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書院本是前朝一處十分精美的皇家別院,後來被陛下賞給真玉了,瑾玉聽這裏麵還有一段美事,真玉在這個地方遇到了溫均並且在這皇家別院中與溫均暢談文地理三三夜,感覺相見恨晚,恨不能立刻結拜,隻是礙於真玉的身份,沒有進行結拜。
理所當然這別院便被送給了溫均,溫均當時已經是名滿下的儒學大師,定然不會將這座別院當做休憩之所,他看此處風景秀美,又十分幽靜安寧,於是便自己的一群故交好友建立了一個金陵書院,不過這個書院並不是以傳授舉業為重,而是培養了一群儒學大師,是下學子向往之地,因為在這個時局裏當官並不是一個多麼明智的選擇。
當今陛下似乎並不喜歡重用寒門子弟。
所以這個書院裏到成了很多寒門子弟的立業朱銘之地,張景宣領著瑾玉從一道較為古樸的拱門處穿過,看到金陵書院開闊的道場,精美的紅色地毯以及古樸的桌子,幾個較為年輕的學子在辯論,張景宣拉著一直看熱鬧的瑾玉,從人群中穿過,不時有人向他問好,幸好此時瑾玉身穿的是男孩子的衣服否則張景宣可就不知道要怎麼解釋了。
“此處是老師設立的講道場,每都會有人在這裏辯論。”張景宣有將手指像一旁水榭處的紅色房子,道“那處是射藝館,平常我比較喜歡在哪裏。”
“哥哥,那邊那個人是不是張良啊?”瑾玉指著角落裏麵的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隻見在一處水榭旁十分認真的聽著屋內的人在講話。
“現在應該是製藝老師在講課,這個孩子應該是來旁聽的吧,我們到花園看一看吧,哪裏有一處前朝時期遺留下來噴泉,據是前朝皇族請的西洋工匠做得東西,瑾玉一聽心裏立即十分感興趣,便趕忙答應,隻是在臨走之前看了一眼張良,隻看到那個少年在樹蔭下分外寧靜的側顏,嘴角似乎還帶著一絲微笑。
“走吧。”
“好,哥哥你等等我!”瑾玉一路跑追上了張景宣。
經過重重圍廊,座座假山,瑾玉的眼前一片開闊,一個巨大的仿若是用漢白玉做成的美麗女子張開像鵝一樣的翅膀,微笑的看著她。
那個像鳥一樣的女子裸露的腳下是一個花壇狀的台子,裏麵源源不斷的流出來噴泉。
“這是大理石,不是漢白玉,這名女子應該叫做使,是西方的仙女。”張景宣道,他指向那個清澈見底的池子,道“你看那些古老的錢幣,這裏的老師們是西方的錢幣,也不知道他們把錢扔到水裏是幹什麼的?”瑾玉坐在池邊道“該不會是像我們去月老廟裏一樣,掛個紅繩子,許願什麼的?”
張景宣眼睛裏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
“也許你的對。”
瑾玉在此地坐了一會兒,覺得有些無無聊,便對著像是在思考著什麼的張景宣道“哥哥,我們去其他地方吧。”
“好。”
金陵書院湖畔,楊柳青青,微風漸起。
張維文心中疑惑,他忍不住又喝了一口那杯分外灼熱的離人醉,而後道“溫老的意思是?”
“十三皇子並不是一個穩妥的依靠,重言以後為官時,莫要著急站隊,你參加來年的大比,憑你在瀏陽河運上的表現陛下一定會重用你的,我們這位陛下並不是一個慈父。”