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兄弟被凶殺(1 / 2)

姐妹們驚得張大嘴巴,就在大家以為是真槍之時,井甜聳了聳鼻子,說:“怎麼有股油漆味兒?”

李雨陽不好意思地笑了,原來,這把槍是木頭的。

之前說過,李雨陽的父親是木匠,中午回去後,李雨陽按照卡賓槍的實際大小畫了圖紙,用電鋸刨子等工具開幹起來,李雨陽從小就看著父親做木活長大,對這些工具的使用方法和技巧了如指掌。

考慮到不僅要在外形上達到真槍效果,而且也要在重量上更接近真槍,所以李雨陽選用了密度較大的紅鬆,但即便如此,紅鬆的密度還是離鋼鐵每立方厘米7.85g的密度相差甚遠,就算木頭界密度最大的紫檀,也遠遠沒法和鋼鐵相比。

所以李雨陽又想了一個辦法,在槍支的木頭構件中鑽了槽洞,加入螺紋鋼筋,不僅可以使槍的重量更接近於真槍,而且鋼筋也起到了連接加固的作用,再用黑色PU光亮麵漆塗刷,用吹風機吹幹,一把木質M4-1短短幾個小時就新鮮出爐了。

這把木槍的仿真度還是很高的,隔著三五米遠乍一看,還真看不出來有假。所以未免引起騷亂,李雨陽隻好把它裝在黑袋子裏提來,不然,說不定半路上就有人報警了。

盡管是木頭的,姐妹們仍舊表現出了相當高的熱情,紛紛誇讚李雨陽,“沒想到你還有這一手啊。”

“沒辦法,我爸是個木匠,別說造一把木槍,就是造一架木頭坦克我都能造出來。”

“可惜發射不了子彈,不能用,沒意思。”雷一冰撇撇嘴。

李雨陽笑了,說道:“這你就不懂了,這把假槍的意思大了,你知道槍支使用先要練習什麼嗎?不是扣動扳機發射子彈,那誰都會,而是要練習持握槍支的方法,讓你的肢體對槍支形成肌肉記憶,讓你在危急時刻接觸到槍支的一刹那間,進行標準的持握和精準的射擊。”

眾姐妹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李雨陽說的貌似有點兒道理。

汪虹趕緊一把搶過槍來,說道:“這把槍是我的了,以後我就拿著它練習我的肌肉記憶了。”

“憑什麼是你的?這是我的,是我昨天晚上苦口婆心讓李雨陽弄槍的。”蔣葉娜爭執著,就要來奪槍,汪虹把槍摟在懷裏,就像護著看家寶貝一樣。

“我的,我的,我的。”眾姐妹都來搶。

“你怎麼不多弄幾把啊。”錢文文埋怨起來。

李雨陽笑了,“那還不簡單,幾天的事情,再給你們造幾把手槍、狙擊,全部按照真槍大小來,不過,材料費和手工費你們可得給我啊!”

“真摳,比文文還扣!”蔣葉娜說。

井甜略一沉吟,說道:“其實你應該弄兩把咱們國家部隊用的槍,表達一下咱們的愛國情懷。”

李雨陽就笑了,“咱們國家的槍,隻怕你以後沒機會用,一來咱們禁槍,二來現在是和平時期,就算有一天上戰場,估計也輪不到你使槍。”

“就是。”蔣葉娜深表讚同,“咱們有幾百萬解放軍,幾百萬警察呢,哪裏輪得到你和我。”

……

兩天後,李雨陽拿到了人武部發下來的服裝,質地是軍綠色的迷彩裝,共一百來套,連軍銜都有,不過大家都是列兵,隻有李雨陽的是一杠兩星,中尉軍銜。

其實,這個中尉軍銜看著牛逼,其實沒什麼用,純粹就是一種心理安慰。

不過,李雨陽已經覺得很知足了,這也是自從被部隊開除後,第一次穿上軍裝,盡管隻是民兵作訓服。

李雨陽根據所有人員的素質,把他們分成三個民兵應急分隊隊,每隊三十三人,女兵成一隊,這一隊基本都是酒吧的女模和夜總會的女模,退役軍人一隊,這一隊基本都是保安,以及沒有當過兵的一隊,這一隊都是些有報效祖國的夢想卻沒有從軍經曆的小夥子,如此一來,以後無論訓練還是執行緊急任務,都可以根據各個分隊的不同素質,進行不同的安排。

同時,李雨陽還任命了每個隊的隊長和副隊長,如此一來便於管理。

……

這幾天來,汪虹她們熟悉了一下之前的舞蹈,又編排了幾首歌舞,準備再回到夜總會演出。

汪虹想讓李雨陽幫她們聯係場子,畢竟李雨陽能說會道,關鍵他名氣大,麵子也大,是臨江黑白兩道的風雲人物。

不過,李雨陽是很不樂意的,他這人臉皮比較薄,說道:“我如果去聯係,就得欠人家的人情,欠人情不要還麼?你們自己聯係去,再說了,我又不是混社會的,人家買我哪門子的麵子。”

汪虹想想也是,人家李管教如今是正派人物了,是民兵連長了,讓他去聯係這些小事兒,未免有些掉人家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