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金陵詩會(一)(1 / 2)

從老太君出離開後,瑾玉跟隨張維文來到前院東門出,門口已經備好了馬車,馬夫和隨行侍候的丫鬟正在等待,看到張維文之後,立刻行了個禮,此時瑾玉才看到這前方大路上來來往往的車流。

瑾玉前世也聽過金陵詩會,當時瑾玉也自喻為一個通曉詩書之人,但是一次也沒有收到金陵詩會的邀請函,府中的三舅舅倒是去過幾次,隻是從來都沒有帶過瑾玉,府中幾位姐或多或少去過幾次,原因無他,隻是因為這去過金陵詩會的女子嫁人的時候總會多上幾分光彩,瑾玉上輩子沒有嫁過人自然不知道其中的奧秘。

瑾玉自己與香菱坐在後麵一輛車中,張維文與張景宣坐在一起,隻是此時這兩父子確實相對無言,張維文自詡話嘮,可是麵對這樣的疏離有禮的兒子,卻不知道該怎麼話才好,於是這張維文問道“宣兒的課業學到了哪裏?”

“以粗通製藝了。”張維文心中一驚,暗自道,根據原主的記憶,這讀書人最重要的就是製藝之技,按照現代的話就是考試技能,這孩子當真是個聰明的,隻是明明年紀這般怎會這麼,這麼淡定自若。

“那便是極好的。”張維文道,因為實在找不到話題,所以張維文索性閉目養神,而這張景宣則是深深的看了一眼張維文。

隻是,張維文並未現。

金陵五月,白絮飛火。

瑾玉下了馬車之後,看到滿的楊絮像雪花一樣飄來飄去,這些雪花時不時騷擾一下瑾玉的眼睛和鼻孔,實在是不怎麼惹人喜愛。

金陵詩會是在一處極其大的花園裏舉行的,據是前朝皇帝的行宮,因戰亂損毀大半,瑾玉看看四周,花團錦簇,流水迢迢,遠山在望,實在想不出這個已經損毀大半的花園,到底有多大。

許是這柳絮太過惱人,來參加詩會的女眷們圍坐在一處數十丈的薄紗之中,外麵白絮飄飄,裏麵熏香陣陣,嬌聲細語,實在是一番美景,瑾玉跟隨侍女落座,這詩會男女分席,雖瑾玉年齡,但是也不能例外,此時瑾玉突然後悔來這裏了,周圍沒有一個人話,搞得瑾玉一個人十分尷尬,香菱這等身份又不能在此多言,所以瑾玉隻好鬱悶的喝著眼前的果酒。

“這位娘子是?”一為二八芳齡的粉衣娘子問道,瑾玉看向她,隻見這位娘子麵若桃花,粉麵桃腮,烏如雲,生得一副禍水容顏,卻偏偏有自帶一身書香氣,不由叫的人看了癡心。

“我叫張瑾玉,爹爹叫張景宣。”瑾玉聲音嬌軟,麵容有著實可愛,加之年齡尚,看的在坐娘子們心中一陣母愛泛濫。

詩會邀請的女子一般都是極具才學之人,倒是想瑾玉這樣的孩子不多。

“原來是解元老爺家的千金。”粉衣女子道,瑾玉決定繼續動賣萌攻勢,便道“姐姐,你叫什麼名字啊?”

眾人看著瑾玉一副交朋友的認真表情,不由得被逗笑了,那名粉衣女子倒是笑容可掬的道“我叫王毓君,我爹叫王守仁。”

瑾玉心中一驚這王守仁可是王家家主,雖,並無官職在身,可王家外戚出身,與現今太後關係密切,加之王家底蘊深厚,可不是一般世家可比,至於這位王毓君可就更了不得了,世人都,她是注定母儀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