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一同出發,在大家一起上路後,沐雲軒才發現這賈驊自稱以畫入道果然不假,沐雲軒也看過他的畫作,的確是栩栩如生,更是有絲絲靈力露出。
“看不出來你挺有一手的,世叔!”沐雲軒打趣的說道:“我還以為你隻是個鱉腳的九流畫師呢,真是不簡單啊。”
“什麼話,我對自己的畫技可是很有信心喔,想當初大唐帝國曾經邀請我長駐,當宮廷禦用畫師,隻不過我當了三個月之後辭職而已。”賈驊一臉的驕傲神色。
大唐是凡人國度最為強大的一個帝國,,是一個文化、藝術水平相當高的國度,能夠在那邊任職禦用畫師,是很了不起的成就,不過一個修士隱瞞身份去當畫師,這也算不上什麼值得驕傲的吧。
“好厲害喔,大叔,那你為什麼辭職了呢?”沐雲軒完美的融合了世侄這個身份。
甩甩筆上的水珠,賈驊笑道:“因為呢,我發現自己還是一個向往自由的藝術人,像那樣定居在華屋花園裏頭,整天畫著宣揚皇家榮光,領袖威儀的刻板畫作,雖然有高額俸祿,卻太過無趣了,相形之下,像這樣子徜徉山水,與風、日光和美酒為伴,這樣才是藝術人的人生啊。”說著這樣的話,賈驊露出了很開心的表情。
“你到底是誰?”沐雲軒側著兩姐妹不注意的時候,悄悄的問道,“一會兒是宋子浚,一會兒是賈驊,你到底是誰?”
“佛曰‘不可說,不可說。’。”賈驊笑著回答。
沐雲軒見問不出什麼,也不在詢問,至少這個人暫時沒有任何的惡意。至於他假冒之人,又不是自己,關自己什麼事?
“我說世叔,你整天幫阿這兩姊妹畫畫,為的到底是什麼?”這幾天,大家在叢林中行走,一旦修整之時,賈驊就會幫著兩姊妹畫畫,而兩姊妹剛開始推脫,而後就變得滿心歡喜,至於推脫的理由,兩姊妹認為自己不夠格!
不就是一幅畫嗎?居然會認為不夠格被畫!沐雲軒是不太理解這兩姊妹的想法,至於賈驊這個人,沐雲軒也不知道,還是在這兩姊妹的聊天中才知道個大概。
正麵畫完畫背麵,背麵畫完畫側麵。還有單獨的頭部畫像,單獨的手臂,單獨的腿。仿佛什麼都能畫一般。當然賈驊除了畫兩姊妹,也話這沿途的風光。
“沒什麼特別的,我這個人呢,就是喜歡美麗的事物,一看到就手癢,隻想要立刻紀錄下來,就是因為這樣,我才選擇當畫師的。”賈驊一邊作畫,一邊回答道:“霓裳姊妹兩是這麼樣美麗的女性,我旅行各地,能夠像這樣給我驚豔感覺的女性可不多,趁著大家有緣分在一起,我當然要好好把握機會啊。”
“多謝前輩誇獎!”兩姊妹笑的眼睛都眯成了月牙形狀!
為了方便他作畫,本來一直戴著麵紗的兩姊妹,幹脆就不帶了,更是穿起了羽族的傳統服飾,露出了姣好的腰肢以及大長腿!
“這麼崇高的理想啊?不過老實講,真的隻是為了作畫嗎?”沐雲軒看著兩姊妹又去尋找食物後問道,“我怎麼看你盯著兩姊妹的胸部以及那兩雙大長腿的時間最多?”
被我這樣一說,賈驊歎了一口氣,似有無限感慨般說道:“我少年時也是風流人物,留戀花叢,欠下風流債無數,回思過往,實在是很慚愧。現在雖然看到美人兒,但是已經心如止水,沒有其他妄念了。”
“哦。”沐雲軒想了想這句話的意思,若有所悟的看了看賈驊的下麵說道:“別灰心,雖然那東西不舉了,可是憑借你的威望,想必還是有很多女子願意侍奉你的,你所需要付出的不過是一些靈石丹藥功法罷了。”
“不舉?”賈驊先是疑惑,順著沐雲軒的目光看去,然後氣急敗壞的說道:“我說的不是那個意思吧!”
兩人沒有再鬥嘴,因為兩姊妹回來了,還帶回來一個渾身是血的羽族之人。
這是一個壞消息,帶回來的血人沒多久就死了。可是死前卻說了一個壞消息,羽族被襲擊了。還是不知名的勢力,不是個案,這個人說附近好幾個村落都遭到了襲擊,男性羽族一律殺掉,女性羽族則被關了起來。
然後這個羽族之人就死掉了!
兩姊妹拜托兩人埋葬這個族人,她兩則是四周查看,看看還有沒有幸存者。
“難道又要開始戰爭了嗎?”賈驊仿佛知道什麼一般,自言自語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