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書中寫的是怎麼一回事兒?”
見他搭在我身上遲遲沒有動彈,我隻得自己開口詢問。
他的聲音十分慵懶,迷惑人心,“跟你要找的傀人有關,傀人是河鯉一族的強項,幾千年前,河鯉族還沒歸到海王家的管轄內,在自己的海域裏獨立生存。但某一天,不知是因什麼而出了內亂,有河狸人反叛,一夜間屠了皇室一族欲要稱王。那時的天帝聽說了這件事兒之後,就讓海王派兵壓了內亂清理的凶寇,此後河鯉族直接歸海王家管,而逃出去的小公主,至今也杳無音信。”
“這跟傀人有什麼關係?”,我皺了皺眉,十分不解。
“內亂間河鯉人用傀人大肆屠虐,除了傷了本族的人,周圍也無辜受害,因此內亂平定後,天帝下令封了這項法術,從此,傀人就成了禁術。”
唔,這樣講現在河鯉族應該沒人會這項禁術了。
“也就是說隻有逃出去的小公主還會這項法術?”
他點點頭,“自河鯉族內亂之後,往後的記載中再沒有與傀人有關的文字記錄,若不是出來這事兒,這事兒怕早已經忘了。”
“這倒是奇了怪了,河鯉族的內亂不算一件小的事情,為何記載這般少。”
他在我的肩膀上蹭了蹭,“我長年待在九州,知道的也不多。”
唔,多,畢竟歲數在那頭了。
“一個遺失已久的公主,竟然能跟這事兒扯上關係,若是針對我來的,我還真不懂這是為何。”
話畢,他鎖緊了我。
“有我在,沒人敢傷你。”
這話若是放在平常女子身上,這少女心怕是要撲通一聲跳出胸膛了,可明河,真正傷我的,能傷我的,是你啊。
“上神,勞你費了心神幫我查這事兒,之後的事情還是我自己來吧,今日這肩膀,全當還你個情,算是互不相欠如何?”
肩膀上一陣痛,我倒吸了一口冷氣,不用猜他定是又咬了一口。
“你欠我一顆心,你還得了嗎!”
我費力的掙脫出來,往後挪了幾步,盡量保持著一貫的語氣,“一顆心罷了,若是不嫌血腥,挖去就是。”
我沒曾想過,許多年後,這句話竟成了真。
他甩了甩衣袖,瞬間將我壓在地上,眼前是一張放大的美得讓人窒息的臉,那眉眼間透露出來的怒氣快燒著我了。
唔,這地麵好涼,木頭硌著後背好疼啊。
感覺一涼,胸前的衣服被撕開,隻餘下貼身的肚兜。這如猛獸的男人在胸前撕咬著,伸手就要去解我鬆垮的腰帶。
本想著掙紮一番,轉念一想,這男人正在氣頭上,越是掙紮他就越來勁。罷了,不就是一具身子。
我任由他上下摸索著,鬆鬆垮垮的衣服一會兒就被剝了個精光,他在忙著的同時還設了個屏障,唔,還是有羞恥心的。
真是奇妙的感覺,覺著自己已經快陷入他的溫柔陷阱中,心裏的欲望被勾起,也沒法再控製自己的身子,想著體驗體驗這男女歡好也是可以的。
於是我將手臂環在他的脖子上,待他將唇移上來的時候,開始熱烈的回應著,我看他一身穿著完好,心裏不平衡就伸手去拉扯他的衣服,手滑溜溜的從胸口伸進去,唔,好手感。
興致被完全的提了起來,我以為,本婆婆的第一次就是在今晚,誠然,我真是太低估男人的小心眼兒了。
此時他用外套將我裹成了一條蟲,坐在我的身旁用一副看熱鬧的神情望著我,眉眼間都是笑意。
“婆婆今日好雅致。”,連聲音都跳躍著,像是報複成功的小人。
唔,這怒火壓了欲火,若是我打得贏他,定要將他揍得鬼畜不分。
我伸出兩條光滑的手臂,將自己撐了起來,“既然上神不行,婆婆我也不該勉強。”
一句話戳中他的怒點,見他眉頭鎖著,我稍微愉悅些,拍了拍手,背對著他,慢悠悠的將衣服一件件套在身上。
“勞煩上神撤了這結界,若是不能高抬貴手送我回去,我們也該分開單獨待著,怕是等會兒掐起架來毀了這仙藏司可就不好了。”
他一把捏住我的腰身,兩人貼得很緊,氣息吐露在我的鼻間,“身材不錯”
一張老臉刷的一下就紅了,我低頭撇了撇胸前,唔,就是平了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