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對不起!我為剛剛的事情向你道歉!”朱少明摸摸腦袋尷尬無比道,這個時代的女子可是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平常想碰下手都會被掃地出門,何況自己還.....嘿嘿,隻是那裏麵的存貨也太少了點吧!朱少明猥瑣的回味著剛剛的手感與知覺。
倆人一前一後的走了半個時辰,來到一處空曠的草地上,寒風呼呼的鼓吹著,兩人相立而站,老鴇不善的盯著朱少明,也有更大的疑惑。
“你是怎麼知道我不是老鴇的?”老鴇(少女)玉手放耳鬢下,掀起一個角,朱少明知道,真麵目要見人了,這月黑風高的夜裏,不會想殺人越貨吧?老鴇撕下貼在臉上的麵皮,露出的真麵目讓朱少明腳步不自然的朝後了退了幾步。要說驚駭真的不至於如此這般驚訝到後退數步。
“看夠了嗎?看夠了就閉上你的狗眼!”少女出言不遜的直言不諱的鄙視著朱少明。沒見過女人麼?天天泡在春香的閨房裏,還沒嚐夠女人味啊!
“不夠,看一輩子都不夠,不,十輩子也還是不夠的!”還沉浸在震驚的思緒裏的朱少明口裏條件反射似的立即回答道,她的美,足以撼動任何一位古時的四大美女之一,對於四大美女,朱少明隻聞其鳴,未見其人。但是距自己五步遠的這一位,你難以想象她往那一站所帶來的風情是何等驚心動魄,她不俱楊貴妃的嬰兒肥,也不曾如貂蟬的勾魂奪魄,更不似西施的端莊嫵媚,她,很靜的一種美,仿佛世間的塵囂都不敢沾她分毫。
瘦削的瓜子臉蛋隱藏在烏黑濃密的秀發裏,精致而小巧,淡雅而不爭。恰似一株飄飄獨立的水仙花,又如帶刺的殘殤玫瑰,這一點從她辱罵自己的憤恨中不難看出。她幽深的明眸裏藏了太多不甘,諸般無奈。
注視了朱少明一會兒之後,少女不顧有男人在場開始脫衣服,讓朱少明直呼過癮,口裏還是如正人君子般說“不要!”
少女苦笑了一番,詫異的看了一眼這個少年人,六尺多的身高,俊眉星目,鷹勾高鼻,華貴的長袍裏雕飾著一隻展翅的飛鷹,人倒是高大威猛,可惜也是個色狼。
朱少明在少女觀察他的同時也在注意著少女的麵部表情,似喜似憂、攝人心魄的美感完全籠罩在他頭頂的上空,揮之不去。
完整卸去偽裝後,身上一襲輕便紅裝的少女褪去了老鴇的風騷,隨之而來是素雅芳醇的靜美。太美了......
“從怡然居我就看出你的不對勁了,你與我的對話是看不出什麼來,但是你轉身離去的時候,扭動的屁股給了我暗示,我回房時讓春芳走了一遍讓我看看,完全不同的聳動,至此我才開始懷疑,你不是老鴇,更不是女人。”朱少明侃侃而談,一翻剛剛猥瑣的表情。
“僅僅從走路的姿勢上看不出來什麼吧!”少女不甘心的問道,她極力的在隱忍,不露出破綻,可還是露餡了。
“當然,僅憑走路還不能夠判定你就是少女,你走後,孫府的驍騎尉孫剛找到了我,亮明身份之後,他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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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孫剛走上了怡然居的二樓,發現欄杆處站立的少年公子哥不見了,而春香的閨門卻是開的,孫剛開心的衝了進去。
原以為漂亮的春香會擺上一桌酒席來款待自己,沒曾想,酒席是有,但是桌上還多了一人,此人正是欄杆處俯視大廳的少年,
仇人見麵,分外眼紅,更何況是和自己搶女人的陌生人。孫剛衝進去就一個拳擊,他這一拳,在軍隊中,可是積威甚重!曾打死一頭水牛,被廣傳為佳話。春香看著孫將軍的虎步衝拳向朱公子襲來,反觀朱公子坐於泰山崩而麵不改色,無動於衷的看著拳頭慢慢向自己逼近,春香嚇的花容失色,驚慌失措的向一旁避去,隻是可惜了朱公子,他塊頭雖然大,可畢竟年少,哪能和征戰沙場多年的孫剛匹敵。這無疑是一麵倒的局勢,也隻得待會向孫將軍求情繞了朱公子了。
近了,砂鍋大的拳頭愈來愈近了,孫剛身體剛遇上桌子,身體借力踩在椅子上一躍而起,俯衝下來的趨勢使他身體失去了重心,同時也增加了拳頭的威力,若是這一拳打實,朱少明絕無生還的可能,這一點,孫剛知道,朱少明自己也能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