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精和毒品的共同作用下,白曉玉已經醉倒在沙發上,鄭豹試探了一下,白曉玉竟然毫無反應。
“剛子,火候到了。”
“大腿細細,身懷絕技啊。”齊剛嘿嘿笑。
鄭豹和齊剛左右攙著白曉玉出了包廂,此時的白曉玉披頭散發,佝僂著身子,後腰上雪白的底褲露出了大半兒,一隻鞋掉了都不知道。
二樓過道最西頭有個小套間,辦公寢室兩用,拐個彎就到,鄭豹一腳踢開門,兩人像扔沙袋一樣把白曉玉扔到了床上。
“真他嗎正點。”齊剛興奮的叫起來,盯著白曉玉的胸脯說,“這胸大的,一隻手都握不住啊。”
而鄭豹已經騎到白曉玉身上,刺啦一聲響,撕開了白曉玉的衣服。
白曉玉的意識開始一點點複蘇,她在冥冥中覺得自己正麵臨危險,但是卻又沒有力氣反抗,使出渾身力氣好不容易坐起了一點,被鄭豹輕輕一推就倒下了,再也不能動彈。
突然一聲響,門被粗暴的撞開,隻見汪虹一頭栽倒在了地上,嘴裏哼哼著,似乎喝的不少。
關鍵時刻被打擾,鄭豹和齊剛超級不爽,鄭豹眉頭一擰,喊道:“汪虹,你丫的幹嘛呢。”
汪虹搖搖晃晃站了起來,眼神迷離望著他們,突然笑起來,“哈哈,你們兩個傻帽進錯澡堂了,這裏是女人澡堂,你們男的不許在這裏。”接著瞅見了床上的白曉玉,立即柳眉倒豎,怒氣衝衝叫:“總算找到你了,你欠我的兩萬錢啥時候還我。”緊接著一下子撲到了床上,兩手揪住白曉玉的頭發上下扯動,“你奶奶的給我起來,裝死是不,你還我錢。”
鄭豹和齊剛見怪不怪,這小娘們兒又他嗎的嗑藥了,產生了幻覺。
齊剛揪起汪虹,“別鬧了,我是你剛子哥,我命令你,馬上到包廂睡覺去。”
冰毒又叫大力丸,溜冰後的汪虹力大無比,一把將齊剛推開,趴在白曉玉身上又抓又打,讓她還錢,戒指把白曉玉的胳膊都刮破了,鮮血直流。
“真他嗎的。”鄭豹怒從心起,一個巴掌扇在汪虹頭上,汪虹抬頭即哭,“警察大哥你為啥打我,她真的欠我錢,我沒騙你。”
鄭豹和齊剛無語,倆人又氣又好笑,還真拿汪虹沒辦法。
這時蔣葉娜走了進來,也是醉醺醺地東歪西倒,隻見屋裏一團糟,說道:“阿虹你在這兒啊,快起來,你他嗎的又嗑藥了是不,嗑死你得了。走,跟我回家睡覺去。”伸手去拉汪虹,不料沒把汪虹拉起來,自己也一頭倒在了床上。
鄭豹和齊剛瞬間頭都大了,簡直要瘋了,本來打算辦事兒的,這他嗎什麼情況?!
不過,這還不算完。
另外三朵金花也跌跌撞撞走了進來,還好她們精神看起來比較正常,明顯喝的少,也沒溜冰。
“我剛找汪虹呢,怎麼都在這兒?”“喝了多少啊你,傻帽兒,為倆錢兒不要命了。”“呀,她胳膊都流血了,趕緊拿創可貼,傷口大麼,要不到衛生所包紮一下。”三位美女你一言我一語。
鄭豹和齊剛憤憤地穿上衣服,好事兒都被這幫娘們兒給攪和了,經過這番折騰後,倆人連日的心情都沒有了。
“趕緊收拾下,帶白曉玉去醫務室。”鄭豹說著,與齊剛憤憤離去。
洗手間內,蔣葉娜接了一盆水,猛潑在白曉玉臉上,嗆得白曉玉差點兒背過氣,緊接著又給了白曉玉幾個耳刮子,啪啪脆響,毫不客氣。
“喂,醒醒,喂,尼瑪!”蔣葉娜不斷拍打著白曉玉的臉。
“謝謝你們,謝謝。”白曉玉總算有意識了,不過還是渾身無力,蔣葉娜手一鬆,她就順著牆壁兒滑到了地上。
蔣葉娜說:“這下知道我們是為你好了?”
白曉玉自知慚愧,點個頭沒有說話,任大家把她扶起。
“你現在感覺怎麼樣,能走路嗎?”汪虹問,她當然沒有嗑藥,剛才都是她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