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才重新混入人類社會,這麼早就暴露出來似乎不太好。
脫離了絡繹不絕的行人們的視線,他才猛然放開了自己的速度,化作一道幽影消失在了原地。
不管如何,既然想要混入一個全新的社會,書籍是必不可少的部分,不過由於他並不懂日語,所以首要的大事就是尋找一個老師來教導他學習日語。然而想要學習日語,那麼最好是搞到一些錢財...那麼問題來了,如何搞到一些錢財呢?
咳咳,這是一個好問題,不過對他而言通過一點點小手段就應該能夠搞到不少好東西的樣子...
他默默地搖了搖頭,關於曆史什麼的了解先放在一邊,現在他最應該做的似乎是?搞到一張護照之類的東西...不對?沒有辦法跟別人交流怎麼去搞護照?就算是打上門去人家不明白我的意思也是白搭啊?
這...似乎...
算是死循環啊,解決不了語言的問題就得不到錢,就算得到了錢也沒處花,除非他願意再嚐試一下被眾警察圍剿的甘甜滋味。
如果我的能力真的是魔法該多好,直接隨便找個路人吞噬一下靈魂就萬事大吉了。
不由得,百森還是將視線轉移到了路邊的綠化帶。難道還要先找個森林住著,然後再來考慮考慮怎麼融入這個社會?緊接著,他猛然發現這些還並不是很急,關鍵的是,他似乎忘記了他的翅膀的出現是不受他控製的。在夜晚降臨的時候,翅膀便會穿破皮膚,生長出來。而好不好的,路過的黑衣人轉角的時候被嚇了一跳,手中一直緊捏著不知道幹什麼的槍走火了...
“這個晚上絕對不平靜了。”
百森一歎,隨即身形一閃。
槍的火花不時在黑夜中閃動,一聲聲慘叫驚懼了無數民眾,便是警察們也不敢輕舉妄動。
若論那些手槍攜帶有消音器的槍支,但是那慘叫卻是突破天際一般慘烈也就罷了,關鍵的是被派出去查探的警員碰到的屍體都是一些帶有非常明顯,非常恐怖的巨大撕裂性傷口的屍體。
不是槍傷,就算是用腳趾頭想也完全不可能是槍傷。
佐藤一郎嘴角上的香煙靜靜地燃燒,不斷傳來的慘叫與偶然傳來的爆炸聲在那腦海裏回響不斷,煩的他五官幾乎都擰在了一起。這是野獸麼?不,野獸可能逃過槍支的攻擊麼?再說...他看了一眼身邊二十幾個警衛看守這押在身邊,個個顫抖不已,嚇破了膽子的黑衣人抱在一起...
“莫名出現的怪物麼..."
...
第二天的烈日帶來的炙熱溫度雖然能令人感到炙熱,卻還是沒有辦法消除掉一眾警察心中的陰冷。
冷不丁的打了一個激靈,這次的案件的負責人佐藤一郎強迫自己不要看那具躺在解剖室病床上,被一道抓痕從左肩一直滑落到右腿的那道巨大的撕裂性傷口。仔細看去,就是那膝蓋的骨頭都被一次性分成了兩半。
這究竟是什麼東西才能造成如此令人恐懼的破壞能力?若非要他想象,他一定得出這個結論:
讓飛旋的巨型絞肉機刀片劃中。
整具屍體幾乎隻是依靠著傷口斷層的最後一段小小的皮膚組織維持在一起。隻要再深半厘米,這具屍體也逃不過其他的上百具屍體那般被幹淨利落的撕成兩段。
有著人的外形,雙手的指端卻有骨刃外伸麼,背後生著如同蝙蝠般的肉翅,雙目血紅,詭異的刺骨寒冷,如羚羊雙角般狹長而扭曲的雙角?
外加上完全不懼怕子彈的皮膚,一但動手便無法捕捉的身影,這完全是在描寫惡魔好嗎?唯一能夠證明的也就不過是沒有辦法捕捉的速度以及骨刃好麼?甚至究竟是不是人性,有沒有智慧都無法證明好麼?
深沉的歎了一口氣,若不是特種兵的調遣不可能一瞬間就到,畢竟鳥瞰縣可不是什麼重要地點。若非一夜死了上百武裝恐怖分子,外加一個國際恐怖分子組織被發現的原因,能不能申請的來特種兵都還要兩說呢。
報紙被一堆堆的印刷出來,鮮紅色的大字牢牢地占了十六分之一的首頁。
“鳥瞰縣一夜間數百持槍恐怖分子被不明生物襲擊死亡,巨大傷口是怪物作祟?”
然而他們並不知道,所謂怪物襲擊人類隻不過是一個不小心引發的連接性血案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