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瞻部洲的汨羅國是當世二十四強國之一,然而國主蒔蘿老邁太子年幼,整個國家都靠著南頂天一族支撐著,南頂天也已經是花甲之齡,治國能力卻不減當年,國主蒔蘿也任命他為丞相,主管朝中大事,但是經過好日的腐蝕,官員越加貪腐,目無王法,南頂天雖然心有餘而力不足,蒔蘿也怕南頂天推翻了他自己做國主,又安排了其他的官員製衡南頂天。
這一天上朝後,南頂天上傳了自己的奏折,大批朝中官員貪汙腐敗不知進取,更是指名道姓的點出大將軍呂文燦、大司馬何方、宦官曹淳私改詔書,將軍餉擅自瓜分。國主蒔蘿看後大怒近乎咆哮的說:“這是怎麼回事?呂文燦、何方、曹淳,你們好大的膽子!”
這三人驚的一身冷汗,曹淳更是下的直接跪了下去口喊冤枉。呂文燦乃一介武夫朝堂之上本就話少,這次被參了一本再加上國主震怒,更震驚於南頂天是怎麼知道這事的,早已經忘了怎麼說話,倒是何方先穩住了陣腳,上前說道:“陛下明鑒,我等盡心為國,更得陛下委以重任,怎敢私扣軍餉,毀國家之基業,丞相今日無緣無故參我們一本,可有何證據?在陛下麵前詆毀我等難道是為了鏟除異己控製朝堂嗎?”國主一聽控製朝堂當下就對南頂天產生了懷疑。
“南卿你說這是怎麼回事?”
“前些日子有官員密報我在核對軍費時發現近些年的軍餉都被瓜分,實際到士兵手中的錢糧少的可憐,已有幾處士兵嘩變被鎮壓,而經刑部的官員查證最後軍餉都到了他們三個人手中,如陛下不信可傳刑部主管張憲上堂當麵對質。”
“好,今天朕就要看看是誰在搗鬼,把那個張憲給朕叫來”
“傳張憲進見”
呂文燦這時心中大呼“完了”“完了”
那張憲隻是一個小小的刑部主官,私底下的確是幫了南頂天不少忙,南頂天也準備將來升他做刑部尚書,但是幫你做事卻不一定是你的人,南頂天想要革新使許多老舊貴族的利益收到了打壓,何方文呂燦等人早想打壓他了,迫於他的地位一直無法下手,這次何方設計給他來個當麵誣陷大臣之罪,再請其他國家的將軍出兵騷擾汨羅國,給他戴個通敵的帽子,南頂天就這樣栽在了他的手下。
“下官參見陛下”
“起來吧,朕問你,你可知何方、呂文燦克扣軍餉地方士兵嘩變一案,丞相要你同他們當麵對質!”
“下官接觸的都是些小案子,像可口軍餉這樣的大案下官聞所未聞,這種大案也並非下官能接手調查的,而且下官愚鈍位卑,總是想查也無從下手,更聞呂將軍乃我朝大將,立功無數,威施全軍,怎會嘩變,受陛下恩寵,也不至於貪腐軍餉”
呂文燦聽張憲說的這些話自己都蒙了,斜看了一眼何方見他在朝自己微笑,頓時明白了怎麼回事,當下心中底氣更足,大喊道:“陛下,末將冤枉,末將久經沙場保衛國家,卻要收到朝中人的誣陷,末將不服,請陛下做主!”
“你說什麼?那****跟我說他們三個克扣軍餉導致士兵嘩變,如何今日在大堂智商又反悔,你想害我不成?”南頂天過去一腳踢到了張憲,又憤怒的抓起了他的衣領咆哮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