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打傷我弟子?”又是一道大呼,從天空上傳來。眾人忙回頭朝著天空望去,一中年男子,身後帶著兩人從遠處飛來,直直地落在眾人身邊。
李慕見到來人,嬉笑的喚了一聲:“師傅!師傅您來啦!淩雲師兄也來啦!”
來人正是紫葉峰的林海,還有其弟子淩雲喝鄭通,隻見林海詫異地看了眼周陽和方洪,說道:“周師兄,方師兄你們也在啊!”
方洪頷首點了點頭,那周陽快步走向林海,說道:“林海,快,咱倆一起上,打死那個老東西!”
“嗯?”那林海不明所以,說道“這是為何?”
周陽指了指那對麵的方洪,後者臉色鐵青,繼續說道:“林師弟啊,你兩個弟子是不是都受傷了啊?”
“對啊!這是我來的原因啊,你問這幹嘛?”那林海疑惑道,頓了頓繼續說道:“還沒謝過你們青木峰的柳鳴軒呢,要不是他出手,我這不爭氣的徒弟,都差點被別人給廢了手腳呢!”
“嘿!你知道就好!”那周陽回道,“喏,我跟你說啊,那出手打傷你弟子的,就是那方老頭的徒弟,這不,我徒弟柳鳴軒幫你出氣了,結果那老東西就找上門算賬,還有那薛長貴,更不要臉了,你弟子出事了,沒出手幫忙,更是屁也不放一個,現在他們斷石峰的弟子出事了,就竄上躥下的,更用自己元嬰期的修為,來欺負我那築基期的弟子……”
一旁的方洪還有那薛長老,看著那周陽在一邊煽風點火,滔滔不絕地數落著自己,頓時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林海聽著那周陽的訴說,眉頭緊皺了起來,隨後看向那薛長老,大罵道:“薛長貴,你要給我一個解釋!掌門師兄叫你來主持宗門內比,你就是這樣主持的?”
那薛長老一陣氣惱,望了望一遍的方洪,然後說道:“我怎麼主持的?我自是遵照宗門規定,怎麼?我有什麼不對嗎?”
“你遵照個屁!”那周陽立馬罵道。
“你!”薛長老頓時麵色漲紅。
“咳咳!周師弟,注意你的言辭,這裏這麼多弟子!”那一邊的方洪,出聲說道。
“注意個屁,你也好不到哪去!”那周陽回聲罵道。
“好你個周陽,我徒弟那事還沒跟你算賬呢,你還先給我叫囂起來!”方洪頓時火冒三丈。
“方師兄,我那兩位徒弟的事,你也要給我一個交代!”那林海適時地出聲道:“聽聞令徒張民在我徒弟鄭全重傷後,毫無戰力的情況下,非但沒有罷手,還言語羞辱,更是最後下狠手導致我徒弟現在臥床不起,我徒弟輸了比賽,那是他沒有本事,我也無話可說!可令徒的做法,甚為狠辣!聽聞我另一徒弟鄭通,打敗了那張民,事後那張傲,便想借機斬斷我徒弟的胳膊,不知有沒有這事?”
“這……”那方洪一聽,心中暗罵不已,平時叫那張民張傲收斂些,現在竟在大眾廣庭下,如此作為,豈不饒人口舌。
“這什麼這!”那周陽也開口說道,“我徒弟柳鳴軒,來此觀看宗門內比,沒招誰惹誰,竟被你那徒弟挑唆,被逼上台比鬥,更為甚者,竟然辱罵我青木峰弟子,這是何道理?你是看我青木峰弟子少,便想欺辱我青木峰不成!”
被周陽如此一說,那方洪立馬說道:“我沒有!”
“哼!還有,誰不知道?免試弟子,不需要參與宗門內比,你那徒弟挑唆眾人,逼迫我那弟子上台比鬥,更辱罵其學藝不精,你是無視掌門師兄的決定,不把掌門師兄放在眼裏是嗎!”那周陽說完也轉首看向那薛長老。
“嗬嗬!誤會!這是一場誤會!幾位師兄還請消氣!”那黃長老在一邊忙說道。
“你給我上一邊待著去!”那周陽撇了眼出聲的黃長老,繼續說道:“還有你黃老頭,你怎麼主持的內比,誰讓你讓內定弟子上台的!”
那黃長老聞言,更是苦不堪言,轉首看了看一遍的方洪。
“不管如何,現在我徒弟張傲,被你徒弟柳鳴軒斬了一條手臂,這已經是事實,你說怎麼辦?”那方洪看著黃長老望向自己,也出聲說道。
“那我兩弟子,你說怎麼辦!”林海也出聲說道。
“哼!你們無視掌門師兄的規定,執意讓我弟子比鬥,又該如何”周陽也不依不饒道。
場麵,頓時一片爭吵,讓在場弟子一陣饒舌。
“夠了!你們還不嫌丟人嗎!”一道黑色的身影,懸浮在天空上,聲若洪鍾,對著下麵的人怒喝道。
眾人朝著天空上的人一看,恭謹說道,
“華陽師兄”。
“弟子見過華陽師伯。”
來人就是天乾宗的華陽道人,看著下方幾個師弟如此不分場合,猶如地痞無賴般的在下麵爭吵,皺眉不已,隨後繼續說道:“爾等繼續舉行內比,由趙長老、何長老主持,你們幾個,還有那幾個弟子,跟我去天乾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