”
喬冠峰道:“對老大哥我當然有信心,但是江龍現在成了武林中人人喊殺的大盜,不知道他要承受多大的壓力,我怕他會走錯路。”
虛無道:“不會,他遠比我們想象的要聰明,上次就是他故意撞到我劍上,在如此環境中還能想出苦肉計的人,我放心!”他一改在眾人麵前沉默的形象,變得話也多了起來。
喬冠峰道:“他現在好象到了追雲寨,不知道有沒有遇到那些神秘人,而且先前還在一劍莊還呆了幾天。”
宋食道:“沒錯,他在追雲寨,並且事情開始有眉目了。”
喬冠峰道:“一年多了,要他在外麵流浪,我好象有點不盡責。鐵莊主生前是我的好友,現在他卻不明不白的死了,到現在我還不能替他報仇,慚愧啊!”
虛無道:“隻能說對手太利害,藏得太深了,現在隻能靠江龍了,希望他能早點進入這個組織裏麵。”
宋食道:“公子變成大盜,而且還殺了喬盟主的兒子,這些事情絕對沒有人懷疑,關於江龍的身份,我們都做得很好,任何人都不會懷疑江龍現在的身份。”
虛無道:“李老怪不問世事,別人就算想查,也查不到他,整件事情知道的人不多,江龍的身份,除了我們三個人和他自己外,再也沒有任何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