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時,必是是正事商談之機。同樣身處天子腳下的朱家大院,今天上演著一部催淚大戲。為什麼呢!因為其朱家孫子朱少誌、朱少雲正被某人揪著耳朵嚴厲的訓斥,此人是誰呢!我們接著往下看。
朱家大院靠近皇城,並且與之十分的相近,正所謂高牆大院說的也就是此吧!也由此可見朱家在朝廷裏的影響力,若不是這般,誰有膽子住這麼好的地勢。即便是住上了也得有實力去抵擋住外族的欺侮,這一點,朱家似乎做得還不錯,隻是今天朱昆與楊士奇分手後回到府中,陰沉著臉,望著這一室的朱家子孫,都指望著他這個老不死的供錢養他們無節度的開銷。
下人婦孺們準備好了豐盛的晚餐並端上餐桌,朱昆習慣性的坐在上首,雙手撐著桌沿,一語不發的觀察著每個朱家子孫。一幹子輩孫輩俱都老老實實的坐在各自的位子上麵色嚴峻,似乎氣氛比往常更加沉悶,朱昆幹咳一聲,道:“今天朝會上,少誌,我想聽聽你的想法!”
朱少誌最害怕的就是爺爺的發問,他知道他的這些把戲始終是瞞不過爺爺那雙精明的雙眼,如果別人看不出他此舉的目的是因為他背後站著爺爺朱昆,可是爺爺是了解他並熟知他一切的,他的一舉一動都在爺爺的監視之下,他原本以為爺爺之前沒說,沒找他談話是默許了他的做法,心底還在欣然自喜,沒想到爺爺今天就發問,想必是讚揚自己吧!心裏狂喜不已。
“爺爺,今天朝會上,皇上顯然對那個朱少明有著偏袒之意,但是國法無情,凡事都要講究證據,縱是一國之君,也不能包庇犯法之人。而少誌提出這個案子的時候正好順了皇上的意,讓他有理由,有由頭為那朱少明沉冤待血,少誌覺得這是一個創舉!”朱少誌站了起來,既然是爺爺問話,為了表示尊重,他還是選擇彬彬有禮的站起回話。
嗯,朱昆點了點頭,如此一說來,少誌此舉倒是甚符聖意,可是.....目光又掃到少誌他爹的身上,看其好像有話要說又不敢說,抬了抬手,道:“想說什麼就說吧!”
朱淩鵬微微一頷首,恭敬的朝爹做了一揖,這才緩聲道:“爹,那朱少明不是二叔的孫子麼?論起來也是我等的侄子,隻是他為何是少雲抓進去的?”朱淩鵬心裏其實跟明鏡似的,這都是兒子幹的好事,可是知道有怎麼樣呢?爹的秉性他是知道的,而從今天的形勢看來,爹他是想整頓朱家子孫了,至於是誰第一個被開刀,這就.......
“那是少.....”朱少雲在座位下不服氣了,站起來就想說話,卻被一旁的父親拉住了,朱淩飛瞪了兒子一眼,這個不孝子,聽你大哥胡謅,讓你去做那等不忠不義的事,可你偏偏還去做了,他想死的心都有了,從知道是自己兒子將那朱少明抓進了天牢裏開始,他這心裏就沒有安生過,蠢貨,你可知哪朱少明是誰嗎?你隨隨便便就敢抓人。要不是爹在現場,他真想一大耳瓜子抽過去,怎麼就生了這麼個蠢東西出來,除了的吃東西,什麼都不會,本來腦子瓜就不好使,現在吃得這麼胖,那僅存的一點心思純粹就是讓肥膘楞是給擠沒了。
“淩飛,別攔住他,讓他說!”朱昆睹了睹憤憤不平的孫子朱少雲,看他那個樣子,似乎有很話想說啊!那既然想說,今天叔侄們都在這裏,有什麼話盡管開口,理不辨不明,話不說不過癮。
朱淩飛想拿針將這個蠢貨的嘴巴給縫起來,事到如今禍到臨頭了還不自知,還跟傻子一樣的往外說,大哥朱淩鵬剛剛那麼說的意思的是什麼?意思就是那朱少明是朱家的親戚,而且還是嫡親,是祖上的子孫後代,是朱家的種,人家已經將砍刀架在了你脖子上,你還想狡辯,有什麼用呢!有這功夫當初讓你做的時候怎麼就不動動腦子呢!哎!朱淩飛在心底歎了口氣。
“爺爺,我說!是大哥少誌讓我那麼做的!我是冤枉的!爺爺.....”果然讓朱淩飛想死的事實發生了,這個蠢貨終是沒能管好自己的嘴,這等話是能隨便說出來的嗎?就是說出來了,有誰信?當時人一口否認還倒打一耙說是你栽贓誣陷,你能怎麼樣?百口莫辯啊!你這就是跳進了黃河也洗不清的事實,人,就是你抓進去的,現在皇上要重審此案,但是,發現人在大牢裏不見了,然後得知是被人割破了喉嚨,天威難測,每天都在講天威難測,現在不用測了,都能知道明天早朝會是個什麼樣的狀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