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賢不明白了,昨天還好好的相安無事,今兒個改容換麵橫聯想對不理他了。難道是因為昨晚徹夜未歸擔心夫君安危而獨自黯然神傷?張賢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一臉自得的看著爹爹和娘親,三弟那吃貨滿足的神情直接讓張賢自己覺得帶他來是一個致命性的錯誤,本想三兄弟一起相邀結伴前來拜訪,悔不該大哥在房中征伐連戰忙得不亦樂乎,笑笑,也就不打擾了。帶著三弟兄弟倆人,與朱府的李管家告了聲罪,直奔張家府宅。
“爹娘,易娘這是怎麼了?”任憑心思百轉千回也繞不過其中的溝溝壑壑,索性不想,改為直接問道,易娘平日裏不似這般沉悶鬱鬱寡歡的,難道說是那幾個蠻狠無禮的塞外客。如此想來,事情還超乎了他的想象,塞外客蠻教不化古來有之,常年裸露在蒼茫大地上而無一隅安定的房屋可臥,也就造就了他們不通禮儀,不懂禮貌,隨意性極強法例條文極差的劣性風俗習慣。
同時有一點,他們很團結,當然內訌也不在少數,麵臨外族欺侮之時,便會齊心協力扭做一股繩心往一處使力。而那一身霸道的氣力使他們更有了囂張跋扈的本錢,因世世代代偏隅塞外惡劣的環境,人的模樣生得也似那歪瓜裂棗般坑坑窪窪,毛發虯鬢,倒也不是不堪入目,頂多也就是個慘不忍睹吧!塞外客的自身的適應能力超乎尋常人可比,危機四伏的他們鑽進蒙古包時神經都是崩的緊緊的,不僅要與惡劣的環境天氣作抗爭,還得防著豺狼虎豹的突然臨幸。
“易娘,你自己跟這小混蛋說吧!他來了,如此,我和你娘親便先走了!”張季不滿的看了眼還在大吃特吃的王兵,這兵痞子不知是不是從餓牢裏提出來混吃混喝的,不懂禮貌,不識大體。倒不是他不舍得,第一次去主人家裏拜訪,有這麼不顧一切玩命的吃的麼?且不說讓你矜持,好吧,張季自己無奈的想到,和一個兵痞子講禮儀確實是豬油蒙了心,好高騖遠了。
易娘盯著以風卷殘雲之勢橫掃千軍如卷席的王兵,難受的心裏好受了些,他是夫君的結拜三弟吧,這個三弟,嗬嗬.......看那副吃相憨厚老實的,可是老實不代表怯懦呢,不像夫君溫馴善良,從不與人為敵,她知道,夫君這是在等一鳴驚人的機會,英雄蟄伏暗選時機,不鳴則已,一飛衝天直朝九霄天外。
“嫂子,你盯著我做什麼?”王兵這廝口無遮攔徑直將事實抖了出來,易娘聞言鬧了個大紅臉。這個三弟也真是的,我看你就看你啊,你吃你的啊,我又不跟你搶,你難道深怕我跟你搶麼?一雙空靈杏眼柳眉倒豎地瞪著王兵,吃吃吃,能吃多少就吃多少,吃不飽不滿足是我的錯,怪我招待不周!
“嘿嘿---”
缺心眼哪這廝,張賢看著真頭疼,為什麼偏偏與這活寶結為了生死兄弟呢,那個歃血為盟的毒誓還能挽回不?如果能,他一定將他狠狠的拒之門外,要做兄弟?哼,先去挑幾十擔大糞塗在牆上。
“夫君,你先陪三弟慢慢聊,妾身下去了”易娘道了聲歉,施了一禮翩然離去。這個時候,好死不死的王兵突然抬起頭,一臉曖昧之色,二哥行啊,金屋藏嬌哪,如此漂亮善良的婆姨得積多少陰德才能去閻王老子那裏兌換呀?也不知道二哥走了什麼狗屎運,這等好事少爺都可沒呢!
張賢隻感覺一陣天旋地轉,腦子嗡嗡的炸個不停,你說你這吃貨,吃都堵不住你的嘴,想幹嘛呢?造反啊!二哥的趣也敢打?你小子是吃了雄心豹子膽吧!真想將你那對狗眼給扣下來,有你這麼看二哥的麼,好似我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還有你小子,以後別那樣看你嫂子,看你剛剛把她嚇的,嫂子對你好,你就得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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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宵一刻值千金,良人共度浮生夢。也許在久逢甘露,也許是.......
朱少明此時神清氣爽精神抖擻,滿足的奸笑刻在臉上讓人想揍他,你說你小子得瑟什麼,有個美人睡怎麼了?(武大狼插一句,我能一起睡不?然後可憐的武大狼被推出去亂棍鞭屍了......)
秘藥的持續性時間異常的凶猛,一指甲那麼多的藥粉,足能將一頭水牛放倒睡上他個三天兩夜,何況她一個如此嬌豔欲滴的柔弱女子呢。朱少明注意了分寸,秘藥用量掐好能將少女迷昏,也能使她安然無知覺的睡上一晚,至於發生了什麼事,夢裏依稀能大略知情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