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知道,知道!”知縣大人哈腰點背,媽媽呀,踩到老虎的尾巴了。 沒有想到,在這小小的濟南城,竟然有來頭這麼大的人物。 胡美柳眉輕豎,不解地看著這兩個嘀咕的男人,臉上依然是一臉的傲慢,斜睨了一旁的沈珍珠一眼。 沈珍珠也懶得看她,目光落在了陸浩瞻的身上,細細地觀察著陸浩瞻的一舉一動。 他和那個貪官會說些什麼了,沒有背景,又沒有錢財,跟這個貪官講道理根本是對牛彈琴嘛。
“沈大小姐!”陸浩瞻身子往側一站,優雅地向著沈珍珠點了點頭,那知縣已經換了一張笑臉,向著沈珍珠走了過來,恭恭敬敬地道,“既然你有財神戒指和你爹留下來的遺書,那麼,這沈家的家產自然是由你來繼承了!”
“俞大鵬,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你瘋了還是腦子進水了,沈家的家產都是我的,什麼時候輪到這個黃毛丫頭來繼承了!”胡美麵色瞬息間黑了下去,一個箭步衝了上來,怒視著俞知縣。 俞大鵬卻是一臉的嚴肅,哼了一聲:“沈大小姐她有遺書在手,又有財神戒指,她繼承家產名正言順。 你這三年來已經為沈家做了不少,也是時候該物歸原主了!本官宣布,由現在開始,沈家的真正家產繼承權歸沈珍珠和沈驚弦所有。 ”
沈家的一眾下人聽聞這個消息,無不是咋舌振奮。 這個胡美,自從當家以來。 便想著各種理由來盤剝他們,還克扣他們的工錢。 其實府裏地人都曉得,老爺在臨終前把沈家的家產都交給了沈珍珠和小少爺管理,隻是不知道這個胡美使了什麼手段,竟然強占了沈家的財產。 而大夥都知道珍珠小姐性格純良,為人溫順,這位姨娘就爭強好勝。 是個很強勢的女人,而沈家也隻剩下她這麼一個長輩。 大家自然也是不好反對她什麼的了。
“不,不,不,沈家的一切都是我胡美的,都是我地,誰也不能把她搶走,你們休想把它從我手中奪走。 誰也別想搶我的東西!”胡美瞳孔瞪得大大地,發瘋一般地嚎叫起來,一邊揪住了俞大鵬的衣領,狠狠地道,“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麼對我,這裏的一切都是我的,是我的!”
“瘋女人。 你放手,你放手!來人啊,把這個瘋子給我拉開,把她帶走!”俞大鵬被她抓得緩不過氣來,一邊吩咐了捕快把她拉開。 幾名捕快上前就將她給揪住了,押著她的肩膀。 向衙門裏去了。
“娘,娘,娘!”沈明珠搖了搖頭,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給嚇壞了,一邊狠狠地瞪了沈珍珠一眼,大聲地喊著娘向著胡美追了過去。
“好了,好了,沒事了,一切問題都解決了,從今天起。 沈家地一切都歸沈小姐你所有。 您請進吧!”俞大鵬嗬嗬地笑了笑,諂媚地看著沈珍珠。 沈珍珠亦是對這突發的事件顯得有些措手不及。 茫然若失地看著胡氏母女消失的背影,心中亦是有一些無奈。
雪姨悵悵地搖了搖頭,一邊拍了拍珍珠的肩膀道:“回家了,總算是真正地可以進家門了。 小姐,進去吧!”欣語亦是一臉的快活,看著那兩個壞女人被掃地出門,心中真是高興不已,已經先一步進了門,和那些一直留在沈家做事的仆人親熱地打起招呼來。
圍觀的群眾也紛紛各自退散,忙活去了。 俞大鵬點頭哈腰地向著陸浩瞻示好,不多時也告辭了,他自然是不敢打擾這位主子跟沈大小姐的獨處了。 陸浩瞻跟著沈珍珠一道進了沈家,慢慢地欣賞起這名動大半個北方地富豪之家來,富麗堂皇,氣派非凡,果然是名門望族。 沈家掌握著各大商號的命脈,財神戒指可以隨時調用各處商鋪的貨物,所以,沈家也帶上了幾分傳奇神秘的色彩,隻可惜沈萬良三年前已經死了,財神戒指也隨著他的死而離奇失蹤,不過今日卻重現在沈珍珠的手裏,卻是有幾分奇怪。
雪姨帶著珍珠四處看了一番,又領了她認識了一下新晉地仆人,敘了一會舊,又親自去店鋪叫沈驚弦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