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書生意氣彈指間! 第八十九章 悅來客棧隔牆耳!(1 / 2)

如果說生命是一場遊戲,那麼在這場極盡豪華的遊戲裏,人都是被設定好的角色,從出生到成長,無一不麵臨著挑戰與挑釁。可惜的是,在虛擬的遊戲裏,人可以複活,但在現實中,生命隻有一次,失去了也就喪失了繼續遊戲的權利。朱少明在這場遊戲中到底扮演了多少的角色呢?我們拭目以待!

“王兵,聽到什麼沒有?”本來就不抱任何希望的朱少明還是決定讓王兵貼在牆壁上偷聽隔壁那夥人之間的對話。看到王兵皺眉的樣子,朱少明知道,他肯定有了一些收獲。至於是什麼樣的收獲,王兵會說的,自己目前要做的就是等待王兵的過來向自己複述。

王兵側著耳朵偷聽著隔壁的動靜,直到失去了任何聲音後才輕手輕腳的走到少爺旁邊,在朱少明耳邊小聲的耳語著:“少爺,那幾人說的都是番外話,我聽不懂,聽到最多的還是‘伊金’兩個字,其他的聽不大清楚。”

朱少明嗯的一聲,讚賞的拍拍王兵的肩膀,示意他不要灰心。在客棧裏能聽到什麼重要東西呢?伊金?伊金代表著什麼呢?那幾人中有一個人聲音好熟悉。至於那個一直沒說話的人,朱少明心中隱隱有種感覺,在哪裏見過。

同樣的,朱少明一方偷聽著對方的動靜,萬萬想不到對方也會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吧!查理木同樣豎著耳朵趴在地上聽著隔壁的響動,隻是唯一有所不同的是查理木是將耳朵貼著地麵,聽到的響動和聲音更直觀更精準。

“查理木,有什麼收獲?”聞魯穀直視這查理木,隔壁房間的人,他敢斷定,絕對不會超過三個,因為即便是很小心很輕微的走動,也不可能不發出聲音。這是他一直以來的直覺,靠著直覺,他躲避了很多災禍。這次,一如既往,他深信不疑。

“聞魯穀,對方隻有兩個人,其中一個氣息稍弱些,另一個走路的聲音很沉穩,是個練家子。氣息稍弱的人的腳步聲很輕,更像是一個娘們!”查理木說完舔了舔了毛茸茸的嘴唇,模樣像極了去妓院嫖。娼的嫖客,瞅見了嘴溫馴的小羊羔。

中原給他最深的印象還是這裏的姑娘,水嫩水嫩的,像是從小在羊奶中泡大的,屁股渾圓有肉感。不像草原那裏姑娘,凶悍如斯,個個都是馬上好手,你想與他交、媾,還得費一番功夫才行。

“嗯,早點睡吧!”聞魯穀還未說話,坐在最上首的年輕人輕輕吐了句,說完人已站起來,向床邊走去。他們來中原的目的很明確,去京城!但是不想節外生枝,讓查理木去偷聽也是無奈之舉,誰讓對方先做出這等難登大雅之堂之事呢。

查理木聞言像吃了顆定神丸般站在床邊一動不動,守護著伊金。兩隻眼珠子直挺挺的盯著聞魯穀。一隻手握著腰間的鐵索斧,任何時候,隻要有人靠近,一定將他五馬分屍。另一隻手則撫著胸口,嚴陣以待的立在床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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悅來客棧外的大雨依舊在下著,天色暗的發黑,像誰從天際裏潑灑了無邊的墨跡。整個蒼穹天色一片黑茫茫的顏色,路上的行人這時候都走得差不多了,積水彙聚成河歡騰的朝溝渠裏奔去。

隻有少數人還披著蓑衣在雨幕裏勞作。天災人禍,不勞作,米糠都買不起,窮苦百姓的生活唯有麵朝黃土背朝天沒日沒夜的勞作,才能維持一家老小的生活開銷。在悅來客棧內二樓的一處房間裏,窗戶被人打開了。

“地爐久厭拔寒灰,一笑真成病眼開。不恨城笳催日落,且欣巷柳報春回。蹇驢破帽人人看,南陌東阡處處來。聞道禹祠遊漸盛,也謀隨例一持杯。”一襲青衫傲立渾然天成美如玉,一個公子打扮的人獨自站在窗台感慨著世道的艱難與辛酸。

前世他出生在一個生活拮據的小家庭裏,母親是教高中的老師,父親在一家小企業上班,一家人日子雖然過的潦草,但是卻非常滿足。最近突然好想她了,想回到那個破舊窄小的房間裏和親人一起生活,可是還能回去嗎?回去了還會是他嗎?

“嘿嘿,少爺,你又在吟詩作對了啊!我就不行了!”王兵害羞的摸摸腦袋瓜子,使勁的捶了幾下,要是有少爺一半的聰明就是祖墳冒青煙了。可惜這輩子已經注定了,那就好好伺候少爺吧!

“嗯,這是宋朝時愛國詩人陸遊的《早春出遊》見到的想到的,加以辭藻修飾就成了少爺剛念的那首了!”感情來的洶湧,退的也快。一整紛亂的思緒,提聲道:“王兵,你將你看到的一五一十一字不落的告訴我。”

“告訴你什麼?少爺!”王兵奇怪道,少爺今天是怎麼了,有些不正常,突然想起來少爺應該是問關於張賢那個雜碎的。氣憤的噴著唾沫星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