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少明,你.....我輸得不冤!”失去了局勢的主導權之後,李純顯得落落寡歡,白淨的麵皮裏熏著灰霾的顏色。
昨晚。孫府李純房裏。
“李純,將軍知道你是個有抱負的年輕人,這樣吧,我這裏還有個事需要你去做,做好了,將軍我一定會封你做我的副手!”孫剛有理由相信,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李純麵對誘惑,勢必會自然而然的麻痹理智。
“將軍,我!”李純摸著傷口期盼道。
“好了,別說了,我明白!”孫剛抬抬手,打斷了他的話。
“將軍,我做!您說吧!”風險與利益同在,敢冒天下之大不韙,不能成英雄亦或也是梟雄!
“好!你聽我說!”孫剛俯下身子,小聲說出了殺人滅口記。至於是要怎麼打進朱家內部,將軍沒有細說,讓他自己看著辦!
第一次見識到將軍說出這樣的話,李純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壯著膽子接受了,這不是兩軍對壘混亂的打仗,說步步為營也不為過,稍稍漏出點蛛絲馬腳,亦將陷入萬劫不複的境地。
而現在才處境完全超出了任何之前做出的打算。
“好好呆著吧!我不會殺你!”朱少明邪邪一笑,重重地鎖上了囚刑室的鐵門。
“少爺,您真行!”王兵是打心眼裏佩服起了少爺,豎起大拇指伸到少爺麵前!心裏麵在想他會不會是諸葛神算在世啊!這麼大的能耐,何愁朱家不興、朱府不節節攀升?
“小王,跟著爺學點!以後給你討門媳婦去!”
“少爺,王兵就跟著您混了,媳婦,嘿嘿嘿。能找就找,不能找就擱著唄,咱的目標不在那!”王兵昂首挺胸,立下豪言壯語。朱少明笑而不語,這賊小子,腦子賊溜賊溜的,一會一個鬼主意,那慷慨陳詞的麵皮下也不知裝了多少壞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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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張三娃子被一名形體勻稱好看的女子叫出了花木街。
“張公子,有件事你一定要幫幫我!”女子手扶住張三娃子的手臂,若生細氣的懇求著。
一個人走在熟悉的街頭,熟悉的場景,熟悉的麵龐,什麼都是熟悉的,唯獨有一天,你與尋常一般走在這樣的街頭裏,帶著兩雙看美女的眼睛,鑲著一對能呼吸、能聞香氣的鼻子,突然,近若咫尺撲鼻入麵的一股異香滾滾洗麵而來,你是繼續前行?還是停下駐足腳步深呼吸一口氣?要是換做朱少明,絕對也是要深呼吸的!還得來一句契合此情此景的良言警句!‘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難吻!’
如此美妙的早上,如此爛漫的姑娘哪裏去找,又在如此浪漫的街頭相遇,難道不應該想作是上天遣派下來追隨自己的麼?
張三娃子一見來人,也是小板體軀一震,太漂亮了,太好看了!連忙躬身一歉,做出一派紳士風度的情調。
“小姐,有什麼能為您效勞的,盡管吩咐!”
“張公子,奴家家父大病久臥在床,今早突逢急症,駕鶴西去,苦逼女一個,沒有銀錢去為父購置土物!”女子掩麵而泣的哽咽道。
麵對柔弱的女子,男人的憐惜欲望總能被拔尖的老高,隻見張三娃子說話了。
“姑娘,要錢我是沒有的,如若不嫌棄,男人倒是有一枚,嫁給我,你爹就是我爹,我爹就是你爹,當然,你死了的爹還是我爹!焉有老丈人離世,女婿不葬之理?”
“..........”換做一般膽性剛烈的女子,聽聞這話,相信說這話的男人一定沒有好下場!如不是下麵受傷,很可能則是內傷外傷一起連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