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蘇淺言雙手被剪側臉貼在冰冷的桌麵上,Givenchy上裝那脖頸延蔓到胸前的瑰麗的花瓣蕾絲被蹂躪得如同凋零。此刻她眼中盛滿憤怒、倔強和不屈,直到聽到耳畔那輕柔至極的“叛徒”,惶遽得整張臉都變了形,身子再忘掙紮,呆呆地不再反抗。
梁歆怡見那精致麵容換上這副神情,心中說不出是什麼感受,氣躁已消了大半,但那柔弱的身子被自己壓著,卻沒來由升起一絲淩虐的快感。
她把她的外套脫下,複又一顆顆擠掉了那紐扣,向下一扯,露出渾圓瓷白的肩頭,她裹舔兩下遂順著頸彎來至鎖骨,再難控製,倏地把她板過麵向自己,頭深深埋入她胸口。
此時的蘇淺言任其蹂躪,不叫不嚷。隻撐在桌麵的手掌漸握成拳。不時,身上已再無它物,真似那豔粉嬌紅吹滿地,晶瑩剔透的雪肌玉膚閃爍著噬舔的光芒。
摸上那身子,手潤如絲,滑若凝脂。梁歆怡呼吸漸次沉重,倏地把她轉了個兒,迫她趴在桌子上,亮鋥鋥的桌麵映出她胸前被摧殘至深的兩團白雪,施虐的快感衝擊到頭頂——
“啊——”蘇淺言終於忍不住叫了出來,隨即是那人在自己身體裏橫衝直撞、任意狂浪,就連結實的實木桌也禁不住搖晃起來。
蘇淺言緊咬下唇,凜然地閉上眼……
梁歆怡的手指闖進緊仄的通道,急速有力的□伴著摩擦內壁的靡靡之音,聽了不禁令人臉紅。她便猶如神助,無意間竟找到了那極樂的開關。轉為專攻一點,隻顧狠命地加速揉摁擠搓,突覺壁口緊縮漸快,裹著她的手指往更深處送去……
不斷的刺激之下,蘇淺言隻覺一陣一陣酥麻的感覺直衝大腦,一波波快感如海浪般襲來,終於——“不要、不要——啊!!!”
梁歆怡被奔湧的潮水頂了出來,心理達到前所未有的高*潮!
那一刻,蘇淺言真的想死。
羞死。
她始終認為,人區別於禽獸,乃是靈魂可以駕馭肉體。可在如此不堪的情形下,她的身體背離了她,如今,她真成了確鑿的玩物了。她的矜持,她的尊嚴,她的……似乎一下子失去了很多東西,她感到灰心至極。
我欠你的,也該還清了吧?事後,她用眼神告訴她。
但對方仿佛也在向她傳達一個意思,那就是,遠遠不夠。
愛情,一旦虐了心,便不留餘地。
蘇淺言失魂落魄地回到家,臉上還殘留著激情過後的殷虹。
唐虞正好吃過晚飯,看了她一眼準備上樓,隨即停住腳步,盯著她出神。待她經過自己身邊,唐虞不禁問:“你……沒事吧?”
蘇淺言搖搖頭,隻覺得兩條腿酸脹,攀爬到房間的力氣也沒有。“小虞,扶我到房間。”
唐虞隱隱覺得不對,攙扶住她的手臂,還是忍不住問出口:“你幹嘛去了,怎麼這麼虛弱?”蘇淺言苦笑,隻不過是在桌子上被強要了三次……而已……
“別問。”蘇淺言言簡意賅道。她現在不想說話。
“好心當成驢肝肺。”唐虞嘟囔道,但攙著的手卻一直沒有分開。
蘇淺言終於躺倒鬆軟的床上,等歇息片刻,就一鼓作氣拿起筆記本洋洋灑灑寫了一封辭職信,說我要去舞蹈學院教學生了,不想做秘書工作,謝謝總裁大人的栽培等等。然後毫無猶豫地按了郵箱發送鍵。
蘇淺言隱藏了多年的秘密被拆穿後,除了震驚、恐懼、無措之外,更多的感觸其實是一種好不容易可以呼出一口氣的如釋重負。
蘇淺言的二十年人生中,隻這一件事沉重陰暗,唯對這一件事自責自卑。也可以說,這件事是她的負能量,是她心靈深處照不得光的存在。
但真正讓她放輕鬆的,是自己終於可以死心,說服自己不抱任何希望。
她了解她,她不會愛上一個叛徒,一個背叛她的人。
在自絕於希望終得解脫之後,為何還會覺得如同置身於無邊的黑暗,心裏在隱隱作痛?
那封辭職信仿佛石沉大海,沒有任何回應。梁歆怡的電話更是沒響過一次。蘇淺言守著電腦,端著手機,就這樣昏昏沉沉過了一天,翻來覆去想著心事,想得都心力交瘁了。
第二天唐虞實在看不過,建議她陪自己去試鏡。
蘇淺言聽後蔫啦吧唧地說:“試鏡?爸媽知道麼?“
一向麵無表情的唐虞的臉上也不免浮上一絲鄙夷:“你是乖乖女,我可不是。什麼都要他們做主。”
蘇淺言有氣無力地歎道:“小孩子懂什麼,這是對父母的尊重。再說他們開明,多數會由著我們的意願。”
“哎,你去不去吧?我快遲到了,你正好可以開車載我去。”她斜跨上背包,細碎劉海,瑤鼻柔唇,又黑又長的睫毛緊掩著一雙淡紫清澈的大眼,蘇淺言看著看著,突然生了些興趣。不知道這位比她見過最美明星還美的妹妹,是如何驚豔演藝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