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中一人半跪,一人依舊挺立。也不怪眾人好奇。
迷霧一清,眾人就看見正半跪在地上的正是月神教副教主韋不善,而衝虛真人卻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一時間,武當派的種弟子都放下了心來,知道是自家掌教贏了這一場,心裏月神教帶來的陰影也不知不覺減少了許多。
“咳咳咳!”咳嗽的聲音再次從韋不善的方向傳來,在這邊的李無思聽見了,這回也知道是韋不善受傷了,隻得運起輕功,飄到了韋不善的身旁,左手單手扶住了虛弱的韋不善,感覺到有人扶住自己,也是踉踉蹌蹌的站了起來,還好身為武者,身體遠比一般人強悍,才支撐著他,不至於傷勢太過嚴重,可是經過此戰,怕是要有好久不能與人動手了。
見韋不善站定,李無思右手一招,就叫過來兩名月神教的弟子,扶著韋不善走了下去,隻是韋不善走之前還特意看了一眼衝虛,臉上顯出異樣的神情,表明了對於這次的失敗心裏還是有些不服。
那邊,武當派的眾位長老也迅速的向衝虛真人的方向靠去,顯然還是有些擔心衝虛真人的情況,不一會兒就都來到了衝虛的身邊詢問起來。
衝虛拍了拍身上的道袍,罷了罷手,淡淡的一笑道:“我無事,隻是內力有些消耗過多了,調息一下就好了”
眾長老聞言,也都鬆了口氣,畢竟如今的局麵,還需要衝虛這個掌門來主持,如果衝虛出了什麼事,局麵就不好控製了。
卻說李無思在見到韋不善被扶下去之後,轉過頭來,對著衝虛說道:“衝虛道長不愧是名不虛傳,同為入道境強者,比那少林的和尚可強的多了,想那少林達摩堂的玄剛,也是入道強者,卻接不下我這兄弟這招,道長不僅輕易接下,還絲毫無損,在下也是十分佩服。”
“居士過譽了,貧道不過在這武當山上多修煉了一些時日,仗著年紀大罷了,不值一提。”衝虛聞言淡聲道。
對麵的李無思聽了,繼續說道:“道長不必自謙,道長的實力大家都有目共睹,如今我月神教大興在即,正需要道長這等強者協助我教發展,不若道長來相助我月神教,我願將這副教主的職位拱手相讓,再怎麼說我月神教也是頂級大派,想來也不會委屈了道長。”
衝虛聽了,有些訝異,沒有想到李無思居然會邀請他加入月神教,不過衝虛雖然有些驚訝,卻也從未有過這等想法,隻得說道:“李居士說笑了,貧道年事已高,也不想再去參與那些個江湖恩怨,再者,派內還有眾多弟子需要貧道,貧道還是在這武當山上度此殘生為好。”
李無思見衝虛油鹽不進,也是有些急躁了,當即開門見山的說道:“衝虛道長,在下也不多說廢話了,我月神教此次來了這武當山,你們武當派就隻有兩個選擇,要麼臣服於我教,要麼被滅門,本座再問一遍,你們武當派可願臣服我月神教,我可勸貴派還是不要再抗拒,要不然我月神教上千教眾進攻之下,你武當派可就不複存在了,還望道長考慮清楚。”
衝虛聽言,冷靜的搖了搖頭說道:“我武當自三豐祖師立派以來,經曆過了無數大大小小的風雨,卻也從來沒有武當弟子背棄過武當,雖然如今我等無能,不能繼續我武當當年的輝煌,卻也不會做出這等背棄門派的事來。”
李無思聽了衝虛的話,臉色也是一沉,當即說道:“這麼說,武當派是要與我月神教為敵嗎?”
衝虛隻好繼續說道:“非是我武當要與你月神教為敵,隻是不想做出這等欺師滅祖的事罷了。”
李無思聞言,有些惱怒,也知道這件事是不能簡單的解決了,隻得轉身回到了月神教眾弟子前,右手一揮,大聲下令道:“月神教弟子聽令,給我攻下武當山,雞犬不留。”
月神教眾弟子一聽,也是瞬間就被點燃了情緒,當即拔出手中的武器,向著武當山上衝來,武當派弟子自然也不敢示弱,不一會兒,一場激烈的混戰就在這座平日裏清靜飄渺的武當山上拉開了帷幕。
這邊的李無思和月神教的各位長老自然也不會閑著,紛紛找上了自己的對手,隻是兩方的高層顯然境界相差都不是很遠,一時間也難以分出勝負,都陷入了長久的拉鋸戰中。
不多時,戰鬥經驗少,又沒經曆過生死的武當弟子漸漸被月神教的眾人給壓製住,落入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