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都給我找,統統給我找......”張傑睚眥欲裂的撕咬著自己瑩白的牙齒,他不相信少爺就這麼沒了,打死他也不相信!!忽又想到了什麼,一把拽住一個家丁服飾的下人,滿臉怒色的逼問道:“我家少爺是不是在這枯井之下?你說!!”
家丁被張傑含怒的出手震住了,他們真的想不到有人可以將憤怒表現得如此淋漓盡致,兩鬢之間突起的青筋,雙目怒斥圓睜的猩紅血眸,讓所有人都不敢與之對望,就是那一同進到院裏的禦林軍侍衛,也都帶著驚懼的目光望著張傑,這個年紀尚小的隨從,他們隻知道是朱少明的心腹,而且這一路行來,他們也從未見過這個年輕人如此抓狂的憤怒。
被抓的下人嚇得身體抖個不停,突然,嘩啦一聲,大小便失禁,胯部哪裏濕漉漉的現出一片水跡,張傑厭惡的將這人往一旁一扔,張手又是一揚,另外一個倒黴鬼又送上了張傑的掌心,繼續道:“說,再不說,老子將你老二給切下來喂狗!!”
這個下人聞之如遭雷擊,顫栗的身體出現了罕見的痙攣,他絲毫也不懷疑這個人說的話,但他真的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他們隻是下人,卑微的下人,什麼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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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那好像是張小兄弟的聲音!!”鐵木的左隨從恭敬的向鐵將軍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如果那真的是張小兄弟的話,他們這些人就應該立即趕過去支援,說不定他發現了些什麼!!
鐵木冷冷的掃了一眼花白子,錦衣衛的刑訊逼供果然非比尋常,全部過程他都一一看在眼裏,換做是他自己,也能扛住般折磨的疼痛,從這花白子的供詞中,他得到了一個很重要的信息,這裏竟然有瓦剌人,而且還是前不久進京進宮的瓦剌也先士子裏裏可布,這倒是有趣多了。
“所有人,跟我前進!!”既然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這個花白子留著也沒有任何益處,不過,暫時留著其的小命,朱賢弟應該還有用!吩咐了一聲,鐵木人已快速的向著那聲慘叫聲的來源出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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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動作都快一些!!”朱天指揮著死士搬運著三具已經昏厥過去的肉體,光滑的額頭上隱隱滲著密密麻麻的冷汗,做人絕對要有自知知明的想法,蚍蜉撼大樹,那是自不量力,自取滅亡的愚蠢行徑,他朱天絕對不會幹,同樣的,他深知,如果來的人是禦林軍,就憑他現在手中還尚存的力量,萬萬不能與之硬碰硬的。
唯一能讓朱天欣慰的是,朱少明等三人到現在還在自己手裏,這就是憑仗,這就是可以讓對方投鼠忌器的砝碼,就憑禦林軍裏的那幾個有勇無謀的匹夫,想從自己手裏救出三人已全無可能。
“伊金,現在我們怎麼辦?”一旁做沉思狀的智囊查理木挺著不小的眉頭詢問道,現在他們就如同一隻被逼得到處到處躲閃的喪家之犬,他斷想,此時,這座花府院牆外的四麵八方一定布置了重兵把守,這個時候,他們就是插翅也難逃,何況手裏還有三個昏迷不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