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飛宇趕緊拿出手機,把汪虹的號碼記下來,臨了不忘拿給汪虹確認,“是這個麼?沒錯吧。”
汪虹媚眼一笑,再次用手指把田飛宇推開。
下台的時候,田飛宇拿出一遝鈔票來,朝每個美女胸前的溝溝裏塞了幾張,惹得美女們又害羞又開心。
“謝謝這位騷哥哥。”汪虹笑眯眯說。
下了舞台,火玫瑰們在後台拿了演出服,匆匆忙忙出了夜總會,駕車趕往下一個場子。
車上,汪虹給李雨陽打電話,說:“基本已經搞定了,我把號碼給了那個人了。”
“好樣兒的。”李雨陽說,看來這幾個丫頭做事情還是靠譜的。
“好什麼好,那人是個色鬼,趁機吃我們豆腐,當著那麼多的人麵亂摸,我真想揍他一頓。”汪虹有些氣憤的說。
“忍一忍嘛,委屈你們了,待會兒聯係。”李雨陽掛了電話,嘴角露出一絲狡黠的笑。
……
田飛宇立即叫人在景龍酒店訂了房,景龍酒店檔次高,也比較安全。隻是考慮到這些跳舞的女孩子不知道幹淨不幹淨,為保險起見,還是叫手下到超市買了杜蕾斯。
電話響了,是媳婦兒打來的,開口便說,“姓田的,你到底還有沒有這個家。”
“咋地了?”田飛宇醉意朦朧,帶著一絲不耐煩。
“你幾點回家,你看看這都幾點了。”媳婦兒沒好氣的說。
田飛宇在澳門呆了兩年,逢年過節才回臨江一趟,他媳婦兒長久處於饑渴狀態,如今田飛宇回來了,自然希望他早點兒回家啪啪。
“今天有點兒應酬,可能回去的晚。”
“你是不是又到那裏鬼混去了?”
“沒有,真沒有,這不幾個朋友好久沒見,一起出來吃個飯麼,你先睡吧。”田飛宇草草應付了兩句,就掛了電話。
火玫瑰幾個美女的身影在田飛宇的腦海中揮之不去,田飛宇給汪虹打電話,問她幾點演出完,語氣有些迫不及待。
“大哥,別急嘛,起碼也到十一點左右了。”汪虹說。
“嘿嘿,好好,我等你,到時候能不能把你那幾個姐妹也叫來。啊?”
“你好花心啊!”汪虹嗲嗲的說道,“你好壞,不理你了。”
“別生氣嘛,大家開心才是最重要的,你放心,錢不是問題。”田飛宇一邊說,一邊擦了擦嘴角的口水。
“錢是另一回事兒,我們是跳舞的,又不是坐台的,你雖然肯出錢,但那也要看看我的姐妹們願不願意啊!”
“那是那是,你跟她們講講,我等你的好消息。”
汪虹她們跑了兩個場子,在銀座演出完,已經是十點多了,姐妹們在化妝間裏匆匆卸了妝,洗了臉換上常服,田飛宇的電話就又打來了。
田飛宇告訴了她們,已經在景龍酒店開了房,並說了房間號。
李雨陽一聽,不免樂上心來,說道:“那是咱們的地盤啊,這就更方便了,之前我還擔心不登記不好進呢!”
……
景龍酒店總統套房內,田飛宇洗完澡,披著浴巾躺在沙發上,旁邊桌子上擺著香檳,還有兩瓶小泰,據說現在內省的年輕人都喜歡玩兒這個,於是就叫保鏢到夫妻保健商店買了兩瓶,咱也來嚐嚐鮮。
“家花沒有野花香,路邊的野花就要采!這才是男人本色,不枉在這花花世界活一回。”田飛宇把腳擱在茶幾上,教導兩個保鏢。其餘保鏢都先回去了,隻留了兩個,能開車送家就行。
敲門聲響起,兩個保鏢起身走過去,在貓眼上瞧了瞧,果然是那幾個跳舞的美女。
保鏢開了門,隻見五位美女走了進來,高挑的身材,細腰翹臀,滿身的香水味讓保鏢們如癡如醉。
田飛宇一時喜不自禁,果然不負所望啊!幾個女孩子果然都來了。心說現在的女孩子,甭管她們看起來多清純多高傲,一遝人民幣砸下去,她們就原形畢露了。
田飛宇望著幾位美女,喜悅之情難以自持,褪去濃妝的她們,更加的青春靚麗,她們有的穿著牛仔褲,有的穿著絲襪,比舞台上的時候更加嫵媚動人!
田飛宇朝兩個保鏢擺擺手,兩個保鏢識趣地點頭離開,臨走戀戀不舍地看了幾位美女一眼,青春年少血氣方剛,大家都一樣。
“嗬,一下子搞五個,宇哥玩兒的動麼?”一個保鏢說。
“就是啊,也不叫咱們分享一下。”另一個保鏢酸溜溜的說。
“別他媽的待會兒搞得精盡人亡,那就搞大了。”
“哎,管他呢,他在裏麵玩兒,咱也不在這裏幹等著,出去吃個飯去,咱哥兒倆喝兩杯。”兩個保鏢聊著,朝樓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